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丞相夫人,敢帶頭壞掉規矩,先去看望太后,再到不,她還沒有到慈寧宮。
薄情,她既然看了沈玥,沈玥又過來給自己,她沒有不跟著過來請安理,是她壓根沒有來慈寧宮打算,還是根本不把自己這個太皇太后放眼內。
想到此,臉上笑容沒有些假,就聽到沈玥幽幽道:“丞相夫人說兒臣與先帝緣份,始於圍弈,而臣妾又希望明月能夠自由、幸福長大,所以就取了止弈二字,兒臣覺得很好,就定下了,母后以為呢。”
“弈者,戰也,對弈如對戰,拋下一切忘記紛爭。”
太皇太后低頭,深深看懷中人肉團,這不僅是對小公主願望,也是給世人警告,一笑道:“確實是不錯名字,以後我們小明月就叫簫止弈,如這個名字一般樂幸福長大。”
“止弈,難道明月公主長大後,不下棋就能幸福嗎?”
徐伊人突兀,疑惑不解聲音突然響起,場人不由一滯。
回過神後,下面不少夫人和小姐,忍不住暗地裡偷笑,這位徐大小姐,還真是有趣得緊。
太皇太后也被她問題問得說不出話,眼角跳了跳,眉頭不由輕輕皺起,這丫頭是怎麼回事,怎會說出這樣話。
沈玥隱下眼內譏諷,含笑道:“這位姑娘,說得真是有趣,禪意頗深,不下棋就能幸福,託姑娘福,弈兒能如姑娘所言,長大後不下棋就能幸福。”
但凡長點腦了孤人,都能聽出話中譏諷,偏偏徐伊人沒有聽出來,還以為沈玥誇自己,一臉乖巧道:“明月公主是有福之人,一定能平安幸福長大。”
太皇太后面色有些沉,這丫頭剛才還好好,此時怎會說出如此膚淺話,心裡有些不痛,面上又不好表露出來。
沈玥淡掃一眼徐伊人,好奇含笑道:“母后,這位姑娘很是面生,是初次入宮吧。說話倒是很有趣,一聽就讓人想發笑,兒臣很是喜歡,不知道是哪一家姑娘。”
這是把徐伊人比做逗人開心樂官,但是字面上,偏偏又讓人挑不出一絲錯處,太皇太后心裡不痛,卻不好說出來。
眾人會心抿唇一笑,心中雖有那樣想法,也只是藏心裡,或者是暗暗猜測。
徐伊人本人卻一無所知,還以為是沈玥喜歡她,含羞上前,盈盈行拜禮道:“小女徐伊人,叩見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願太后祥瑞安康。”
沈玥看著跪下面女子,有幾分姿色,輕聲笑言:“徐伊人,所謂伊人水一方,你這般樣貌倒倒也配得起名字,起來吧。”
“謝太后!”
徐伊人剛站起來,就聽到沈玥道:“說起這名字,本宮倒想起了一件事。”
“哦,是什麼事?”太皇太后好奇問。
“回母后,其實也不算什麼事,就是聽宮裡人說起,說是諸位誥命夫人入宮時候,一名二品夫人錯上了一品家眷船,這不算什麼。倒是聽說其中一艘二品家眷官船上,一名女子因為晚到,竟被另一名女子當眾出言責罵,那罵人女子還教唆自己丫頭,去撞人家丫頭,你們猜結果怎麼著”
沈玥故意一頓,太皇太后馬上問:“結果怎麼了?”
“結果那想撞人丫環,自己險些掉下去。”沈玥掩面笑道,目光暗暗看向徐伊人。
“竟有這樣事情?”太皇太后充滿疑惑道。
此時,還留殿中,皆是正一品,比較有名望誥命夫人。
那些正一品以下誥命,給太皇太后請過安後,已經被安排到別處,宴會開始時入席,所以說起話來,沒有太大顧忌。
其中一名夫人接話道:“回太皇太后,確有此事。臣妾當時站得有些遠,好像是那名想撞人丫頭不知怎,自己一頭往水栽,還是那名晚到女子丫頭拉住她,好不容易才叫人拉上船。”這叫什麼來,因果報應。
“可不是。”
另一名夫人接話,站起身含笑道:“太皇太后、太后,臣妾也隱約聽到那罵人女子說,要動手教訓人家。臣妾就想不明白,同是二品官員家眷,她憑什麼教訓別人啊。”語氣中有些不屑,甚至是譏諷。
“本宮原以為,只是傳言而已,沒想當真有如此囂張之人,可見其家教不堪。”沈玥面上有些不可思議,“落霞你讓人去打聽打聽,那罵人女子是哪一家小姐。這樣人,萬一也參加選秀怎麼辦,本宮絕不許她出現陛下身邊。”
“說得是,這樣囂張跋扈女子豈能入宮。”
“後宮若有此女,怕是不得安寧。”
“”
旁邊一些太妃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