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嘯也被薄情發出三個字震到,不過很就回過神,毫不掩飾內心得意道:“四皇弟,一場空歡喜,你死期也不遠了。”
“風雲嘯,你別得意太早,鹿死誰手還不定。”風雲治沉著聲音道,沒有到後一刻,他永遠不會放棄。
“那三皇兄,就拭目以待。”風雲嘯輕聲笑道,目光重落今天主角上,心中有點不捨。
回神後,無數目光都盯著間那抹白色身影上,奇蹟終是絕望一刻出現,連龍輦中皇上,鳳輦中皇后,也不由感慨萬千。
“你不服,為什麼?”
元帝威嚴聲音,打破眼前氣氛,這女孩今天帶給他太大沖擊,以致聲音有些異樣情緒。
薄情深深吸了一口氣,語速有些緩慢道:“回皇上,小女不服,是因為小女並非主動假冒左相夫人,而是被動假冒。”
“荒謬,這假冒也有分類之說,你倒給朕說說,何為主動假冒,何為被動假冒。”薄情話音一落,元帝馬上否決她理由。
薄情不假思過道:“所謂主動假冒,即小女透過各種手段,威逼、恐嚇、強迫、欺騙薄漢生一家人,讓小女代替薄荷嫁入慕府;而被動假冒,是小女毫不知情,或者毫無知覺情況,代替薄荷嫁入慕府。而小女正是屬於後者。”
“此話怎講?”元帝拉長語氣問。
“回皇上,兩年多前,小女身受重傷,昏迷不醒,被薄漢生所救,因為他不想女兒嫁入豪門受苦,所以便把小女送上花轎,進了慕府後,明月公子悉心照料下,才得以漸漸康復。但是由於頭部受到撞擊,不僅失去了說話能力,還失去了從前記憶。正是這種情況下,別人說小女是左相夫人,小女就當自己是左相夫人,並非蓄意假冒,還望皇上明鑑。”
元帝沉默了片刻後,不以為然道為:“這只是你一面之詞,難以服眾啊。”
薄情心裡冷冷一笑,聲音略帶譏諷道:“皇上若不信,只管派人到薄漢生老家一問,或者是讓明月公子到場一問,便知小女話是否屬實,慕府沒有理由包庇小女。”
元帝自然聽出,薄情譏諷,不由冷冷道:“好一張利嘴,既能顛倒是非黑白。”
薄情也毫不退讓,微眯起眼眸,斂起眸光道:“謝皇上誇獎,小女只是實話實說。”
“你”
“皇上,今天主審官是林大人,你可不要搶了他京兆尹位置。”皇后適時打斷元帝。
“皇后林暉,這等小事就交給你處理,朕一旁聽著,不要辜負朕對你期望。”經皇后一點,元帝驀然清醒,自己堂堂一國之君,跟一名不蝗來歷女子,當眾爭論不休,確實不像話。
“臣,遵旨。”林暉跪下接旨。
重坐回臺案後,林暉清了清嗓子道:“薄漢生、薄荷,薄情方才所述,是你父女二人,趁她重傷身上,不能反抗,毫無知覺情況下,讓她代嫁入慕府,此事可否屬實?”
“回回回大人,是這樣。”憨厚薄漢生,沒有太深心機,一下便承認了。
“但慕府下聘要娶,確實是民女,她確實是假,只是當時代我嫁入左相府。”薄荷指著薄情,不甘叫道。
薄荷指責,薄情只是一笑置之,她眼中,這父女二人連跳樑小醜都不算,自然有人會收拾他們。
林暉看薄情沒什麼反應,操起慣用官腔,拉長語氣道:“即是如此,本官問你,你當初為何花轎臨門時,反悔不嫁?”
這樣福份,可是連當朝公主,都想搶著要,她既然悔婚,果然是應了那句話老話,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
“我我是我爹他他不准我嫁。”薄荷到底沒經過什麼大場面,被林暉這樣一問,馬上緊張起,連說話也結結巴巴。
林暉見前面嚇到薄荷,量緩和語氣道:“薄漢生,你為何收了慕府聘禮,又出爾反爾,你可知道慕府非一般人家,今日之事也正由此而生,你有什麼可說。”
薄漢生已經嚇得縮成一團,叩頭道:“大人饒命,草民不是有意,聽別人說候門深似海,人命都不值錢,草民就妞妞這麼個女兒,草民捨不得她受罪。但是那些聘禮,已經給妞妞她哥娶媳婦用,又不能退婚。正好,妞妞出嫁前天,草民村口發現大路邊躺著個女孩,當是那個女孩渾身是血,已經奄奄一息,所以草民就大人,草民真是一時糊塗。”
“你所說那個女孩,可是站現眼前女子。”林暉指著薄情問。
薄漢生看了看薄情道:“回大人,是她,雖然她蒙著面紗,但草民認得她眼睛,她眼睛特別大,草民也是看到她眼睛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