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連火力猛然加入,更加瘋狂的下4連戰友據守的最後3條短壕衝鋒過來!
敵人很勇敢,同時他們也沒有更好的選擇。因為他們知道衝上了地面就徹底暴露在了我六連密集精確的火力的打擊範圍之內,沒有有效隱蔽、掩體的他們任何的遲疑駐足與怯懦的潰卻都會徹底要了自己的命。只有向前衝,衝進4連戰友最後憑依的短壕裡,有了工事或是讓敵我糾纏在一起,以4連兄弟們的性命為要挾,令我6連產生投鼠忌器的遲疑才有他們的活路。
這波敵人被我們逼入了沒有選擇餘地的死戰,又何嘗不是把4連最後點兄弟們逼入沒有選擇餘地的死戰境地呢?戰況愈加危急!
“迫炮組,快轉移!”6連的三枚迫炮彈一落地,我一聲令下,1、2、4、5排的戰友們迅向後面山坳轉移。
雖然我方居高臨下,敵炮兵觀察手很難觀測到我方無名高地定點各炮位的詳細位置,並引導敵迫炮兵對我進行精確打擊反制;但我們的對手是越軍中最精銳,作戰經驗異常豐富的專業炮兵,可不是咱六連除4排外基本都是業餘級別的客串兼職。要是常在一個地兒,待久了保不齊敵人精銳、老辣,的專業迫炮兵根據彈道判斷出我六連的炮位大致位置。那時,六連就是再有重新修補好完備的工事掩護,也會受到不小損失。
而現在6連在暫無支援,絕無退路的情況下,每一人的損失和彈藥的無謂浪費都是我們不能接受和容忍的。我們必須付出最少的代價,贏得對敵的最大殺傷。
什麼炮最可怕?迫擊?榴彈?加農?滑膛?都不是!是明知自己已進入對方射程,卻依然保持沉默中的炮才是最可怕。
自己捱過不少炮,再經歷過這持續1天2夜,你方唱罷我登場炮兵的激烈對抗;見識了白天611東外線防禦陣地跌宕起伏的鏖戰、博弈。在戰鬥中學習,在戰鬥中成長的我此時也算頗有心得了。
久病而成良醫啊,在‘吃’過敵人的炮彈,更‘吃’過自己那群殺千刀的炮彈。不敢說咱6連業餘水準的炮擊技術有多兇,多準;但逆向思維,對付起這群我們的‘同行’,我們可以像螞蝗一般吸飽他們的血。
“老鄧——”隨著我一聲呼叫,心急火燎代我指揮三排3挺kПBT高射機槍的鄧覺華再也憋不住了。
“全排火力一齊開火!”隨著老鄧一聲怒吼,8班、9班剩下兩挺高射機槍霍然作響起來,猛烈的槍焰在夜色幽深的無名高地山頂急促閃爍著灼熱的紅光,便似絲絲作響的毒蛇,吞吐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猩紅色叉形舌頭,肆意炫耀著它鋒利致命的銳利獠牙。
兩條摧枯拉朽交織的火色彈鏈散著炙人的熱,刺眼的光當空飄忽著迅疾,令人膽寒心悸的妙曼弧線,成x形在敵東3路的敢死隊中縱橫交錯開來。粒粒嗜血的蝗蟲,閃爍著熾熱的紅光,疾中,飛快撲翅著,在激盪,在亂竄,在吞噬生命。朵朵豔麗的血花在熊熊烈火的映襯在迸裂、揮灑;個個鮮活的生命在凜冽無情的罡風中被撕扯、蹂躪、拋飛。
兩條火舌便如用給敵人帶來死亡與震懾一隻鉗子,死死將橫向2oo餘米,縱向成三波散兵攻擊陣形的東2路敢死隊敵人壓制得匍匐在地,無畏者頂著簇簇暴雨傾盆般的子彈奮力上擁,但迅即被下面憑籍工事在敵人排山倒海似的迫炮壓制中苦苦堅持4連戰友們最後點稀薄的但卻依然精確火力射殺!膽怯者,被我兇猛的高射機槍火力攆進了被重炮犁得跟月面似的炮坑裡,暫挽回了條命;但依然逃脫不了老甘的cBД迅即無情狙殺。( )
血嶺(5)
。炮位半露地面以下,深不少於1。5米,隔著山頂拋射有些難……”( )
隔山打牛(1)
,聯絡兄弟部隊配合!”
“明白!”彭勝軍應了聲,旋即開啟861呼叫道:“虎頭,虎頭,我是刺刀;標號:194,步調一致,步調一致!”
“虎頭明白!”
“報告,準備完畢。 /”
“預備……”
“預備!”
“預備——”
“放!”隨著岑獻功一聲高叫,帶著迫炮彈臨空獨有的長鳴,我六連配合三營迫炮班的炮火佯攻,一1oomm迫炮彈剎那間一聲悶響匯入夜空裡滿天的火雨中,毫不扎眼的向著敵12omm迫炮陣地偷偷襲去。
“轟——”伴著又一浪炮彈的轟鳴,就懸掛在懸崖峭壁火光陰暗處偷偷觀察的鐘司務長,透過老徐的無線電,給我們帶來了個還算不錯的訊息:
“彈著點距差2o米,炮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