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賭博!”
“如果真能減輕衝兒的喪父之痛,在下願意破例!”公孫無我堅定的說道。葉思忘露出一個純潔的笑容,道:“這樣啊,公孫莊主的深情厚意,真讓在下感動,既然如此,那在下就成全莊主吧。在下的賭是這樣的,在下賭等會在下欺負您身後的於少掌門之後,公孫莊主不止不會攻擊我,還會殺了躲在你身後的那個小子!”
“胡說!”公孫無我怒斥著。葉思忘笑著道:“既然公孫莊主認為在下是胡說,可敢與在下打這個賭?”
“有何不敢!”公孫無我朗聲道。
“很好!”葉思忘露出一個像個小狐狸一般的笑容,道:“不過,但凡打賭,都要有點彩頭,否則,這賭打著也沒意思,我們加點彩頭如何?”
“可以,說出你的彩頭!”公孫無我傲然說著,手一直放在刀柄上,看來是對剛才葉思忘的突然襲擊心有餘悸,隨時防備著他。
“彩頭就是,輸的人成為贏的人的手下,絕對的忠實的手下!如何?”葉思忘朗聲說著,臉上的表情好誠懇。
“叔父,別和他打賭,此人極其卑鄙,剛才就一直使用偷襲的手段殺敵,說不定他正在設計你呢!叔父,小侄一直把您當父親看,您不用為小侄冒險,小侄知道您疼愛小侄的心意!”於少衝恨恨地看了葉思忘一眼,極力勸著公孫無我。
公孫無我看了笑眯眯的葉思忘一眼,道:“衝兒放心,為叔有把握!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讓這位兄臺學習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武者之道,不要再一味的投機取巧,行卑鄙無恥之事,滅了武者的威名!”
葉思忘對公孫無我的嘲諷不以為意,反而笑著喝彩道:“說得好!這才是刀王應該有的風采,真真讓人仰慕,公孫莊主,在下越來越期待您做我手下的日子了!”
公孫無我冷冷一笑,道:“在下也很期待調教閣下的日子,在下一定會把閣下調教好的!”公孫無我分毫不讓的還擊著。
“那麼,請天下英雄作證,在下與公孫莊主,誰輸了,誰就成為誰的忠誠手下!”葉思忘朗聲對著已經看呆了的眾人說道。眾人這才驚醒過來,點點頭,齊聲答應了,他們還從來沒見過有人打這麼古怪的賭。
“那麼,公孫莊主準備了,在下要動手了!”葉思忘笑嘻嘻的說著,話還沒說完,一道仿如青煙般的身影就朝公孫無我的身後欺去,公孫無我也不動腳步,按在刀柄上的手飛快的抽出刀,沉穩的向後砍去。
葉思忘腳下踏著玄妙至極的步伐,也不見他傷害於少衝,只是在他臉上飛快的晃了一下,就閃出了公孫無我的攻擊範圍,氣定神閒的笑看著公孫無我。公孫無我也非常的君子,在葉思忘退開之後就停止了攻擊,收刀站立著。
“公孫莊主 ,現在你往身後看看,那人還是你的衝兒嗎?”葉思忘笑著對公孫無我道。
公孫無我飛快的轉過身,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英俊面龐,長得非常清秀,濃眉大眼,面板白皙,哪裡還是長相平凡的於少衝。公孫無我面孔沉了下來,手放在刀柄上,冷聲怒問道:“你是誰?你把我衝兒怎麼了?”
那人愣了愣,連忙笑著道:“叔父,您怎麼了?小侄是衝兒啊。”
“住口!誰是你的叔父!你究竟是何人?我的衝兒呢?你把他怎麼了?”公孫無我進逼了一步,殺氣騰騰的樣子,氣勢非常的嚇人。
“這還用問嗎?這張面具就是從你的衝兒臉上撥下來的,你的衝兒肯定已經去見他老爸去了!”葉思忘一臉嫌惡的揚了揚手中的人皮面具,對公孫無我說道。
那人面色一變,連忙摸了摸臉上,他只覺得剛才有道清風從面上拂過,也沒在意,想不到竟然被葉思忘把面具扯了去。
“你該死!”公孫無我大怒,刀氣沖天的朝著那人砍去。那人露出害怕的表情,連忙丟出一個彈丸,一陣青煙飄過,竟然使出了忍術,看來這人真是那個什麼伊賀少主了。
“嘖嘖,這些日泉崽子真是學不乖,明明已經知道本大爺懂得忍術了,還要在這裡丟人現眼,算了,再讓你見識一次本大爺的厲害好了!”葉思忘口中一邊囂張的故作嘆氣樣,一邊運起輕功,就欲去追。
“不用了,我已經把這小子抓回來了!”朱偉傑雄渾的聲音說著,手中拎著剛才那個小子走了過來。“我比較瞭解你,知道你又欺負老實人,只是注意著這小崽子,他一動我就動了,總算逮住了他,沒有讓這次表現機會浪費掉!”
葉思忘對朱偉傑“欺負老實人”的說法不以為忤,歡喜的跑了過去,問道:“老兄,你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