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立刻被刺了一個大洞,有一股鮮血凝聚全身,卻無法宣洩的難受。
“澐兒,對不起,我騙了你。”痴兒唯一能說的只有這些了。
“沒事。”澐兒彷彿已經原諒他了,但臉上沒有了往日的笑容。痴兒現在終於知道親人是不可以欺騙的,尤其是最親的人,欺騙一次就傷對方一次,而且傷永遠都治療不好。
“我們要去楓葉堡。”痴兒把計劃原原本本地告訴澐兒,沒有一絲隱瞞,除了不算可以隱瞞的為什麼這麼做的緣由,他沒有一絲保留,他不奢望澐兒會變成原來那樣,只是他不願意再欺騙,他永遠都不會再次欺騙。
“哥,我也要去。”澐兒知道此行兇險,哥哥才會騙自己,但正因為危險,所以自己更要去。
“不可以。”話到嘴邊就又咽了回去,不讓她去,她會更難受,比自己難受一千倍。“可以,不過你要聽話,而且你不能參加行動。”這已經是痴兒的底線了。
“好。”澐兒知道這是哥哥的底線,而她恰好可以接受。至少自己還有機會。澐兒堅定的點了點頭。
三天後,他們又聚在了一起,痴兒身後跟著澐兒。“澐兒要和我們一起去。”痴兒對滿臉不解的藥仙說。
“她……”藥仙沒有敢把話說完,因為澐兒正狠狠的瞪著他。
“我怎麼了,武功比不上你們嗎?”澐兒隨手一揮,一棵碗口粗細的樹倒了下來,樹葉瞬間枯萎,澐兒再一揮手,天上一片水珠撒了下來。
“聖水神功。”藥仙驚呼。痴兒原不知道聖水神功會引起這麼大的反應,他不知道當年自己的父親憑著聖水神功在江湖上闖出多大的名氣,自然還有一些不被外人知道的其他原因,但聖水神功得厲害也是不容小覷。
“怎麼樣?”澐兒驕傲的問,她也想不到藥仙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你和聖水宮什麼關係?”藥仙記憶力聖水宮早就已經覆滅了,後來又冒出一個宮主,替聖水宮報了仇就失去了蹤影,聖水神功已經十幾年未出現在江湖了。
“我就是現任聖水宮宮主常澐,這是我們聖水宮大長老常凊。”澐兒笑著說,不管痴兒願不願意就給了他一個大長老的位子。
“你是聖水宮宮主?”既然澐兒是聖水宮宮主,那自然是會聖水神功的,至於來歷,那就不是自己應該打聽的了。
“嗯。”澐兒笑著點了點頭。
“我們按原計劃,澐兒留在外面等訊息。”看不下去澐兒再鬧下去,痴兒發話了。
“不行,計劃改變,你和澐兒留在外面,我和藥仙進去。”李牧說。
“好。”痴兒點了點頭,總要有一個人裡應外合的,自己顯然更好些,起碼對澐兒好些。
“明天開始行動,我現在把天象破的用法告訴你們。”李牧拿出了煉好的天象破,幾個人小心翼翼的,畢竟眼前的是天下第一奇毒。其實天象破的用法遠沒有人們想象的簡單,天下第一奇毒,要讓一個人每天吃一次吃足一個月才可以,之後一個月是潛伏期,這時候和他接觸的人都會立刻染毒,再過一月才會爆發,之前染毒的人互生感應,整體爆發,瞬間奪命,端是厲害非常。
李牧的計劃很簡單,只要混進裡面,隨便給一個人下毒,一個月後整個楓葉堡都會變成一個死堡,當然最重要的是混進去,而明天計劃就會開始,成敗全在此舉。
第二天一早藥仙就在自己的臨時住所裡開始忙活,藥仙沒有家,有的是一個個簡陋的臨時住所,痴兒很佩服藥仙的一句話,一個醫者,怎麼可以有家呢?對啊,醫者以天下為家啊。
被醫治的人早早的就排好了對,等待藥仙醫治,一直到黃昏他等待的人還沒有來,不會不來了吧,藥仙想,明明告訴她毒性未祛除,讓她來找自己的,怎麼會……,等到太陽落山的時候,藥仙已經趕走了所有的人,準備休息的時候她終於來了。
一個灰衣老者趕著馬車送她過來了,一個黑衣少女從裡面走了出來,那少女滿臉倦容,走下馬車似乎都有些吃力。“小姐,小心。”灰衣老者扶助了黑衣女子。
“讓開,我還沒有到用人扶的程度。”黑衣女子一把推開灰衣老者,自己顫顫巍巍的向藥仙的住所走去。
“藥仙前輩在嗎?晚輩楓寒求見。”黑衣女子在門外說到,有些吃力。
藥仙心中興奮無比,但臉上可不敢有半絲笑容,“怎麼這麼晚,我要休息了,你明天再來吧。”藥仙的聲音彷彿很生氣。
“對不起,晚輩因為路上有一些私事,所以……”黑衣女子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