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正好碰到桂嬤嬤來找羅媽媽,從兩人談話中,知道陸夫人與中書令夫人相熟,正準備臘八節給中書令夫人送禮拜訪。顏華當時就桂嬤嬤確認情況,還跟桂嬤嬤聊了一會,臣妾起初也不明白,顏華為何對一個下人如此上心。”
說到這裡,張氏看了一眼桂嬤嬤:“直到第二天,顏華就帶了一個木匣過來,裡面是三個古董瓷器過來,還有一張房契和一千兩銀票,說明用意,臣妾才知道她,已經把桂嬤嬤情況打聽清楚,知道她家急著用錢,就說只要她想辦法,讓陸夫人把三個古董瓷器送入慕府,就把房子和一千銀票給她。臣妾一時豬油蒙心,就答應了。”
桂嬤嬤想了想張氏下場,心裡不由暗暗害怕,趕緊緊張道:“奴婢不想讓自己兒子死,實是沒法,只好答應他們要求,攛掇我家夫人換了裝醬菜罈子,連同木匣一起送往慕府,記下了擺放地方,然後報給李夫人。這些全是奴婢所為,與家人無關,要罰就罰奴婢一人吧。”
張氏摸一下脖子上瘀痛,心有餘悸道:“回皇上,顏華已經不只一次陷害中書令人,只是沒人知道而已。”
聽到張氏話,顏華似是已經知道對方要說什麼,再也難保持平靜,面色如雪,連身體都不由自主顫抖。
皇上瞟一眼顏華,目光中有一絲寒意,若有所思道:“怎麼,不是說中書令夫人足不出門,她那有機會下手。”
張氏出方譏諷道:“入城後確實不行,但是入城前卻可以,不知道中書令夫人,路上是不是遇好幾拔劫匪,尤其是距潤城不到二十里地地方,中書令夫人當天救了太后和公主卻被罰,後來還被誤會是故意攀附太后,也全是顏華功勞。”
皇上先是一滯,抬起手,啪!重重一掌拍龍椅扶手上。
冷眸盯著顏丞相,怒火化為厲聲道:“好大膽子,連朕都敢算計。”
眾人紛紛跪地上:“請皇上息怒!”
顏丞相馬上叩頭:“臣教女無方,請皇上息怒,保重龍體,如果確是小女所為,微臣絕不姑息。”
薄情冷冷一笑,顏丞相到此時,還是想保住顏華,垂下眼眸,看到顏華欲言又止表情,搶先道:“顏小姐,沒想到你心腸如此惡毒,你為何要這樣對我。”
大大眼眸中,漾出淚光點點,偏偏強忍著不流出來,驚恨交加語氣,似乎是把千言萬言都匯成了這一句,不可置信話,越發顯得嬌弱惹人憐。
慕昭明明知道是假,卻忍不住伸手把她攬入懷中,拍著她肩膀,安慰道:“妞妞,別怕,有我。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你都是我唯一妻子,永遠!”
這句話一出,讓顏華心一下被掏空。
簫雨淡淡道:“中書令夫人不必太過傷心,本殿相信皇上一定會嚴罰原兇,還你一個公道。”
眾人不由一愣,太子與中書令大人相交頗深,本應為中書令夫人鳴不平,沒想只有一句場面話,著實讓人摸不透他心思。
三皇子感嘆於三人默契,太子皇兄看是無情,其實卻是保護慕昭明夫婦,因為太他過保護他們,則顯得他與慕昭明之間太過親密,父王肯定是會不高興,所以好是保持中立態度。
面上卻忍著笑道:“好一張美人臉,真是畫皮畫虎難畫骨,中書令夫人——保重!”
他可沒有忘記薄情當初,收拾窺視慕昭明儀元公主。
薄情伏慕昭明胸膛上,低低抽泣道:“謝三皇子關心。”這傢伙別以她聽不出,他是把她也罵內。
張氏也不知道是被嚇壞了,還是怎麼回事,大約聽出顏丞相還有抵賴意思,毫不保留道:“回皇上,顏華身邊有名叫踏雪丫頭,顏華銀錢出處有一本帳冊,就是由她收著,取來一看帳冊就知道。”
聞言,顏華如被打了一記悶棍,整個人一軟,眼睛緩緩合上,沒想到張氏竟然連這些事情都知道,想賬冊事情,不由一身冷汗。
沉默了片刻後,睜開眼睛掃過眾人,緩緩道:“不必了,舅媽說全是真,是我陷害中書令夫人。顏華自問無論是年齡,容貌,慧知,還是才華都與她不相上下。只是比她遲了一步認識慕昭明,我心裡不甘,所以我要爭上一爭,不然死難瞑目。”
此時,顏丞相失去之前鎮定,渾身散發著怒火,上前一馬掌扇顏華臉上:“你這個逆女,你竟做出這等傷天害理事情,即使皇上容得下你,本相也容不下你。”千算萬算,沒想到女兒會自己留下罪證
顏華絲毫不反抗,與自己父親凝神片刻,深深磕頭道:“父親,女不孝,不敢救父親原諒,只求父親保重身體,不要為再女兒事情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