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認栽!
自然,紫陽依舊是不安分的。耍起花拳繡腿,對著宋安之的後背一頓狂拍亂打。
宋安之咬牙忍著!表示比起用酒壺砸自己,要好上不知多少了。
這一路,好不容易把這個大瘟神送回了房間,扔到了床上。可……宋安之望著紫陽一身溼噠噠的衣服犯了難。
穿著溼衣服睡一晚,會不會感冒呢?
本公子素來不拘小節,光明磊落。本公子如此做,是為你不讓你感冒。
如此思量一番,宋安之將手伸向了紫陽,替她一一解去的外衫。自然而然,有那麼一不小心的觸碰。
本著光明磊落的原則,當他真的是一不小心觸碰到她胸前的柔軟之時,宋安之驚的忙縮會了手。並拿出未曾碰及的左手,狠狠拍了拍右手三下,以示懲戒。
盯著那個方位再看了看,不由嘆然,倒還真是夠小啊!這麼個尺寸,難怪敢大著膽子不束胸。可是真不能怪本公子不小心碰到啊,還碰的這般切切實實的,誰讓你不束胸呢!
正當宋安之顧自思量間,如今被脫得只剩一件單衣的紫陽,因著夜的寒冷,本能的不由瑟縮緊了身子。
宋安之見之,忙替她蓋上了被褥。
望著熟睡中的她,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是沁人心脾的溫暖。
他的心間,也無緣由的閃出一絲幸福安穩。這是他,活至當下,重未有過的如此感覺。
他的手,觸碰上她微微皺起的眉梢。俯下身,在她唇上印下輕輕一吻。
好吧,朱紫陽,本公子喜歡上你了。
第二十九章 胡鬧
紫陽醒來,朦朦朧朧的依稀記得昨晚自己明明是在城樓之上對月暢飲的啊!
可現在……怎回來了呢?還睡在了床上!
這軍中無女子,那是平兒幫自己脫去的衣衫。可平兒,昨日哭暈了呀!
若不是平兒,那是……不敢想象!
思及此,紫陽不由圈起手臂,牢牢的護住了自己的胸。
城樓之上,宋安之正與士兵交談。冷不丁身後一聲陰慼慼的喚叫:“宋公子……”
宋安之轉頭,便見紫陽一張笑的詭異的臉,心間忽的冒出一陣惡寒。她溫暖的聲音接著響起:“小的尋公子有事,我們回房商談。”宋安之喉結不由上下鼓動,吞嚥了一口,才故作鎮定的答了一句好。
一路無話,待宋安之進入房內,紫陽便關上了門。溫暖和祥的臉,一瞬的轉黑。
宋安之見她怒顏,反倒覺出了些許心安。
紫陽本已怒極,可在外人面前她的僕役身份,使得其不僅不能發作心間火氣,還需得佯裝出和氣有禮的相待宋安之。此……著實是……憋屈人的可以!故而,陰不陰,陽不陽的,紫陽成了方才那副詭異模樣。
殊不知,那種態勢,其殺傷力著實是��說目梢裕�
宋安之一展紙扇,瀟灑的搖了搖,便輕鬆的往一旁凳子上一坐。卻不開口,等著她說。
紫陽見他這派模樣,更是氣急。蹬著快步氣勢洶洶的朝他邁去,冷聲問道:“昨晚是你把我送回房的?”
宋安之鎮定的點頭。
紫陽的臉白了白,接著陰聲問:“那是你幫我脫得衣服?”
宋安之搖扇子的手滯了滯,接著雲淡風輕的答:“是。”
紫陽的臉紅了一陣之後,慘白如紙,咬著牙冒字道:“宋安之,你好大的膽子!”
“昨晚,你衣服溼了,是你自己灑的酒。若是不信,你可回去聞聞。本公子是怕你受風寒,這才委曲求全,不拘小節的。”宋安之甚為深明大義的道。
紫陽嘴角勾出一絲冷笑,“那本宮還得多謝你了。”悠然語氣似若寒霜天飄過的蝕骨冷風。
宋安之嘴角一勾,露出痞痞的一抹壞笑,臉湊近紫陽,悠然語氣似若春風,“那公主要如何謝我,以身相許?”
“你!”
“我怎麼了?”宋安之得意的眸色一種,漾出不解。
“你真是不要臉!”紫陽咬著牙,狠狠道。
“此乃宋某為世人所稱道的……”宋安之頓了頓,溫文爾雅的一笑,道出了足以讓紫陽噴血的四字,“最佳品質。”
紫陽以手遮目,太不要臉了,本公主看不下去了。轉過身,正待要走。
身後悠然的聲音響起,疑惑問道:“如此……公主是答應本公子方才以身相許作為謝禮的提議了?”
紫陽仰天長嘆,轉身,無語且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