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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飽受磨難與創痛的兄弟們的,就在我準備領著三排戰友奮死努力準備將能拖幾個戰友上來;趁此時機,敵人瞬息間歹毒的炮兵,蠻勇的步兵就如兩支飛快向我伸出的大手,死死的掐在了我們的脖子上。更用喪心病狂的兇蠻狡殘扼止了4、5連兄弟們最後的一線生生機……( )

斷臂(2)

“明白!我明白!”不知是痛苦絕望中彷彿還能看到了點希望,我迅回了聲,隨即大喊著:“老梁,接替我指揮。 1、2、4、5排,小心敵人腐蝕性毒氣!穿上雨衣,戴上防毒面具,紮緊領口、袖口、褲腳,在山凹通風口駐守!三排,防護服著裝!”

正當我和三排迅取來69式防化服,心急火燎的穿上準備下到騰騰的濃黑死亡煙霧中把4、5連的戰友救出來,但就這時敵人剛被我重創的迫炮便迎著敵配屬炮兵持續射來的煙彈,再度向我無名高地山嶺轟擊起來!一蓬細雨似的迫炮彈爆炸聲瞬間在我身處的塹壕前後爆炸開來;那一聲聲驟起的巨響,剎那便震得飽經戰火洗禮的六連兄弟們盡皆渾身一顫!

“隱蔽!”我近乎本能的迅將身子迅回縮與塹壕之中,大吼起來,提醒六連戰友們注意。聽炮聲,我迅意識到這只是敵人迫炮兵再度的校射,缺乏精度和火力密度,但隨之對我無名高地山頂的大規模,高密度,持續覆蓋式轟擊又將再度開始。下方濃黑的煙幕構成的屏風隱蔽了敵人迫炮的位置,敵迫炮兵看不到我,我也看不到敵人。但無名高地頂突兀在敵人人造的濃黑煙幕之上,就只有狹長的千餘平米;而敵人的迫炮兵藏身於縱向1公里,橫向5、6oo米之內的無名高地山嶺之上,由於煙幕阻擋看不清,現不了他們具體狀況的我們根本無力對其實施火力牽制或逆襲,而敵人卻可以憑藉絕對數量優勢的迫炮,用數量彌補命中,按既定目標隔著煙幕對我無名高地山頂這塊彈丸之地進行,狂轟濫炸,地毯式轟擊、壓制,是使我六連再無還手之力。

勝利的天平再次垂向了敵人一方,而敵人的勝利即意味著4、5兄弟們的滅亡。情況已然萬分危急!

“轟……”果不出我所料,就在我一頭縮回塹壕裡,衝著戰友們大呼之時;確認命中目標的敵迫炮兵迅再度變本加厲,肆意張狂起來。騰騰翻滾的青霧氤氳好似濁浪排空的江潮,簇簇凌空激射炮彈尾翼出尖聲銳利,似怒蛟長嘯,魚躍,飛騰,撲落,翻卷,急掠,蕩起千疊青浪,擊起萬朵彤雲!

霎時裡,炮彈在我耳邊砸響,彈片在我身側激飛,震撼大地的轟鳴聲,膽寒心悸的尖銳聲,頓然重重壓在了我心間;隨之一股不祥的預感猝然間騰昇在我心頭,我飛快的抖動炮彈激起不斷蓬蓬飛濺在身上的揚塵,土削。忘乎所以,頂著敵人瘋狂的迫炮覆蓋,爬起身來,趴在塹壕側的土坎上,向下舉起62式望遠鏡緊張著向下張望;但稠密的炮火,濃黑的青煙遮蔽了我的雙眼,濃煙裡火光沖天,熊熊的火焰在被動式紅外線熱成像儀前呈現出一片片觸目驚心的耀眼紅斑。一點一點如螢火一般的細點即在這片片紅斑中分作三路三波次,一點點向著4、5連兄弟們最後的據點的大概位置聚攏而來。

敵人!?我心頭一顫,再飛快收攏聚焦向4、5連兄弟們據守的最後點陣地望去,滿眼裡濃黑裡,稀稀落落的微不可查的紅點正在微微顫抖,艱難轉動,淡淡熄滅。隆隆炮聲裡,4、5連兄弟們痛苦的慘叫,憤怒的吼叫穿透了重重強音,在山間迴盪著,如魔鬼的手一般死死的揪住我的心……不!

在敵重炮掀起的滔天煙幕和p_43路易斯腐蝕性毒氣的掩護下,敵再次組織的又一批6、7o餘精銳敢死隊員身著全套蘇制n…1防護服,面罩mo…4y防毒面具,趁著濃密的路易斯毒氣,向我4、5連最後堅守的無名高地山嶺陣地起攻擊。

飽經磨難的4、5連最後這點戰友們,憑藉頑強的毅力和簡陋的防化裝備,徒勞掙扎著殊死抵抗;敵人猛烈的炮火壓制攻擊,斬斷了我六連與4、5連的唯一能聯絡的通路,我六連卻什麼也幫不上,只有就般眼睜睜看4、5連戰友被敵人的無恥與卑鄙摧毀;不僅我們不僅要眼睜睜,我們還……

就那一眼,悲憤衝昏了我的頭腦;頂著敵人兇猛的炮火,我血紅著眼的用TRc54o衝老徐咆哮道:“通報諸單元,我要殺了他們!一定要殺了那群***!”

但如此能見度,不光我看不清,負責觀炮的老徐和鍾司務長也看不清,老徐那邊哭嚎著對我回道:“我們看不到……看不到啊……”

那一悲聲,便如三九天一盆冷水澆了我個透心涼。***,夠狠!但4、5連戰友我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