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去吧,我們自己可以走。”夏敬崇說道。
邱尹玖看了眼說話的夏敬崇一眼,隨即看向暖暖,暖暖卻沒有任何表示,他眼底掠過一抹失望,頭也不回地大步走了出去。
而就在邱尹玖上了一輛候在大門外的車走了後,一旁站著一直沒動的大堂經理轉頭看向夏敬崇,伸手往大廳右側角落裡的卡座一指,說道:“我們老闆想和您說幾句話,還請您移步!”
夏敬崇和暖暖對視了一眼,沒說什麼,走了過去。
“請坐!”背對著酒店大門而坐的邱振慶看到夏敬崇和暖暖走過來,也沒有起身,只是攤手朝對面的位置做了個“請”的手勢。
“邱先生想和我說什麼?”入座後,夏敬崇開門見山地問道。
邱振慶卻沒有急著回答,他徑自將夏敬崇打量了一遍,最後多看了眼挨著夏敬崇坐著的暖暖,不答反問道:“她是你的女兒?”
“怎麼,邱先生認識我家暖暖?”夏敬崇挑眉,氣場是一點都不弱,反而有增強之勢。
“夏小姐可是犬子成年宴上的女伴,我怎會不認識!”邱振慶嘴角勾起一絲冷冷的嘲諷,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這父女倆都是禍水。
夏敬崇臉色一變,他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忍不住轉頭看向暖暖,遲疑地問:“暖暖,你和邱少爺……”
“我和他做了幾天的同桌,除此外什麼也不是。”暖暖很果斷地說道。
夏敬崇眉宇間仍有一絲疑惑沒有散去,但也沒有再問下去,轉回頭看向對面的邱振慶,一臉嚴肅地問:“邱先生究竟想和我說什麼?”
“十多年前你還在給我當司機,後來文素雅不知怎麼就看上了你,纏著文盛讓他向我把你要過去,那個時候我是怎麼也想不到你還能有今日的造化。如今文盛鋃鐺入獄,文素雅又被強制性軟禁在精神院裡,文盛唯一的女兒也死於車禍,文家是徹底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