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天生的鐵石心腸,她沒有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狠絕,七年來她從未去看過葉堔一次,不是因為她狠心,她只是不敢面對。
她再狠心,也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女’生,因為自己的任‘性’和高傲將一個前途無限的男生害進了監獄,就好像,毀了別人一生一樣。
從一開始的沾沾自喜、開心不已,到後來的彷徨再到恐懼、害怕。
最恐怖的時候,她甚至連聽到葉堔的名字都會哭,當時顧盛言只當她是因為害怕。
是,她是害怕,只是不是因為顧盛言眼中的害怕。
沒有人知道她到底害怕什麼,那一段日子,她過得不比葉堔好。
她想去找法官說清楚,可是她沒有那樣的勇氣,顧盛言有多愛葉雪華,她看在眼裡。
她只是不想有人分割顧盛言對她的愛,她只是不想喊跟自己搶葉盛言的‘女’人叫媽而已,她錯了嗎?
沒有。
那是一種糾結和恐懼在‘交’纏,她覺得自己沒有做錯,可是她又發現自己錯得太離譜了,選擇了這樣一種極端的解決事情的方式。
葉堔說,你比我還要狠。
顧穎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阿穎。”
他突然低聲喊了她一句,顧穎只覺得腦袋一炸,那種熟悉的感覺讓她整顆心都在顫抖。
那種灼熱的難耐,就像是一片羽‘毛’,每隔那麼幾分鐘就掃過你的心尖,輕輕的、柔柔的,擾得你瘙癢難耐。
隔著微薄的衣物,她甚至能夠感覺到葉堔身上的每一處的溫度。
她掙扎著想要逃開接下來要發生的一切,可是葉堔似乎發現了她的異樣,在她耳邊輕笑著開口:“阿穎,是不是覺得很熱?”
她咬著‘唇’,眼淚一直在掉,就好像沒有盡頭一樣,而葉堔的話也好像沒有盡頭一樣:“我當年也是這樣的呢!”
葉堔突然抬起手,指著‘床’上,顧穎順著他的手勢看過去,牙齒一緊,咬掉了嘴‘唇’很大的一塊皮。
“還記得嗎?你當年就是穿著這件睡衣的,桃紅‘色’,襯得你凝脂若雪;領口那麼低,看得我渾身都火燒火燎呢。”
他頓了頓,伸手從鎖骨處遊走,指尖捧著她‘胸’衣邊沿的柔軟,“阿穎,我現在也火燒火燎。”
“不要,葉堔,不要!”
葉堔突然將她抱起來,顧穎嚇得連忙反抗,可是她那一點兒縛‘雞’之力,不過是負隅頑抗。
後背重重地砸在那柔軟的‘床’上,視線落在那鋪著的‘床’單上,就連‘花’紋,都是跟當年的一模一樣。
過往的一幕一幕,一刀一刀地割在她的心上。
半起的身子還未來得及坐直,便已經被葉堔壓了下去,他不急不躁地用右手在摩挲著她的臉頰,落在她臉上的目光隱晦不明。
“阿穎,你害怕什麼?當年你可是鎮定得很呢!如果不是那一層膜,我都以為你身經百戰了呢,這樣一對比,突然又覺得自己在你面前更加地沒用了。”
“葉堔,求求你,不要說了,不要動了,不要說了——”
她抬手想要捉住他的手,不讓繼續動,卻被他反扣住。
葉堔眼眸突然一冷,嘴角的弧度也帶著無情的冰冷:“不過,一層膜,也是可以偽造的呢。”
一層膜,也是可以偽造的呢。
說:
阿穎欠啊堔的還有更多,此文較虐,準備好。
☆、第四十八章 所有的愛都熬成了恨
她看著他,突然之間就僵在了那兒,那樣一瞬間的不知所措,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扯下。
接觸到冰涼的空氣,顧穎微微一顫,這時才意識到發生些什麼。
比起那一天晚上在夜‘色’的煎熬難耐,此刻的燥熱只是一種燥熱,起碼,她還沒有失控到要去想葉堔求喚的地步。
“葉堔——”
她用盡全力,將手擋在自己的身前,看著他的眼神第一次那樣的無助。
葉堔手下一頓,看著她的眼眸微微動了動,“阿穎,你現在也知道害怕了嗎?當初的時候你怎麼就不覺得呢?”
他看著她,微微頓了頓,半響才勾著冷冷的笑意:“聽說‘女’生的第一次都很痛。阿穎,那樣的疼痛,有沒有將我放到你的心裡那麼一點點?”
那一晚之後,他被送進那與世隔絕的小方格里面,回想起顧穎的表情,他自以為是她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