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三月。”
女子馬上叩頭道:“奴婢謝夫人賜名。”
薄情點點頭,回頭看著錦兒,滿意笑道:“你以後負責天花苑內灑掃,這些活原是錦兒做,不過她如今已經跟我身邊,這些工作就由你來做。你若有不明白,管問她,她會告訴你天花苑規矩。”
三月馬上順從道:“是,夫人,奴婢明白。”
“你你你先下去休息,一會有人教你要做什麼?”錦兒似是第一次指揮別人,不禁有些緊張,連說話都是結巴,薄情不禁翹起唇角。
看到李嬤嬤把人帶走後,錦兒不由拍拍胸膛道:“夫人,奴婢方才表現得還可以吧。”
薄情不禁笑了笑:“嗯!錦兒表現得很不錯。說說看,你發現了什麼問題。”
錦兒便是當日斥責明羽衣小丫頭,有那樣膽量,自然不會緊張到連話都說不好,這一切都是薄情讓她裝。
錦兒甜甜笑道:“太淡定了,好像早就知道結果一樣,但是卻她一直垂著頭。一個探子垂著頭不敢看人,只有一種原因,是怕她偽裝被人看穿,看來是手上路。”
呵呵
薄情輕聲笑起來:“不錯!孺子可教也。”
六月二十九,輔國將軍府老將軍八十大壽,慕昭陽和慕昭月趕到時,明府大門外面,已經人聲鼎沸,不僅朝中官員上門祝賀,連諸位皇子、王爺也不例外,皇帝也派出陶公公前去送上賀禮,場面自是熱鬧非凡。
慕昭月蒙著面紗,不耐煩道:“人好多啊!”
慕昭陽則一臉敬佩道:“鳳麒國江山,輔國老將軍父子功不可沒,這樣場面不足為怪。”目光人群中掃一圈,才跳下馬車。
二人剛走近大門,馬上就從裡面撲出一道身影,奔到慕昭陽跟前,歡天喜地叫道:“昭陽哥哥,羽衣可把你給盼來了,進去吧。”攔著慕昭陽手臂就往內走。
慕昭月由李嬤嬤陪著,璧玉、琥珀兩人跟後面,一行跟慕昭陽後面,一直走到明老將軍和明將軍跟前,恭恭敬敬行禮拜受。
明將軍看一眼他們這一行人,若有所思道:“怎麼沒有看到左相夫人?”
慕昭月面上一滯,慕昭陽卻不以為然:“小嫂子內傷還沒有全好,還靜養中,不適宜人多場合。”
明老將軍和明將軍面色都不由一沉,明老將軍撫著全白鬍子:“羽衣任性,連累左相夫人重傷,本想借此機會好好向她道歉。”
聽到這話,慕昭月面色一變,又看到對方態度,竟似他們慕府錯了一般,再加上她本就衝動,不由冷言冷語道:“明府若有心道歉,不如直接到我們慕府給小嫂子賠禮道歉,難道為貴府一句道歉話,我小嫂子還巴巴不顧身體,趕來聽你們說一聲對不起不成。”
這番話,薄情若現場聽到,沒準也會拍手叫好!
現場氣氛瞬間尷尬起來,明老將軍和明將軍不由一陣面紅耳赤,於情、於理、於禮,他們確實該如此,但是他們卻一直開國功臣託大,不肯上門俯就,只是沒想到慕昭月會當眾說出這樣一番話,讓他們當眾下不了臺。
慕昭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慕昭月,自己這個妹妹他了解,斷不可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不由看看她身邊李嬤嬤,後者輕輕搖頭,表示不是她教。
李嬤嬤心裡也暗暗琢磨著,那女子一直不曾出門,不可能是她教,大小姐這番話,究竟是誰教。
突然一把聲音從外面傳來,只聽對方道:“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明老將軍和明將軍皆是長輩,怎麼向一個後輩道歉。”
聽到聲音,慕昭月就知道來人是誰,風雲弈,真是陰雲不散,不由冷冷道:“連是什麼情況都沒有弄清楚人,有什麼資格發言。這樣事情,說得好聽叫主持公道,說得直白點,叫巴結。”
嘶
明府大門上,一陣倒抽氣聲音。
無論慕昭明朝中,權利有多大,風雲弈畢竟是王爺,是皇上兒子,慕昭月竟然敢這樣辱罵,這萬一皇上要是怪罪下來,慕府怕是也要被連累。
慕昭陽馬上拉一下慕昭月,喝道:“昭月,不要胡言亂語。”
風雲弈走上前,擺擺手:“二公子不必如此,昭月小姐向來直言直語,本王不會放心上。”
沉著臉,慕昭陽對慕昭月一臉嚴肅道:“月兒,還不向王爺和兩位將軍道歉,不然看大哥怎麼教訓你。”
明老將軍馬上道:“二公子不必如此,小女孩總是驕縱一些,我們羽衣也是如此。”
“正是。”慕昭陽一臉無所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