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碰面,然後真理跟他說好像媽媽爸爸也接受了的,他們也放心了什麼的,使得風祭立刻把他拖到角落去好好吻一上數回的,然後兩人一起聊天,走掉了大半課。
現在他們兩人之間已沒有什麼能阻撓他們了,只剩下個厚麵皮的椿月。
早前有些日子他是安分了,甚少出現在真理面前,該說,是甚少回來上課的,好像是家裡有什麼事的請了一整個星期的假,風祭心裡還暗自爽了一個星期,但一星期後,這傢伙又回來了。
回來後的椿月,繼續在風祭與真理身邊打轉的,吃午飯的死黏著一起,放小休的跟在風祭身後來找真理,簡單來說,就是有風祭與真理的地方,就有椿月。
不過不知為什麼,在放學或出了校舍,椿月卻經常與真理和風祭保持距離的,他們午飯若在校舍外吃,椿月絕不會出現;真理放學時會遇上椿月,跟他打個招呼說再見的,椿月卻了也不了他,跟是輕輕一笑便冷淡地走開,然後上了房車離去了。
這種極端的反應真理看得好奇怪,但每當想跟風祭商量的時候,風祭聽到真理要說椿月的事時會立刻黑麵,臉翻得比書還快,說不聊就是不聊的,害得真理也不敢找他商量,只好暗地裡探視探視。
然而,這些隱藏著的事情,在幾天後終於得到了答案。
今天,真理如常地回校,因他平常就比風祭早來的,真理站在學校前的大樹下等他。
今天光希說要待風祭來到才回去國中部的,說什麼有不好預感的,真理聽到不由得笑了笑,說他亂想些有的沒的。
真理看看時表,發現離上課時間還有五分鐘的,風祭差不多就來到了。
「那傢伙搞什麼,平時也要你等這麼久嗎?他就不會早點來到?」光希在一邊沒耐性地在嘀咕,心裡想著他那大少爺竟然要真理等他,等一會要他看好的。
「龍差不多也來了。」真理沒好氣地對光希笑了笑,然後一架房車來到高中部門口的,真理認出那是椿月的車,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