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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何苦來哉?”

蕭重雨一摸嘴角血漬,還劍入鞘,竟然“呵呵”一笑:“我一身武功盡在氣勢,若是不戰而退,以後當難有寸進!”

“只想試探與你,不想你竟如此玩命!呵呵……。”黑衣人搖頭苦笑。

“能與當今頂尖高手‘神捕’孟朝溪一戰,玩命又有何妨?”

孟朝溪扯下蒙面巾,剛毅的面龐上現出一絲無奈道:“若不是宋師弟曾言‘殺手之王’雖視人名如草芥,卻只殺該殺之人,今日與你便是不死不休之局!”

蕭重雨聞言面色忽冷,孟朝溪此言似是看在宋魚的面子上,對他手下留情,他本是心氣高傲之人,如何願聽?當下冷冷的道:“那倒是宋捕頭抬舉在下了。”

孟朝溪一怔,心知他是為自己方才之話生氣,當下也不以為意,開口道:“在下此次引蕭兄前來實是有話相訊,不知蕭兄可否為我解惑?”

“不敢,孟神捕有話只管問便是,在下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語氣之間再無相互之間敬佩之意。

孟朝溪為人剛正不阿,性格卻最是隨和,被他兩次搶白也不生氣,微微一笑道:“不知蕭兄此次來南河,所謂何事?”

“殺人!”

“夜花碟?”

“正是。”

“蕭兄可知,夜花碟一死,他近一月來所犯案件,便無法再破?”

“知道!”

“蕭兄既已殺了夜花碟,為何還在南河逗留?”

“在下並未殺夜花碟,孟神捕此話因何而來?”

“奧?蕭兄此話怎講?”

“只因在在下殺他之前,他已經自斷心脈!”蕭重雨看了一眼孟朝溪,還是說了出來。以他的性格,本不屑與為自己多做辯解,但見自己幾次三番搶白,孟朝溪都是笑臉相迎,心底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既然夜花碟已死,蕭兄又何必還逗留這是非之地?”孟朝溪說這話,確實是一番好意。只是蕭重雨卻似乎不是很領情。

“這個夜花碟是假的!”

“蕭兄如何得知這夜花碟是假的?”

“在下雖未見過其人,但聽說八年前他便已被刑部收押,而當時他已是近四旬年紀,再加這過去的八年,他早已是年近五旬,但在下所殺之夜花碟卻年僅三旬上下,如何能使真的?”

“呵呵,蕭兄可知真正的夜花碟已於三年前死在獄中?”

“什麼?夜花碟已死了?這怎麼可能?”

“蕭兄,在下有一問本不該問,卻又不得不問!不知蕭兄可否告知,此次來殺夜花碟受誰所託?”孟朝溪雙目一眯,直視蕭重雨,口中緩緩的道。

蕭重雨看了看孟朝溪,淡淡的開口道:“孟神捕想必知道我們這行的規矩!在下此來雖沒有僱主,卻也是有人找過在下,不過卻不能告訴孟神捕。”

“好,在下不問就是。不知蕭兄武功與那殺手無名相比如何?”

“在下從未與其謀面,從何相比?”

“不瞞蕭兄,我師弟已被殺手無名所殺!”

“什麼?”蕭重雨差點跳起來,宋魚竟然死了?“以他的武功竟然被殺手無名所殺?”蕭重雨仍有些不肯相信的反問道。

“其中尚有些細節,但卻是是被他所殺,所以,在下最後一問便是,蕭兄可有殺手無名的線索?”孟朝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蕭重雨。

“沒有!孟神捕該問的已經問完了?”蕭重雨這次回答的倒是乾脆。見孟朝溪點了點頭,遂一抱拳道:“既是如此,在下便行告辭!”說罷也不等孟朝溪反應,已騰身向城內奔去。

孟朝溪凝視著蕭重雨離去的方向,少頃,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怎的與師弟所說不甚相符?”

第十六章 天大的局

一座普通的民房內,一個小小的四合院,葡萄架下,兩名青年正在對飲。面向門口的青年圓臉圓眼,一笑起來人畜無害的樣子。背對門口的青年只看背影就給人一副懶散淡漠的感覺,如同經歷的無盡的滄桑。

“你看你那要死不活的樣!早知如此還不如我自己出去喝!”圓臉青年有些譏諷的道。

“你小子,不就是想喝酒麼?來。”背對門口的青年說著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接著又道:“蕭重雨這傢伙也是,這次居然讓他那寶貝弟弟來南河,也不怕把他陷在這裡!”

“呵呵,你也太小看蕭滿樓那小子了吧,不說他的武功一般人拿他沒有辦法。為人更是滑溜的緊,別看他平時人模人樣,真到了生死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