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很好辦,我這裡有求子靈符,你拿回去悄悄掛在床頭,七七四十九天之後自有分曉”,夏冰摸了摸銀白的鬍鬚,迅速從桌上抽了一張泛黃的草紙,拿毛筆在上面畫了幾個誰也看不懂的圈圈,遞給了老婆婆。
“多謝老神仙,多謝老神仙”,那老婆婆捧著草紙,如獲至寶,強行塞給夏冰幾個銅板,頭也不回的走了。
“老神仙,我想求姻緣”,一個五大三粗的女子一臉羞怯的坐在夏冰對面,開始倒心中的苦水,“老神仙,你不知道,我都30歲了,現在都還沒人娶,嗚嗚”。
“你別哭,慢點說”,夏冰嘴角一抽,耐著性子繼續往下聽。
“嗚嗚,老神仙,你給我看看,我是不是命中註定孤獨一生,要是命中註定,我也不要強求什麼了”,那姑娘許是哭的理智不清,拽住夏冰的袖子就開始蹭鼻涕,夏冰無奈的扯了扯,結果差點栽倒女子懷裡。
“姑娘,我看你印堂發紅,紅中帶喜,紅鸞星動,想來好事將近,何必哭哭啼啼,懷疑終日呢”,夏冰扯不回自己的袖子,只好違心說了幾句恭維話,那女子一聽,果然喜上眉梢,拽住夏冰袖子的手也鬆了。
“哼”,秦雨煙見夏冰差點撞進別的女子懷裡,冷哼了一聲,寧若水和池飛卿對視了一眼,低頭輕笑。
“寧姐姐,這個賤皮子,不看也罷,我們還是逛街去吧”,秦雨煙實在不想見夏冰的嘴臉,拽著寧若水和池飛卿兩人離去。
“王,王公子,那幾個小美女還真是水嫩呀”。
寧若水幾人剛想掉頭走,不料一群帶刀侍衛呼啦啦將幾人圍了起來,原本里三層外三層圍觀夏冰的群眾也做鳥獸散。
夏冰驚訝的看著寧若水幾人,目光落在一身藕色繡花邊廣袖裙的秦雨煙身上,自從秦雨煙和池飛卿去了回春閣,他就很少見到兩人了,此時突然見到女神,頓覺心中一喜,夏冰低頭看了看自己這身裝扮,不由又心虛起來,秦雨煙最討厭自己裝神弄鬼,坑蒙拐騙,這下又被看到了。
“哼,你是何人?”,池飛卿圓圓的臉蛋微微仰起,她說話的時候,臉上印著淺淺的梨渦,甜美可人。
“我是何人,哈哈”,一個身穿明黃錦袍的男子分開帶刀侍衛,仰頭大笑。
寧若水眼睛眨了眨,沒想到是很久不見的獨孤墨,嘖,這傢伙之前被她揍成大豬頭,沒想到氣焰還是如此囂張。
“你,你們告訴這幾個小妞,我是何人”,獨孤墨略眼神在幾人身上流連,最後落在秦雨煙身上。幾人都易了容,是以獨孤墨並不知道幾人的真實長相。
“二皇子殿下,你們幾個大膽刁民,見了二皇子竟然不跪下”,圍在獨孤墨身邊的狗腿子見狀,立馬叉著小腰出來訓斥。
“沒勁”,寧若水瞥了眼這些帶刀侍衛,實力都在渾武4階,她只要一根手指頭就會將他們打倒,簡直太沒意思了。
“遜斃了!”,秦雨煙和池飛卿兩人也搖頭,她二人實力雖然比不上寧若水,但渾武4階這種低階武者,他們還真是不屑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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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所以說,我並不是寧遠清的女兒”,寧翠平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講故事真是件累人的活。
“其實,我也不是寧丞相的女兒”,寧若水見寧翠平語氣平淡的將一個情節曲折離奇的故事三言兩語就說完了,暗暗咋舌,木欣平日裡如此聰明,但講故事嘛,卻是一點兒天賦也沒有。
“早就知道你不是寧丞相的女兒,切,寧遠清那樣的人也只能生出寧翠羽那樣的貨色”,寧翠平自戀的甩了甩肩上的長髮,轉而憤憤的拍著桌子,“等找回了孃親,看老孃我怎麼收拾寧翠羽那個臭女人,竟然敢玩陰的,老孃不拔了她的皮才怪”。
眾人見前一刻還儀態萬方,柔媚到骨子裡的女子突然嘴裡冒出老孃兩個字,都有些怔楞,這場面,簡直太違和了。
“欣姐,那接下來我們的比試,還要繼續嗎?”,寧若水摸了摸下巴,難怪她先前就覺得寧翠平看寧翠羽的眼神有些古怪,不成想寧翠平也不是寧遠清的女兒。
“當然要比試了,我好久都沒有遇到像你這樣能挑起我戰鬥欲的對手了”,寧翠平笑嘻嘻的拍了拍寧若水的肩膀,“這樣的你,我很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