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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些地方。”

桑治平問:“據你看來,山西種植罌粟的土地有多少?”

陳販子摸了摸瓜皮帽說:“具體有多少畝地我也說不上,依我看,山西的好田好土總有一半種上罌粟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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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燕山聘賢(24)

這句話令張之洞大為吃驚,沉重的心緒又加重一分。他疑惑地問:“種這東西究竟有多大的獲利?”

“獲利大著哩!”一觸及“獲利”二字,鴉片販子頓時來了神。“我這幾年在山西收購鴉片膏,按成色分上中下三等。上等一兩二錢銀子一斤,中等一兩,下等七錢。收成好,一畝地可收鴉片膏五十斤到六十斤,最不好的也有三十斤左右,通常可收四十多斤,也就是說可賣到四十多兩銀子。若不種罌粟而種莊稼的話,即使種麥子,又收成好,一年下來,也只能得到三四兩銀子。若種包穀、高粱等雜糧,則只有一二兩銀子的收入。罌粟苗是先年秋天下種,第二年秋天收穫,就按兩年計,一年也可收入二十多兩銀子,是種莊稼的六七倍。”

“怪不得都種這號東西,不種莊稼了。”大根恍然大悟。他舉起酒壺,一邊給陳販子斟酒,一邊問,“這東西怎麼變成了鴉片膏的?”

“這很簡單。”陳販子笑著說,“每年七八月間,罌粟花凋謝半個月後,就有一個個小青包出來。這就是罌粟果。每天晌午過後,用大鐵針將罌粟果刺三五個小孔,立即便有羊奶一樣的東西從果內流出來,凝結在果皮外。過一夜,到第二天早晨,用竹刀刮下來,放進陶盆裡,再陰乾,變成一塊塊的。成色好的是黃黑黃黑的,不好的是烏黑烏黑的。這主要與氣候土地有關。這就是鴉片了,但是生的。”

“有生的,就有熟的了。”大根好奇地問,“熟的鴉片又是怎麼製出來的呢?”

“有幾種辦法。”鴉片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