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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2部分

的大名他早有耳聞,哪怕慈玄大師是下位神強者,在他面前也不敢託大。

周翎直接問道:“方丈可知道滕坤大師?”

慈玄大師的身體微微一震,臉色變得有些微妙。

數萬年前,滕坤大師的名號在第一域無人不知,他可謂是靈界歷史上的第一天才。可是後來,滕坤大師突然神秘失蹤,再也沒有出現過。

至今這還是靈界的一個未解之謎。

然而慈玄大師恰好知道其中的隱情。

他的目光彷彿要洞悉一切,望著周翎問道:“女施主,你想說什麼?”

周翎道:“既然大師問了,那小女子也不藏著掖著。我當初受過滕坤大師的恩惠,答應他如果大悲寺有需要,我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能提供幫助。”

“一派胡言!”慈玄大師臉上有怒意浮現,“師祖已經消失數萬年,怎麼可能施恩於你!”

殷慕白上前一步,正想說些什麼,卻被周翎攔下了。

這個老禿驢竟然敢對他的翎丫頭如此不客氣,如果不是她攔著,他絕對會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周翎也不生氣,解釋道:“是這樣的,當初小女子和義兄還在第二域的時候,巧合之下進入過滕坤大師的陵墓,見到了他的一縷殘魂。”

“什麼!”饒是玄苦大師再淡定,此刻也維持不住了,站起來問道:“此話當真?”

周翎示意慕容憶將手串拿出來,遞給慈玄大師說道:“大師請看。”

他接過手串端詳了一陣子,喃喃道:“的確是我大悲寺的寶物。”

慈玄大師以往雖然沒有見過這條手串,但他心裡清楚,它不會流落到外人手中。頓時,對於周翎剛才說的話,慈玄大師已經信了七、八分。

他將手串還了回去,嘆息道:“師祖果然安息在了第二域。”

周翎抿了一下嘴唇,猶豫了一會兒,才道:“對於滕坤大師一生的事蹟,我們都清楚。不知道方丈……和他的關係是?”

慈玄大師認為,周翎等人既然能得到滕坤大師的認可,那就是值得信任之人。他嘆了一口氣,將後續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當年芸娘自盡,滕坤大師悲傷之下遠走第二域。為了救他們的孩子,玄苦大師耗費了大量神力,大悲寺的地位也跟著下降了一些。

還好,在玄苦大師坐化之前,滕坤和芸孃的孩子終於晉升成了下位神,法號“靜善大師”。他繼承了玄苦大師的衣缽,成為大悲寺的新一任方丈。

慈玄大師則是靜善大師的徒孫。

聽完這個故事,周翎感到了一絲欣慰。滕坤和芸孃的愛情太悽慘,還好他們的孩子有一個善終。

極寒宮畢竟是吞靈花的故鄉,周翎不想看到大悲寺和它鬥得兩敗俱傷。她抿了一下嘴唇,問道:“方丈,大悲寺和極寒宮之間可能和解?”

如果是其他人在大悲寺說這樣的話,早就被轟出去了。然而周翎和慈玄大師的師祖有些淵源,況且她身後站著的是一名強大無比的下位神強者。

慈玄大師道:“當初為了得到秘境裡的東西,三大勢力都派出了無數精銳弟子,最後卻只有三人活著出來,損失不可謂不慘重。要罷手,不是說說就行。看在女施主和大悲寺有緣的份上,老衲可以停戰一個月。”

“如此就多謝大師了。”周翎雙手合十道。

她總覺得三大勢力的戰鬥有陰謀在裡面,一個月的時間,應該足夠她調查清楚這些事了。

別了慈玄大師,三人就離開了大悲寺。

“殷慕白,你怎麼看?”路上,周翎問道。

雖然至始至終,這個男人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但周翎相信以他近妖的智商,看問題一定比她透徹得多。

殷慕白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指尖纏繞著周翎的頭髮,道:“很簡單,問題出在鏡月宗。”

“何以見得?”周翎下意識地問道。

“煉製萬鬼幡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他們從那麼久之前就開始佈局,其中難道沒有深意?”殷慕白笑意吟吟地望著周翎,“丫頭,你忘了,第一域的戰事一開始就是由鏡月宗挑起來的。”

將這一系列事結合起來,周翎才驟然明白,“原來如此!”

隨即,她像想起了什麼,神色有些懊惱,“可是鏡月宗的高層都被你殺得七七八八了,我們要怎麼調查?那些小嘍囉肯定不知道其中的隱情。”

如果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一切只是陰謀,恐怕大悲寺和極寒宮都不會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