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也沒有絲毫的退縮。
“哈哈,好,你真有種。你知道我是誰?你知道他們又是誰?”白起大笑道。
“諸位是什麼人?在下不感興趣,還請幾位高抬貴手,莫要為難我一個外來人的好!”孟朝溪語氣不卑不亢,軟中帶硬。他說的雖然婉轉,但意思很明顯,你們是什麼人?幹我何事?我為何事而來,又關你們什麼事?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還是不要招惹我的好!他這句話方一出口,即使是李彥、公孫無雙、玄玄道長几人臉上也變了顏色,以他們在南疆武林中的地位,曾幾何時有人敢這樣對他們說話?而今天這個外來人顯然並沒有把他們放在心裡。他們也不是沒有懷疑過孟朝溪的身份,但他們卻從未見過孟朝溪的面貌。以孟朝溪在江湖中的地位以及一些他的傳聞,在他們想象中身為朝廷行走在江湖中的捕頭,又擁有可先斬後奏的大權,如此身份地位顯赫的人,可跟面前這個土不拉擠的外來客扯不上任何關係,因此幾人這樣的念頭只是在心裡一轉就被他們自己給否定了。
白起連連冷哼幾聲,突然踏前幾步,碗口大小的拳頭向著孟朝溪的胸口擂到,口中道:“看來大爺不修理你一頓,你還真是死鴨子嘴硬!”
孟朝溪雙臂下垂,眼看白起拳頭快要臨體,右手一抬一拳迎出。白起的面上已掛滿冷笑,他對自己的拳頭一向很有信心。公孫無雙和沈娘子已嘆息出聲,為這個憨厚的老實人即將被重創而嘆息。拳與拳相接,發出“砰”的一聲,孟朝溪未動,白起卻“騰騰騰”連退三步,左手痛疼欲裂,眨眼間已紅腫了許多,白起瞪著一對牛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拳頭。李彥幾人也差點將眼珠子瞪出來,這樣的結果太出乎人的預料,面前這個毫不起眼的外來客不但一拳震退白起,還讓他的手受了一點輕傷。
“阿彌陀佛!施主的外家功夫已登峰造極。想必也是武林中鼎鼎大名的人物,卻怎的這般藏頭露尾?”一直閉目垂首的痴心大師終於睜開了雙目,目中神光流轉,直視孟朝溪道。孟朝溪還未回答,方自緩過神來的白起已一拳捶在自己胸膛上,仰天一聲大吼,如一隻狂怒中的巨猩猩一般衝了過來。他方才並未看得起孟朝溪,因此只用了四成功力,可一個照面就被人家震退,還吃了一個小虧,這樣的一個結果若傳出江湖,他白起的顏面何在?所以今日此人必死,否則難消心頭之恨!
孟朝溪腳下不丁不八,神態從容,依然是一拳迎上,雙拳相接,“砰”的一聲,劇烈的碰撞令兩人之間的空氣產生了一聲震耳的轟鳴聲,一股肉眼無法看見的波紋向四下擴充套件,公孫無雙五人急忙向後急退一丈。
“好!夠種,再接一拳!”白起打得興起,一拳接一拳的全是硬碰的架勢,孟朝溪也不示弱,招招硬接。一時之間“砰啪”之聲不絕於耳,兩人周圍飛沙走石,即便是以李彥等人的修為也不得不再退一丈。十餘招過後,白起突然拔出肩頭的方天畫戟,展開他賴以成名的“殺神十三式”狂攻而上。孟朝溪憨厚而又略顯剛毅的臉上始終掛著一抹讓人莫測高深的笑容,此時見白起揮戟攻來,面上笑容更盛,雙手在剎那間已變作紅銅色,抬拳硬架。“鐺”的一聲,震耳欲聾的金鐵交鳴之聲讓所有人心神一震。
“公孫兄,你看怎樣?”李彥看著場中的兩人,皺眉問道。
“白起絕不是此人對手!若是此人盡出全力,白起恐怕二十招內必敗無疑!”公孫無雙說著話看了李彥一眼,兩人都自對方目中看到了一抹震驚之色!
“此人到底是誰?他明明有擊敗那頭騾子的實力,為何總在關鍵時候故意放水?”玄玄道長陰沉著臉,目中的震驚同樣無法掩飾。
“他不想讓咱們看出全部的實力,所以才有所隱瞞!唉!道長可有勝他的把握?”公孫無雙轉目問道。
“沒有,我看除了公孫兄和痴心大師之外,咱們四人恐怕都不是其二十招之敵!”玄玄道長陰陰一笑道,他為人生性陰狠,算計,即便是到了此時也不忘將別人望前推!
“哼、哼!我倒想試一下!”李彥果然沉不住氣,冷聲介面道。
“只怕李兄上去還沒和他打起來,就要先和那頭騾子幹一架了!”玄玄道長道。
“那頭死騾子此刻恐怕已是欲罷不能了!”李彥說著話,身形已詭異的向一側滑去。這時場中的二人周圍依然是塵土飛揚,目力稍差之人根本就看不清兩人的身形,只能聽到其中一人粗重的喘息聲。李彥屏息凝神,身子急速的圍著兩人周圍轉了半圈,突然出手,一道匹練似的刀光,帶著攝人心魄的寒光直接**兩人的戰圈。
孟朝溪之所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