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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出事後,輔國將軍府一直沒有派人前來道歉,即便來了,薄情也不會見,知道如此,對方倒也省事。

再有,薄情如魔嗜血一面,讓人不敢再輕易靠近,甚至連慕昭明都沒有再出現天花苑,除了原本就天花苑打雜人,就再也沒有人踏入,誰也沒忘記,鏡湖水被鮮血紅染紅畫面。

房間內,曼珠心中一直憤然不平,時不時報怨兩聲。

薄情只是淺淺一笑,淡淡道:“我們暫居於此,何必為不相干人生氣。”

主子不溫不火,曼珠也無法。

過了十多天後,李嬤嬤忽然從外面走進來,垂著頭恭順道:“回夫人,五日後,六月二十九,正是輔國將軍府,明老將軍八十大壽,請柬明少將軍,已經親自送到府上,夫人”

“不去。”

薄情毫不遲疑拒絕。

明知山上虎,偏向虎山行。

這種行為,這個時候,絕不是她性格。

李嬤嬤面上不由一滯,面上有些遲疑,薄情看到後,眉稍一挑:“你還有事?”

搓著衣角,李嬤嬤猶豫再三道:“這輔國將軍府不同於別家,夫人,你別太讓大公子他為難。”

薄情躺搖椅中,閉著眼睛,慵懶道:“覺得為難,可以休了再娶。”現,她已經不需要左相夫人這個身份。

“夫人。”

李嬤嬤驚訝叫起來:“這話不能亂說,大公子聽到會生氣。”

恰好靈雎從外面走入,聽到李嬤嬤話後,冷冷道:“他生不生氣,與夫人何干。你要是再不走,夫人只會加生氣,再來一次血染天花苑,嬤嬤以為如何。”

李嬤嬤臉上不由一陣尷尬,躬身行禮:“老奴明白,會把夫人話,轉告大公子。”扭轉身,慌忙走出天花苑。

靈雎為薄情倒了一杯茶:“為何不見曼珠跟前侍候。”

薄情調整一下姿勢,不以為然道:“我讓她外出辦事。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挑剔一問。

靈雎垂下眼簾,淡淡道:“靈雎那邊沒什麼事,所以過來看看夫人是否大好,方才只是看不慣,那媽媽倚老賣老,還請夫人不要怪罪靈雎多管閒事。”

“怎會?”

薄情淡淡道,繞著胸前髮絲把玩:“本夫人看你武功挺高,要殺一個玉顏華或風雲弈並不難,為何一直甘願潛伏她身邊當一名丫環。”

靈雎臉上表情微微一滯,狠狠道:“因為靈雎一直未找到自己主子屍首,懷疑主子尚人間,只是不知道被關什麼地方,所以不敢輕易動手,怕會斷了線索。”

哦!薄情輕輕應聲:“本夫人豈不是無意壞了你好事。”

輕輕搖頭,靈雎冷豔雙唇輕輕開合:“夫人不必自責,靈雎暗中觀察玉顏華三年多,發現她毫不知情,所以她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不然也不會皇帝面前指證她,現唯一就線索,就是六王爺,可惜目前依然沒有什麼發現。”

薄情壓著內心波動,不解道:“風雲弈,為什麼要收藏你主子遺體?”

莫非他以為,能她遺體找到薄家藏寶庫秘密,心裡不由冷冷一笑,若有一天,他知道真相,怕是要一頭撞死。

靈雎笑著搖搖頭:“靈雎也不是很清楚,夫人聰慧,或許能知一二。”

目光淡淡掃過房內佈置,當看到當中玉棋盤時,瞳孔收縮一下道:“夫人棋盤,真好看!”

薄情勾起唇角,淺淺一笑,略帶得意道:“本夫人僥倖從四皇子手中贏來,夏涼冬暖,確實是讓本夫人愛不釋手,恨不得天天靠上面。”

靈雎見薄情說得興致勃勃,也覺得十分有趣,道:“靈雎早聽聞夫人棋藝高超,夫人若不嫌靈雎技拙,可否指教一二。”

“有何不可,請!”

薄情從搖椅中站起來,吩咐小丫環準備茶點,兩人便坐到棋盤前。

靈雎拈起白子,往棋盤上一放:“這棋子跟玉棋盤,似乎不太相一樣,難道玉棋盤本身沒有棋子嗎?”

想試探,薄情執著黑子道:“當初從四皇子手中贏了便如此,不過是從四皇子哪兒,知道玉棋盤一丁半點,這玉棋盤本也是薄家之物,本夫人也是薄姓,回到本夫人手中,倒也不辜負它。”

靈雎淡淡符和:“夫人說得是。”

薄情與靈雎下了片刻,漸漸看出一些端倪,靈雎所走棋路,竟是把自己前世與她所走棋路,心中不由冷冷一笑:“靈雎棋路,殺伐果斷,毫不猶豫,讓本夫人有點措手不及。”這便是曾經自己。

“夫人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