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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的反撲,所以才在韓成奎的提議之下在這裡以迎接聖旨的名義將李嗣業騙出來進行偷襲,沒想到李嗣業居然坦然自刎。

李嗣業這一刀切得非常深,鮮血如同泉水一般湧出。很快就在李嗣業腳下聚集了一灘。李嗣業高大的身子晃了晃,緩緩的坐倒,李嗣宗搶上幾步扶住李嗣業。聲音嘶啞:“家主……。”李嗣業已經說不出話了,隨著鮮血的流出,李嗣業喉間鼓出了幾個血泡,頭一側倒在李嗣宗懷中,陷入了失血性昏迷,李嗣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所有的親兵這時全部跪了下來。看著那個倒在李嗣宗懷中的他們發誓效忠的主將和家主,那個永遠在戰場上都站在最前面的偉岸的將軍。

此時李嗣業已經嚥下了最後一口氣,李嗣宗此時只想拔出橫刀給自己一刀。讓自己也跟隨李嗣業而去,但想到李嗣業最後說的話,李嗣宗抬起已經血紅的眼睛,封常清就在面前。一臉悲傷看著李嗣業。封常清長嘆一聲:“李嗣業啊李嗣業,你這是何苦啊,你成全了自己一片忠心,我也只有隨你了。”

封常清毫不猶豫的拔出腰間橫刀同樣自刎,橫刀落地,封常清仆倒地上,大唐潼關的正副統帥都自刎身亡,看到這一幕的哥舒翰、陳玄禮和韓成奎都呆住了。最後還是哥舒翰最先清醒過來,哥舒翰說道:“李嗣業和封常清已經死了。聖旨也算完成了,我們這就讓這些李嗣業和封常清的親兵投降吧,這些畢竟也是唐軍的精英,然後上路去接手潼關。”

韓成奎搖頭道:“聖旨是要斬李嗣業和封常清的人頭示眾,現在只是他兩人自刎,還要將人頭斬下示眾呢。”

哥舒翰大怒:“現在這個情況要是去斬李嗣業的人頭你認為這些李嗣業的親兵不會和我們拼命嗎?就算我們能夠殺死這些親兵,那潼關的守軍一半以上都是李嗣業的部下,他們還會聽從我的指揮嗎?真的出現了兵變你韓成奎能夠承擔?那好,韓將軍既然認為自己是最忠心聖人的,那麼就按照你的做法去做,我就不摻合了,我回長安去,馬上向聖人請辭,我哥舒翰實在沒有本事收拾這個爛攤子。”

韓成奎覺得哥舒翰沒有將自己放在眼中,但是哥舒翰擺出這個嘴臉韓成奎毫無辦法,滿臉怒色的韓成奎向陳玄禮望去,陳玄禮為禁軍大將軍,是唐玄宗的心腹大將了,只要陳玄禮支援,那麼哥舒翰也就沒有辦法了,陳玄禮卻根本沒有理會韓成奎的眼色,直接抱拳對哥舒翰說道:“老將軍說得對,現在儘量不要刺激李嗣業手下士兵了,且招降吧。”

哥舒翰正要答話,突然一聲長嘯響起,這聲長嘯連綿不絕,初時聽了不覺得什麼,但是隻過了一瞬間就覺得這個響聲彷彿抓住了人的內臟一般,使人心翻胃倒說不出的難受,士兵們不由轉身向身後看去,那邊是長嘯傳來的方向,所有的唐軍士兵看見了一個人,一個身穿黑衣的年輕人正在仰天長嘯。

這人騎在一匹戰馬身上,身後一里處還有六匹戰馬,他的一口氣彷彿無窮無盡,聲音中傳出一種無法排遣的憤怒和瘋狂,這人正是鄭春雲,鄭春雲趕到的時候正好看見李嗣業倒在李嗣宗的懷中,鄭春雲的一顆心就如同被人狠狠的一把捏住一般,令人窒息的疼痛,鄭春雲心裡恨啊,自己沒有辦好事情,沒有保護好老主公,一想到以後要如何面對李佐國,鄭春雲恨不得現在就死了才好。

隨後鄭春雲怒意上湧,帶著一股瘋狂和決然,絕不能讓老主公的屍身落在他們手中,要搶回來,鄭春雲本來真氣如沸騰一般,渾身上下一會冷一會熱,這時這個決心一下,彷彿將所有的負面情緒收入了身體,身邊的六名銀衛的感覺最是明顯,像是本來在一座將要爆發的火山邊上,突然火山消失了,變成了一個冰窟,還有陣陣寒風吹來,這種兩極的極端氣氛讓這些受過嚴酷訓練的銀衛都差點承受不了,但是戰馬卻感受到了這種反差,也對鄭春雲產生了恐懼,死活不敢再向前了。

鄭春雲沒有管身後的銀衛,一個人策馬向前,一點點的內斂自己的真氣,鄭春雲突破了自從練習葵花寶典以來的最後一個大關,可以說鄭春雲現在的成就已經是當年創下這部武學宗師一樣了,但是鄭春雲此時心中卻沒有一點喜意,當離唐軍後陣不遠的地方時候。鄭春雲仰天長嘯。

這陣長嘯直接令靠近鄭春雲的唐軍直接失去了平衡,他們的戰馬更加不堪,這種音波攻擊的就是聽覺。人的平衡系統就在耳內,而戰馬的聽力是人的數倍,不但人站立不穩,戰馬則是亂蹦亂跳將主人掀下馬去,還瘋狂的對周圍的人亂咬,鄭春雲突然如鬼魅一般的離開的戰馬背上,插入了唐軍陣中。

鄭春雲面對面前的唐軍根本沒有躲閃。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