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有關。如果他不說出來,就找不到杜美珍,自己的公司過兩天就得被他們砸得關門大吉。
田大力急中生智,趁上廁所的當兒給奧吉發了個簡訊“跟他說,‘你不是朋友,因為你對朋友不坦誠。’。”
奧吉照著田大力的話一說,曾胖子還是沒繼續他的故事,反而問他:“你為什麼導演*電影?”奧吉只得順嘴胡編,說什麼自己想透過*電影來傳達一些對社會的不滿和對現實的吶喊,進而讓人們關注婦女地位云云。
聽完這些,曾立文只是點點頭表示他的贊同,說自己也有共同的願望,再扯東扯西。
這時,奧吉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他假裝氣憤的用手拍拍桌子,站起來就要走人,口裡還唸唸有詞:“曾導演,你很不真誠!我不想和你做朋友,我要回義大利!”
看來這個奧吉雖然長期受*電影的薰陶,也讓他接觸到了一些表演技巧。曾胖子還真有些心虛了,和瘦猴一同站起來把他扶回座位上,“我的導演朋友,不要生氣,我這就給你講我的女人和我的藝術之路。”
7、曾立文的初戀
曾立文把椅子又向奧吉那邊挪了挪,神情忽然間認真起來,“她,是一個把我從男孩變成男人的女人。”隨著他嚴肅的語氣把眾人帶到了二十年前。
十八歲的曾立文當時正頂著巨大的壓力備戰高考,*中被鬥下放又回到城裡的知識分子父母很想讓兒子考上大學,將來做官為家裡揚眉吐氣;老師也想讓多一些的學生考上大學,以後桃李滿天下;曾立文也想讓這些人的願望都得到滿足,雖然大學對他並沒有多大的吸引力,但為了這些人他願意用努力學習來報答他們。
青少年曾立文的家離學校很近,學校旁邊有個很少有人去的小公園,每天下午去那裡背書成了他在寒假當中必做的功課,雖然天氣寒冷,但他還是堅持不懈。
這天傍晚,背完書的曾立文正穿過公園的小樹林往家走,突然前面傳來陣陣嘲諷的笑聲,只見一個身材高挑、眉宇間帶著股野勁兒的女孩子怒氣衝衝的大步向他走來。曾立文知道眼前這位綽號叫“燕子”的女孩兒,是同校的同學,父母早亡由姑姑撫養,平時性格孤僻,和同學關係也不好,倒是和校外不良青年混在一起的時候多過上學的日子,性子野,雖是百裡挑一的漂亮卻也在同學的眼中留下一個野玫瑰的印象,香,豔,刺多。
就在他們剛剛擦肩而過的時候,燕子叫住了曾立文,“一中的吧?”曾立文不知道他要幹什麼,只輕輕的點點頭。
“有女朋友嗎?”,燕子歪頭看著他。曾立文臉刷的就紅了,心也咚咚直跳,平時和女同學講話臉就紅的他哪裡見過這種架勢,況且別的同學也沒這麼大膽公開談論這事兒的。他羞得扭頭就走。
“站住!問你話呢!”
曾立文只得乖乖的又停下腳步,看著自己的腳尖,搖搖頭。
“我做你女朋友吧!”
燕子霸道的口氣讓曾立文不知所措又不敢拒絕,“我......我還得回家吃飯呢。”
燕子輕蔑的笑了一下,“就這麼定了,明天你下午兩點到這兒跟我約會!”
她話音未落,曾立文就嚇得一溜煙跑回家。
到家他媽還問,這是怎麼了冬天還跑得一身汗。曾立文扯謊說鍛鍊身體。飛快的吃完晚飯就鑽進了由廊廳一角改成的小房間。他坐在寫字檯前翻開書,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腦子裡一遍遍的回放著燕子的話“兩點”、“約會”、“明天下午”、“女朋友”,眼前還不斷的浮現出燕子的容貌。他不想尋思這些,他要考上大學,父母都指望著他!
曾立文強迫自己一個一個的看書上的字,可看了後面的就馬上對上面一行的沒了印象。氣得他合上書本躺在床上。望著天花的眼睛越睜越小,越睜越小,最後他睡著了。
這覺一直睡到後半夜三點直到讓尿憋醒,在他快醒時做了個亂七八糟的夢,夢中有學校的女廁所,有夏天飄在街上的白色連衣裙,還有燕子隆起的胸脯。起來後,花了很長時間才撒完那泡尿。
曾立文不知道下午該不該去赴燕子的約會,他覺得這事兒挺荒唐,可隱約間又想發生點什麼。他強迫自己想父母的辛苦,想老師的期望,想考上大學後父母開心的笑,和以後家裡生活條件的改善。這才總算安下心看看書,將近早上時又睡了一會兒就起床了。
下午一點半,曾立文仍一如既往的拿起書往外面走,但剛到門口就停下腳步,不知該不該邁出家門。
可馬上他就釋然了,“我是去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