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茶慢悠悠地說:“算人百兩、算事十兩。”
“要是不靈怎麼辦?”
姑娘放下茶杯說道:“森羅永珍盡收眼底,大同世界人間無敵。”
“別和我說這文詞,先算事看你準否?”
“請——”
“姑娘可知道我等為何到此?”
“印堂暗淡——追殺。”
宏福昌二話沒說,交出十兩紋銀道:“可知追殺我等是何人?”
“鼻樑塌陷——天(填)運。”
王燕走過來奉上紋銀道:“姑娘可知玩家之中誰最厲害?”
“目前來說是一位拿槍的老者。”
就在大學生圍著教授問東問西的時候,一名蟒服錦衣衛捆著一名小道士來到茶棚。
“看,武當弟子。”
“媽的。狗孃養的錦衣衛。”
“小二,來碗茶。咳咳。”蟒服錦衣衛咳嗽兩聲,轉眼看了看喉結攢動的道士道,“你小子也想喝?”道士瞪著眼睛點點頭。
“小二,給他端碗馬尿來。”
捧著茶壺的小二為難道:“這位官爺,我們這裡沒有馬尿。”
蟒服錦衣衛一副我也幫不了你的表情說道:“他們這裡沒有。”
道士深情地看了幾眼王燕,王燕心有餘力不足地笑了笑。
麻子臉陳斌起身來到算命姑娘面前道:“姑娘我想問下,這江湖第一玩家能否打得過魔道老二。”喝了一口茶水,白青衣姑娘道:“打得過,也打不過。”
“此話怎講?”
“打不過是說,一對一,目前玩家沒有人是魔道的對手;打得過,是說馬上魔道就要被這老俠客殺死。”
“你們的問題無法對證,我來問個立竿見影的。”將信將疑的宏福昌指了指那邊桌的道士問道,“他,那個小道士如何?”
蟒服錦衣衛翹了翹嘴唇不以為意。
“有道是望斷天涯路,何處是歸途……”
“有趣有趣。本座也來算一算。”
蟒服錦衣衛推開擋路之人,坐到姑娘的右手邊。姑娘的桌子上多了一張銀票。
“你個死太監,沒事插什麼隊。”
“找死嗎你。”
冰心堂殘存的玩家脾氣倒是見長。
環視一群落敗的玩家,蟒服錦衣衛問道:“就請姑娘算算這些人命運如何?能活多久?”
“草泥馬,爺爺用你給算嗎?”
“你越位了,死太監。”
蟒服錦衣衛取下腰帶上的紅寶石道:“姑娘能算否?”
“人終究是要死的,他們能活多久不是我算的,是你說的。”
蟒服錦衣衛哈哈大笑,周圍的玩家持劍把刀。
“姑娘算的真準。”蟒服錦衣衛腰間晶綱劍一抖,一道暗淡的白光穿透宏福昌的喉嚨。
“殺。”
“殺了這個人和諧。”
蟒服錦衣衛一拍桌子震出竹筒裡一把筷子,單手一擺七八道黃光插在身後兩人臉上。
“看招。”陳斌丟出掌心的青瓷球,瓷球發出嗡嗡的噪音。蟒服錦衣衛上身未動,單腳一晃一聲爆炸險將茶棚震倒。
沒見過世面的店小二慌忙收拾錢財逃命去了。
轉眼間三位會長二死一傷,餘下的幫眾轉身就跑。蟒服錦衣衛捏碎手中的茶杯,剛想斬盡殺絕。“看在那位姑娘的面子上,還請得饒人處且饒人。”算命姑娘喝完茶水,留下些許碎銀子,拾起諸葛招牌離開茶棚。
“姑娘慢走,敢問姑娘貴姓?”
“白小青……白小青……”姑娘好像憑空消失一般,只有一連串的迴音激盪。
蟒服錦衣衛正是押解斷天涯回京的陳坤,山中之境巔峰的他第二次見到有人神出鬼沒。簡單處理下茶棚裡的屍體,陳坤放開斷天涯道:“過去喝點水吧,路上不許尿急。”飽受摧殘的斷天涯望著天邊的白雲心中念道:“白、小、青……”
惡人谷霓雲閣月正當空,沒有怨氣作祟,池塘中偶爾傳來幾聲蛙叫。
撫下怨婦圓睜眼皮,林曼兒生氣地說:“老李。你就這麼著急嗎?”
金盔銀甲的李衛東無辜地說:“我還沒用力,她就死掉了。”雲行天幫腔道:“這也不能怪老李。他也是擔心怨婦絕地反擊。”
怨婦的屍體化作熒光消失,侯府前院響起鑼鼓之聲。沒過多久,胖侯爺帶著一家老小趕到霓雲閣拜謝三位恩人。一身極品的老李收下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