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非常的小,小到即便是投降臣服都沒有資格。那個國家皇室的族姓是伊麗莎露菲斯。
修一特當時還是一個年輕人,和族親表妹相愛,本來兩人已經舉行了訂婚儀式,可是訂婚之夜卻發生了一件事故。修一特的未婚妻竟然出現在他好友的房間中。
故事單調又老套,不幸的是人的感情並不是那麼容易就可以放下的,所以即便是三十年後的今天,那老套的情節依舊撕扯著一個男人的心。
“也許我從來都沒有得到過她的心,不過至少我對她的心是真的。”華萊釋深深的望著墓碑說道。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難明的情感。
“算了,事情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看著華萊釋,修微微嘆了口氣。從前也許心中還有怒氣,可是經過這麼長時間,怒氣早就被拖沓沒了,殘留在心中的只有無盡的思念和哀傷而已。
“說說這躺出去的事吧。尤莉亞怎麼樣?兩年沒見了,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認出她來。”華萊釋淡淡一笑。
“一定能的,她和她母親張的一模一樣。”修說道。
“是麼,那她一定懂事了不少吧。”華萊釋轉了個方向,面朝著修的背面,手支著地看著天空。
“這麼多年來四處奔波,何止是懂事,還堅強了不少呢。”提到尤莉亞,修的臉上露出的溫柔竟是有些陶醉。
“她還是張口閉口只會叫我‘老頭子’麼?”華萊釋說著,腦海中出現尤莉亞第一次這樣叫他是的情形,自己忍不住輕笑了一下。
“是啊。”修也同樣笑了起來。“對了,這次的事情辦完了,那些人現在都編在尤莉亞的名下了。你打算怎麼樣處理?”
“那些傢伙啊?我現在還信不過,等再考驗一下再說吧。對了,聽達慶城傳來的訊息說出了點意外。”華萊釋拿起酒瓶灌了一口酒。
“是啊,而且很危險。對方並不簡單,是一個和魔物有關係的人。”修伸手搶回華萊釋手中的酒瓶。“你打算怎麼處理?”
“殺,當然是通通殺掉了!有膽子和我作對,就應該做好接受制裁的準備。這件事我回頭交代一下彩虹組那般傢伙就是了。”華萊釋看了看修狠狠抓在手中的酒瓶,挑了下眉頭,撇了撇嘴。“以前我們也經常這樣搶酒喝的。”
“你別總是煩勞蘇和憩那兩個孩子。他們兩個結婚到現在兩年了,可是真正安安穩穩在一起的日子加起來還不足兩個月呢。他們兩個的老爸臨死前可是把他倆託付給我了,我也不好置之不理。”說完,修仰頭把瓶中的酒全部倒進口中。
“火神尊里昂,水神尊修伊斯麼?你們六大尊者的關係還真好呢。只可惜他們兩個死得太早了,不然我的計劃不會到今天還沒有實行。好在他們兩個的孩子都爭氣,不然恐怕還要再多等二十年。”說著,華萊釋伸手從背後掏出一瓶上好美酒,擰開瓶蓋喝了一口,然後遞給修。“不過說道那兩個早死鬼就讓我想起六大尊者中的另一個人,明明曾經和我由若親兄弟,非但不幫我忙還到處和我作對,招惹無數仇家卻無論怎麼樣也死不了的傢伙。論殺性比你這個有戰爭機器的人還要更勝的那個人。”
“鬼王尊麼!”修把酒瓶舉高,透過陽光看著那晶瑩的液體反射著血一樣的顏色。“他已經被神殿封印了異能力,你又何必還對他耿耿於懷呢。”
“我永遠忘不了他的那張臉,還有他那消失了幾十年的名字。他可是我曾經最最尊敬的人啊!”想起那人,華萊釋臉上煞氣暴顯。“亞當英迪亞哥!”
從聖武鬥場回來,天色已經暗下來。牙一個人待在竹樓二層外的竹臺上看著月色。
“啊咪呢?”牙突然問道。
“已經睡了。好像很累的樣子。”尤莉亞從竹梯上來,在黑暗中顯身月下。“這裡已經兩年沒有人來過了。”
“這裡除了我以外沒有人會來,你既然在這裡住,沒事的時候幫我打掃一下好麼?”尤莉亞說道,看著牙臉上怪異的表情嘿嘿一笑。“好啦,知道你也不會做的。”
牙看了看尤莉亞,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竹樓叫什麼?”牙抬手指了下竹樓正門口那塊沒有字的牌匾。
“不知道。從前沒有人給它取名。你覺得它應該叫什麼?”尤莉亞問道。
“那朵花叫什麼?”牙又指向下面花園中一朵盛開的瑩黃色帶紫邊的美麗花朵。
“月蘭,怎麼了?”尤莉亞有些奇怪的問道。
“那就叫月下小築吧!”牙道。
“沒想到你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