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拿出那羊皮藏寶圖遞給飛鷹,“喏,你的寶貝藏寶圖!”
“哦,是被這傢伙偷去的?我應該猜到的!”飛鷹說。“噢,還有,你是怎樣回來的?”
白納蘭笑著說:“其實,在我離開你們後的第三天,明真大師就對我說,留下我只是一個幌子,目的只是為了讓我更好地隱在背後保護你們。我的任務一方面是要發現內鬼,另一方面是要挖出跟在你們後面的窺視佛寶的壞人。嘿嘿,這一來我倒真的看到了許多有趣的事!”
飛鷹想起一件事又問道:“哎,三弟,那天晚上在久拓寺,我的客房外有人偷窺,是你幫著除掉的吧?”
“嗯,那個東洋狗跟了你幾天,我怕他洩露藏寶圖的秘密,誤了你的計劃,不得已才除了他。不過那時我不想過早暴露自己,所以沒和你打招呼。你別見怪!”白納蘭解釋道。
“我早知道你在後面跟著的,你小子還自以為得意?”飛鷹笑道。“還有,在北燕幫,那青桐山的佈防圖,也是你送過去的吧?”
“哈哈哈!誰能躲過你的鷹眼呢!”白納蘭笑了。“哎!大哥,你知道你身後跟了多少不露面的窺寶人嗎?”
飛鷹搖搖頭。
白納蘭伸出五個手指說:“喏,最大的那幫東洋狗已經被你們鋤掉了,現在還有兩班官家的人。”
“兩班?”飛鷹有些吃驚。
白納蘭點了點頭繼續說:“這兩班人看起來好像是各為其主,他們時不時地還會有衝突呢。還有,閩南大鯨幫、川北長樂幫、魯東皋鮫幫、遼西艾��鐧鵲任辶�黿��錙梢才扇碩⒆∧兀�皇嗆罄醇�偌業娜死詞菩諦凇⑹腦詒氐茫�廡┙��瞬乓桓鮃桓雎��刂�訊�肆恕!�
“嗨!沒想到為了一個不知其形的佛寶,竟有這麼多人你爭我奪的明爭暗鬥!”飛鷹搖著頭說。“看來尋寶護寶之路艱險異常呢!”
“嗯!不過,明劍易躲暗箭難防。大哥,我們身邊的內鬼可是咱心頭大患呢!”白納蘭說。
“嗯,這些我心中有數,要鋤內鬼容易,只是時候未到。”飛鷹說。
“嗯,明真大師也是這樣說的!”白納蘭說。
“哎,還有,那飛天蜈蚣是怎麼回事?”飛鷹突然問。
“這飛天蜈蚣其實是陳警官收羅的一個傀儡,陳警官派他在你身後竊取情報的。不過這人現在已為我所用,他的武功和偷竊術還是不錯的!”白納蘭說。
“可他怎麼又成你的乾兒子了呢?”飛鷹好奇地問。
“哈哈!我只是偷了他老孃送情人的香包而已,沒想到他倒認真了!”白納蘭不好意思地說。
“哈哈哈!你這壞小子!”飛鷹和白納蘭撫掌大笑。
……
回到客房,飛鷹拿出那羊皮藏寶圖仔細觀看。這藏寶圖確實平常的很,裡面的畫是早已熟悉的畫,那詩也白話的很,只是這羊皮也許年代久了有一些破洞,其他還真看不出什麼。
“判仄斷平難辨明,古韻今聲誰能吟。苦冥棄捨幽空囀,獨抱羞顏暗傷情!唉!玩什麼清高,弄什麼玄虛!難死我了!”飛鷹煩惱地隨手一扔那羊皮,倒頭便睡。
也許是太累了,也許是不願再累了,飛鷹被人揪起的時候已是日出鳥鳴的清晨。
揪他的是沈餘香,她揪著他的耳朵說:“嗨!懶鷹!天天睡懶覺也不怕睡壞了身體?走,陪本姑娘練練去!”
“練什麼姑奶奶?我才剛睡下,你自己去吧!”飛鷹又睡到了床上。
“你去是不去?!”沈餘香撲過來作勢欲揪,飛鷹無奈地坐了起來。
“嗯,這還像樣!”
沈餘香高興地拉著飛鷹來到了郊外的小樹林,飛鷹環顧小樹林覺得依稀是昨夜與三弟會面的地方,腦中不覺又浮想起那該死的藏寶圖。
“哎!哥!你又想什麼呢,看你心不在焉的樣子!”沈餘香不高興了。
“哦,沒什麼!”飛鷹故作輕鬆地說。
兩人打了一趟拳,身上有了些汗,飛鷹的心情才慢慢好了一些。
“哎,哥!咱來練練暗器,比比誰的功夫見長了!”沈餘香興致勃勃的,也不管飛鷹答應與否徑直走到大樹下掛了三枚銅錢。
這三枚銅錢掛得很有講究,既上下有別又有前後層次,這考較的就是暗器功夫中一手中三的的高境界。
“哥,你多指教!”沈餘香退到三丈開外,團身一躍如蒼鷹展翅飛起,雙手伸縮間三枚金針直奔三枚銅錢,“沙”三枚金針同時插在掛著三枚銅錢的三根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