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地位,也是無人能及。
傅太尉面上有些意外,驀然想到什麼,好狡猾丫頭,差點讓她給匡了,什麼給交給京兆尹處置,分明是想從太尉府把人帶走,捋了一下鬍子道:“左相夫人,你這是不相信老夫嗎?”
萬不說現慕昭月已經被他用刑逼認,就算是沒用刑,他也沒打算讓她離開,兒子被斷四肢之仇,他是一定要報。
薄情笑了笑道:“這與本夫人信不信太尉大人無關,而是國法如此,此事本就歸京兆尹管轄,除非太尉大人您想妄顧國法,私設刑堂,草菅人命,不過太尉大人英明,本夫人不認為您會做這些有違鳳麒國律法事情。”面上這樣說,心裡卻明白這正是傅太尉要做。
“左相夫人,這國法也是人定,改改也沒什麼。”曼珠剛複述完,一把陰陽怪氣聲音馬上響起。
眾人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名二十歲左右男子,英俊臉上帶著挑釁,眼眸中有幾分邪氣,正是西伯候府小候爺宋思寒。
宋家之前與薄情交惡,眾人也略有所聞,宋思寒趁機落井下石,所以眾人也不覺得意外,暗暗好奇左相夫人對此會如何反駁。
傅太尉見有人出言,面不禁有些得意,也是一臉挑釁看著薄情。
薄情早聽是宋思寒出聲,連看都沒有看一眼,似笑非笑對正趾高氣揚傅太尉道:“國法自然是能改,但是這能修改國法人他不也姓傅啊!”
“你”曼珠一複述完,傅太尉差點氣歪鼻子。
但薄情說也是事實,到目前為止,鳳麒國江山,還是風氏一族。
眾人不由會心一笑,卻見薄情目光正他們看來,似乎尋找誰。
薄情遠完看一眼人群中宋思寒,輕輕笑道:“小候爺多日未見,還是老樣子。一直過著養尊處優生活,享富貴榮華,卻連是誰給了你這一切也分不清楚,皇上若是知道了,他一定會很難過。”想要落井下石,也要看看他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隨著曼珠複述聲音,宋思寒面色不由變了變,他今日這番作為,若傳到皇帝耳中,西伯候富貴榮耀可就難保了,這丫頭真是陰毒,慣會借刀殺人。
薄情收回目光,看向面色變得異常陰沉傅太尉,眼眸劃過一絲譏諷道:“太尉大人,林大人很忙,請您把殺人兇犯移交給他,順便把傅四公子屍首也抬出來,讓仵作檢驗一番,林大人也好把案給結了,以免傷了你我兩家和氣。”
“左相夫人要驗屍,你這是懷疑老夫陷害慕昭月。”聽完曼珠複述後,傅太尉第一反應,就是眼前這個小女孩懷疑他。
“太尉大人言重了,夫人可沒有這麼想,只是律法規矩如此,太尉大人身為鳳麒國股肱之臣,這點您應該是知道。”
薄情臉上一直帶著淺淺笑容,等曼珠複述完後,繼續道:“今日場諸位,雖然都聽說中慕昭月殺了貴府四公子,但也只是聽說而已,畢竟沒有親眼看到,若不把證據拿出來,不僅本夫人不服,恐怕太尉府也要受人非議。”
陶然雖然讓璧玉傳話,說是慕昭月殺了傅徵玉,但沒有看屍首之前,她是絕對不會相信。
眾人聽完曼珠複述話後,也不由恍然大悟。
是啊!
他們都只是聽到慕昭月殺害傅徵玉訊息,但是他們誰也沒有親眼看到慕昭月殺人,而且給他們傳訊息也是太尉府人,看來這其中大有文章啊!
“若老夫人不怕這非議,就是不交人,你又能把太尉府怎樣。”傅太尉心裡冷冷一笑,這丫頭真是太小看他了,以為幾條無用律法能對付他嗎?
薄情一笑,淡然道:“太尉大人佈置了一萬精兵守太尉府外面,想不讓林大人把慕昭月帶走,想讓眾人不能非議您,自然是輕而易舉事情,本夫人自然也不能把太尉府怎樣。但是太尉大人濫用職權,私自調動兵馬可不是小罪。”
傅太尉陰沉面孔上,眼睛隨著曼珠聲音慢慢瞪大,不敢相信看著薄情,這等機密事情,她是如何知道。
大廳內其他人聽到這個訊息後,面色不由大變,難怪太尉府敢強留他們府中,原來府外布了重兵,難道他還是想要殺人滅口。
“你是如何知道?”
傅太尉冷冷問,這一萬精兵潛藏京城中,不是一年兩年事情,這丫頭是怎麼發現。
“我家左相大人若是連家人安危都照顧不好,又怎會安心離開京城。況且,太尉大人,這些日子盯著太尉府眼睛可不止一雙,您可想好應對之策?”薄情後面話鋒突然一轉,傅太尉聽複述完後,面色不由大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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