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手持巨爵弩的唐軍這時開始吶喊,喊得是:“大唐必勝。”
連喊三聲之後第一排持巨爵弩的唐軍在左右兩邊的紅旗往前一斜指之後齊聲大喊:“殺!”射出了手中的弩箭,然後五息之後第二排弩手也在一聲:“殺!”之後射出了手中的弩箭,第三排第四排第五排都依次發射,等到第五排唐軍射出手中的弩箭,第一排的唐軍已經上好了弩箭又開始了發射,這樣就形成了密集的射擊,基本沒有什麼空隙。巨爵弩的弩箭就如同瓢潑大雨一般射上了關牆。
這次的遠端壓制可就沒那麼好過了,安齊斯關上一片慘呼的聲音。大食士兵紛紛倒地,有盾牌計程車兵要好一點,畢竟唐軍的射擊是仰射,盾牌掩護的好可以不受一點傷害,但是關上已經是隻有捱打了,弓箭手根本沒有辦法出來射箭,他們為了行動方便身上基本上不穿甲的,這種箭雨出來射擊只有是死路一條。
澤爾法爾此時也上了城牆,他找到了正在指揮將受傷計程車兵抬下城牆,同時叫關上計程車兵隱藏好自己的艾卜,艾卜的親兵全部舉著鋼盾,不時有弩箭射在盾上,發出清脆的聲響,澤爾法爾一見面就說:“怎麼回事?為什麼不反擊,我們是守關啊?怎麼會反被城下的唐軍用箭壓制了?”
艾卜苦笑著說道:“怎麼反擊,唐軍的射程比我們的遠多了,我們要是出去射擊弓箭手就只有暴露在唐軍的弩箭下面,結果還是射不到對方,這仗怎麼打?”
澤爾法爾說道:“投石機的射程比較遠,用投石機打。”
艾卜說道:“唐軍怎麼可能會放過我們的投石機,現在外面射擊得那麼猛烈,我們的投石機架設得又高於關牆,誰願意不要命的上去發射投石機?就算有不要命的,我看也難對唐軍形成殺傷。”
艾卜說道這裡突然有一隻巨弩箭射到了他和澤爾法爾側面的一架投石機上面,主體都是木製的投石機被這一隻威力巨大的弩箭深深的射進了中間的一根木樑上,澤爾法爾看見這弩箭靠近鋒矢的地方捆著一圈黑色的布條,正在燃燒,投石機的木樑上面濺了一片黑色的油點,此時已經被弩箭上的火焰引燃,澤爾法爾心想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但是不可能看著投石機被燒燬,澤爾法爾就命令自己的親兵馬上去滅火,三個親兵手持裝滿水的皮袋,用盾牌護住身子往放置投石機的石臺上走去,關牆上的投石機為了方便射擊,當初建設的時候唯恐建設得不高,現在看來真是目標明顯。
三名親兵剛剛爬上投石機的木架唐軍的巨弩再次發射了,八臺投石機每臺都有四具以上的巨弩照顧,兩名親兵一聲慘叫,一人被弩箭直接穿過盾牌射穿胸口,整個人直接被釘在了投石機上面,隨著腳尖一陣抽搐這名倒黴的親兵直接死亡,而另外一個親兵就慘了,他被弩箭射中了大腿,也是直接牢牢的釘在了木製的投石機上面,這名親兵本來只是重傷,但是唐軍為了燒燬這幾架投石機弩箭上面都捆了布,浸泡了火油。燃燒的弩箭直接就開始燒烤這個親兵,這個親兵的慘叫震耳欲聾,澤爾法爾和艾卜立時聞到了一股烤肉的香氣。兩人不由一陣噁心。
剩下的一名親兵嚇破了膽,那裡還敢在上面待著,何況火勢已經漸漸大了起來,手中那點點水根本不能澆滅這種火油引發的火勢,這名親兵連忙從三米多高的投石機上跳了下來,那名被射中大腿的親兵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被引燃了,慘叫聲已經嘶啞。明顯是嗓子已經叫破了。
艾卜臉露陰霾說道:“給他個痛快。”一名親兵拿出弓箭一箭就射中了那名親兵的咽喉,叫聲止歇了,只有烈火灼燒皮肉的滋滋聲還在響起。艾卜對澤爾法爾說道:“唐軍絕不會坐等弩箭射擊,一定會趁機進攻,下面我們就只有用人命來填了,親王你馬上下城去。組織士兵形成輪換。上城的每名士兵都要發盾牌,盾牌不夠就找馬鞍、門板,總勝過送命,我在城牆上組織抵抗唐軍的進攻。”
艾卜的話音剛落澤爾法爾還沒來得及回答,城下的唐軍發出了山崩地裂的吶喊,步兵開始衝鋒了,澤爾法爾馬上對艾卜點點頭就轉身下城去了,艾卜。穆斯林轉身面對城外拔出腰間的戰刀大聲說道:“讓我們和這些異教徒一決生死吧。安拉與我們同在。”
左右聽到艾卜的話計程車兵都高舉武器大喊:“安拉護佑。”士氣恢復了一些。
關下的唐軍已經開始了小跑,在弩箭的打擊下關上計程車兵只能將盾牌頂在頭頂向下觀察唐軍的進攻方向。唐軍的目標很明白,就是向著兩道關門而來的,這時大食弓箭兵有勇敢的冒死開始放箭,唐軍前面的攻城先鋒軍都將團盾舉過頭頂,那羽箭基本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