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放棄了最初的想法。
燈火通明之時,雲行天陪著張寧遠一起坐在魯迅先生的雕像前喝酒。“上學的時候讀魯迅的《故鄉》,覺得烏篷船、狍子啥的離我很遠很遠。如今工作了,發現那些美好的東西……美好的東西離我更遠了。”張寧遠喝下第五罐啤酒說道。
雲行天喝下第七罐啤酒沒有說話。
張寧遠脫掉黑皮衣,扯開白襯衫的領子說:“和你說你也不懂。”
“來行天起開啤酒遞給張寧遠。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喝得爛醉的張寧遠彷彿是古代懷才不遇的書生。
雲行天將二兩多的啤酒一飲而盡。
“你就沒啥想說的嗎?”張寧遠害怕地看著豪飲的雲行天。
雲行天又拉開釦環道:“喝,再來呀。”
“天啊。”張寧遠大呼一聲酒意全消。
行天遊戲工作室,劉詩詩和李佳美躺在一起談心。
“佳美。你是不是還愛著雲行天?”
“愛一個人不是要和他在一起。而是要他過得比自己幸福。”
劉詩詩仰望著天花板上的小玉畫的笑臉說道:“我也愛他。”
“我能看得出來。”李佳美說。
“可他不愛我,我能感覺的出來。”劉詩詩杏眼閃爍。
李佳美說道:“行天就像是天邊的流雲,不會為過去停留,只會為將來漂泊。”
堅強的劉詩詩第一次哀婉地說:“漂、泊?”
李佳美坐起身拉起劉詩詩道:“雲行天是理智型的男人……”
兩個人說了很多知心話,不知不覺這夜已深。
“你們快看,那個人好像是武林大會上的雲行天。”
“咦,還真的有點像。”
“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啊!”張寧遠扛著爛醉如泥的雲行天一步步朝著寢室樓走去。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說話?”
“就是。”
張寧遠舉起拳頭道:“你們兩個找打是吧?”“嗚——”雲行天重心不穩摔到在地,伸著兩條腿好像是旱地裡的青蛙。**“再來……再來。”
“你看,真的是雲行天耶?”
“沒想到那個最強人緣竟然是我們的學長。”
張寧遠抱起折騰的雲行天賠笑著說:“兩位漂亮妹妹,你們能不能搭把手。幫我把你們的喝醉的學長扛到前面的宿舍門口。”
“不是問題。曉雷,我們來。”“好嘞。”兩個女子一左一右架起渾身酒氣的雲行天。
“嗚呃——”雲行天左腳伴右腳摟著兩個笑嘻嘻的學妹倒在了地上。兩個非主流的妹妹也不管是大庭廣眾,壞笑著往雲行天的懷裡鑽。“我的天啊、我的天。”張寧遠欲哭無淚,“說好了是陪我喝酒的。”
金秋的風吹送著絲絲寒意。張寧遠苦口婆心勸了半天。
“兩位妹妹起來吧。算我求求你們了。”
“哎喲,剛才是我的腳好像扭到了。”“哎喲,我的腰呀。”如願以償的兩人說啥也不起來。
“你們放過我姐夫吧。”
“姐夫?想騙我們起來!哼,沒門。”兩人鐵了心的纏住偶像不放。
張寧遠拿出視訊道:“那,你們再不起來,我就報警了。我可真會報警的。”
“嚇唬誰呢?”“警察叔叔,雲行天酒後調戲我們。呵呵。”
“是誰調戲誰啊?”正義之聲響起,風風火火的少女出現在馬路上。
“姐——你可來了。”張寧遠激動地合不攏嘴。
“起開。”少男殺打扮的劉詩詩一把扯開趴在雲行天身上的女學生。酒醉的雲行天翻過身,身材嬌小的女生害怕地看著殺氣騰騰的劉詩詩。“你還挺會玩。”劉詩詩掖起小女生的衣領。
“都給我滾。”劉詩詩雙眼一立,嚇退兩位花痴少女。
“姐。是這兩個女的投懷送抱。和姐夫一點關係都沒有。”張寧遠太瞭解劉詩詩的脾氣了。
“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給我轉過身去。”
劉詩詩豎起食指指著張寧遠的鼻子說道:“轉過去。”
“姐,你下手輕點啊。”張寧遠羞愧的轉過身,用手擋住眼睛不忍看雲行天如何殘廢。
“呃呃——嗚——呃——”
“姐你不要打死他。”張寧遠忍不住轉過身,卻發現瘦小的劉詩詩背起了著口吐白沫的雲行天。“姐……”
劉詩詩掖著雲行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