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阿麗兒跟隨李佐國到長安阿史那賀加就感覺到了什麼,就讓阿麗兒的母親教授了很多女人家人前需要教授的知識,阿麗兒已經不是半年前那個不知道男女之事的懵懂的小女孩了,李佐國正要進一步的行動,阿麗兒連忙用小手推住李佐國的胸膛,嬌嗔道:“不行,這裡不能亂來的,人來人往的。”
李佐國一聽心中一熱,阿麗兒說的是這裡地方不對,而沒有說堅決不能幹些什麼,李佐國大喜,就貼近阿麗兒的小耳珠說道:“那我們去我房間?我很想阿麗兒啊。”
阿麗兒白了李佐國一眼:“這還是白天呢。現在去李白師傅那裡,去看看師傅怎麼教鄭氏兄弟的。”
說完就推開李佐國往亭外跑去,李佐國喜笑顏開追在身後。阿麗兒是草原上長大的女子,草原上成婚根本沒有繁文縟節,喜歡了就是直接請兩邊的親友吃一頓就和新娘子進洞房了,身份高的也不過是請的人多點,吃飯時間長一點罷了,阿麗兒的哥哥結婚也是這樣,所以阿麗兒根本沒想過要在新婚之夜才跟李佐國那啥的。既然佐國哥哥喜歡,阿麗兒就願意交給他,這次來長安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這個。阿史那賀加在阿麗兒走的時候就清楚的說明了,作為貴族的女兒她們的身體就是友誼的紐帶,和親聯姻是幾千年來所有勢力之間的主題。
李佐國沒想到幸福來得如此突然,阿麗兒的暗示李佐國照單全收了。整個身體都因為激動而燥熱。跟著阿麗兒走了兩步李佐國緊緊握住了阿麗兒的手,兩人一路上沒有說話,默默的享受著兩人之間那種難得的寧靜。
李白這時正在很緊張的盯著房中放置的一個大木桶,木桶下面是一個帶著梯子的支架,門外正有十幾個僕役正在忙碌,五口大鍋正在熬著藥材,僕役不停的將熬好的藥材用木瓢舀進木桶,然後跑到門內倒進大木桶裡面。
大木桶裡面藥水已經有大半桶了。鄭春雲正在盤膝坐在桶中,隨著高溫的藥水不停的加入。鄭春雲身上塗抹了一層防止燙傷的藥,但是溫度和要為還是讓鄭春雲滿頭大汗,李白在桶外不停的對鄭春雲吩咐:“要記得行氣運功,千萬不能夠停止,最前面的三次是最關鍵的,再難受也得忍住。”
鄭春雲臉上雖然有痛苦之色,但是嘴裡一聲不啃,隨著藥水越加越多,藥水逐漸漫過了鄭春雲的脖頸,此時李佐國和阿麗兒走進李白住的院子,看見一片繁忙景象,李佐國看見院門口鄭克儉正在一臉緊張的站著,就問他:“師傅開始給常奴熬藥練體了嗎?”
鄭克儉畢竟是十歲的小孩,擔心自己的哥哥,看見李佐國來了帶點哭音說道:“師兄來了,我好擔心哥哥啊,可是師傅又不讓我進去,師兄能不能帶我進去看看哥哥?我只看一眼,絕不出聲。”
李佐國知道李白是不希望鄭克儉進去之後讓鄭春雲分心,那麼藥力就會大打折扣,所以就耐心的安慰鄭克儉:“克儉放心,你哥哥絕對是沒有危險的,只是要吃苦,你哥哥走的是武路,就要苦練吃苦才能夠學得絕世武功,那樣克儉就沒人能夠欺負了,哥哥就會把所有欺負克儉的人全部打倒。”
鄭克儉想也不想就說:“我不要哥哥再吃苦了,哥哥為了家裡娘已經說哥哥是最苦的人,克儉以後會保護哥哥。”
李佐國十分感動,這兩兄弟感情十分深厚,都想要挑起整個家庭的責任,李佐國摸摸鄭克儉的頭:“那克儉就要努力讀書,爭取為官,那這樣才能夠保護哥哥照顧母親,但是克儉也不願意哥哥變成一個沒用的人吧?哥哥只要將葵花寶典練成,那麼哥哥也會向克儉讀出書考取功名一樣有用了。”
鄭克儉握住拳頭:“克儉一定會努力的,要考取功名,克儉相信哥哥也能成功。”說完抬起頭對李佐國說道:“娘說以後哥哥和克儉要將自己學成的本事幫哥哥,哥哥救了娘,又找老師教我們本事,娘說要我們永遠記得這個恩情。”
阿麗兒看鄭克儉小大人的樣子,又懂事又有感情,也不打擾李佐國和鄭克儉的對話,就想去煮藥的那裡幫忙。
和李佐國說了會話鄭克儉就沒有那麼緊張了,放鬆了許多,阿麗兒剛要去拿地上的木桶想幫忙,門內就傳來李白的聲音:“你這丫頭可不要幫倒忙,桶都是專門備好編了號的,不能弄錯,不然藥效就要出問題,你和佐國就在旁邊看著,不要插手。”
阿麗兒俏臉通紅,連忙退到李佐國身邊吐了吐舌頭,顯得有點尷尬,李佐國一笑就在阿麗兒耳邊說道:“別理那個酒鬼,他自己在疏勒我家裡的時候喝醉了酒弄得雞飛狗跳的時候少嗎?”
阿麗兒聽了咯咯嬌笑起來。一雙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