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我又不是傻子。”
趙令羲到底因為什麼墮魔她不知道,但她可以篤定趙令羲絕對不是因為要以身入局才墮魔的!
她沈有清不是傻子,他張右禮看上去就像是傻子了?
謝長宴默默將手裡看完的信件遞過去,“師尊打算怎麼辦?”
被謝長宴打了個岔,張右禮也懶得說沈有清,他將信件收起來,“我打算將計就計。”
沈有清和謝長宴點了點頭,但都沒有多問。
“你的傷月家有辦法嗎?”張右禮關心了沈有清一句。
沈有清點了點頭。
張右禮沒多問,只是擺了擺手,“回去吧。”
收起結界,他目送兩人走進月家結界後才離開。
這邊的倆人都不約而同的沒走傳送陣,而是順著山路走上去。
“我想問一問,你見到的趙令羲是個怎麼樣的人?”謝長宴舉著夜明珠照亮蜿蜒的山路。
沈有清提著裙襬順著臺階往上爬,“不是好東西。”
真是預料之外卻又是意料之中的回答。
“我對他沒有半點好感。”沈有清繼續說道,“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將他的頭顱帶回來。”
謝長宴沒忍住看了一眼沈有清。
她要不要聽一聽她在說什麼?
“我倒是想帶君宿的腦袋,但君宿修為太高,沒把握。”說到這的時候,沈有清臉上寫滿遺憾。
謝長宴望著沈有清的目光復雜不已,他開口提醒道,“沈有清,你現在才金丹期。”
“這叫放手一搏。”沈有清擺了擺手,“你們站在我的立場也會這麼幹。”
雖然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但謝長宴還是要說沈有清兩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沈有清有些狐疑的看著謝長宴,“你怎麼變囉嗦了?”
謝長宴收回目光拾級而上。
夜明珠散出的柔和光芒照亮了兩人腳下的路,四周漆黑靜謐卻不會叫人覺得陰氣森森。
安靜的環境裡,倆人都沒有在說話,氣氛不算僵硬。
半個時辰後,兩人總算是走到了山上傳送陣那邊。
不遠處的燭燈下立著一道頎長身影,大半身體藏在陰影中的男人有些看不清面容和表情。
“回來了?”低沉冷冽的嗓音喜怒不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