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
“好,你等著倒寫自己的名字吧!”尹子夜和她槓上,大步地拉過某位路過的鄰居。“刑老,你是認識我的,麻煩你告訴她,我是誰。”
這位常上報的名人怔了一下,接著用還算鎮定的口氣說道:“小姐,他姓尹,叫尹子夜,是某科技公司的大老闆,絕不是你要找的張大炮。”未了,他還風趣的添了一句,“張大炮都六十多歲了,他看起來像嗎?”
“嘎?他不是?”難道她真的找錯人要債?
名人很肯定的點頭。“他不是。”
應虔兒的臉色一下子刷白,倏地轉身看向眼神閃爍、不敢看她的手下,當下明白了一件事。
他,的確不是張大炮。
所以?!
“這位老大小姐,請問我這身油漆該做何處理?還有那些非常有意思的字句,麻煩你給我一個交代,我不想被人當成會賴債不還的無賴。”
第二章
“可惡,可惡,什麼爛男人嘛!居然叫我提桶水,親手將牆上的油汙洗乾淨,可恨又可恥,一點風度也沒有,不過按錯鈴、找錯物件而已,有必要小腸小肚的計較嗎?簡直是爛到底的臭男人!”
幸好經費不足,用的是摻了水的水性油漆,不用太費事就能將那幾行字洗去,不然要是換成以往的油性油漆,只怕她洗到手斷了還是一片紅,不如重新上漆粉刷快些。
哼!肯定是被那傢伙帶衰,應虔兒一回到公司,竟發現有人眼睛遭蛤仔肉糊住,居然敢將他們那個破地方潑漆恐嚇,要他們小心點,別吃人夠夠,報應隨時會來。
搞什麼,開地下錢莊還被人威脅,這還像話嗎?
偏偏屋漏偏逢連夜雨,鍾叔語重心長的告訴她,再沒有錢救急,公司隨時有倒閉的可能性,害她一整夜睡不著,差點搞自殺地撞牆去。
等到天矇矇亮時,她終於撐不住的睡著,但也作起奇怪的夢,夢裡有一個穿著古裝的女人指著她鼻頭直罵不肖子孫,然後一直說地下、地下的,一頭霧水的她根本聽不懂,最後就被冒火的古裝女一腳踢下床。
夢醒之後她想了很久,頭上腫的包給了她很痛的“靈感”,讓她忽然想起應家從祖媽莫迎歡時代就有的傳統,也就是把地下挖空裝金銀財寶,每天摸上幾回才能安心吃喝。
只是呀……
應虔兒很沮喪地揉揉額上那顆小包,經過她“不小心”的慷慨救急,裡面的寶貝只剩下一個沉木寶盒,聽說盒子裡裝著最貴重的東西,絕對能讓公司起死回生,再創另一波高峰。
祖譜裡有交代說,這寶盒類似藏密筒的設計,若是硬橇開的話裡頭的寶貝就會被銷燬。
可是……可是……阿彌陀佛,應家的祖先不要再來找她聊天了,她真的不是故意要將開寶盒的鑰匙拍賣掉的,那是個慈善晚會嘛!她一時忘了其重要性,就順手往臺上丟。
當時她還很高興標了個高價,可以幫助非洲孤兒一整年不愁吃穿,沒想到、沒想到……唉!欲哭無淚呀!
“臭虔兒,你給我打起精神,一下子咳聲嘆氣,一下子愁眉苦臉,想觸我楣頭呀!”枉她今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就想釣一隻金龜說。
“啊!痛……你打到我的包了……”天吶!也不要那麼準嘛!她用藥酒推了好久才消了一點點耶。
一臉不屑的秦觀觀改推她後腦勺。“你真沒用,睡覺睡到掉下床,幾歲啦你?”
“我……我……我都說了是被踢下床嘛!我家祖先很靈的。”淚光一浮,她痛得話都快說不出來。
“哈哈!少來,明明是做夢還推給作古的先人,你羞不羞呀!拿面鏡子來照出你的呆相。”虧心事做多了才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真的啦!我們家的財神爺最兇的,她一直罵一直罵,罵得我頭都抬不高。”至於罵了什麼,她一覺醒來也就忘個精光,只覺得心情很沉重,老有個背後靈盯著她。
“真有財神爺怎麼不保佑你,讓你獨得每一期樂透頭獎,省得守著那間不成器的公司,讓人喊你吸血妖婆。”白日夢人人會作,就看當不當真。
側看身邊的女孩,秦觀觀還真有點嫉妒表妹的天生麗質,不用上什麼妝就能展現水嫩的麗姿,連口紅都抹上最淺的蜜色也能讓人感覺非常誘人。
不用粉妝的女孩是全女人的公敵,她肯定會被護恨的眼光淹死,死無全屍。
“哎呀!你不要一天到晚詛咒我們家傳事業,哪天你潦倒落魄了,還能到我們公司借點錢週轉週轉。”她才下吸人血,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