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能證明你身份?”與其說是她不甘,不如說是她不願意相信,以下犯上罪名可不小啊!
“本宮就能證明,她確確是正一品誥命夫人。”
突然,一把不怒而威聲音響起,兩人同時望向朝聲音傳來方向。
就看到離他們不遠處,太皇太后、沈玥一行人,開口說話正是沈玥,現太后,天帝生母。
天下尊貴女人就面前,華氏面上一滯,連禮也忘記行,薄情福身行禮:“臣妾參見太皇太后,參見太后,願太皇太后祥瑞安康,太后玉體金安!”
“起來吧。”
沈玥含笑道,看向僵站一旁華氏,面容淡漠出聲道:“徐夫人不會懷疑,本宮和太皇太后是也假,連禮也不願行吧。”
華氏沒想到太后和太皇太后會突然出現,他們為什麼會出現,此時心裡已經亂做一團,轉而看向高不可攀太皇太后,希望她能幫自己說句話。
太皇太后因徐伊人騙她事情,此時正氣頭上,偏巧又撞上了其母,而對方行為又是如此囂張惡劣,頓時連那半分好感都消。
若非因為他們是自己親姐姐親人,怕已經親自下旨處置,自然懶得理會,無視華氏求救眼神。
“臣妾徐華氏,叩見太皇太后,叩太后。”
華氏似是感覺到了太皇太后態度,意識到事態嚴重,撲一下跪地上,額頭貼冷冰冰地面上一動不動。
薄情心裡冷冷一笑,雖然設計華氏母女,原是她和沈玥約好,只是沒想到華氏竟會蠢到主動送上門。
樂得做演一場戲,給眾人看看,反正一切都順利成章,是華氏先主動找她麻煩,可不是她陷害華氏。
華氏此時也十分緊張,這群人分明是早就到了,卻一直看著自己不出聲,也不出聲制止,現自己說什麼解釋都是多餘。
後悔死自己方才做得太過份,人家已經道歉了,自己還非要對方下跪認錯,人心不足蛇天象,恨自己太貪心。
只是她不明白,太后為什麼會對這個窮酸丫頭和顏悅色,對自己態度卻是萬分冷漠,再怎麼說她是太皇太后親戚,不應該如此才對啊!
“原來是徐經略夫人,常年外面,鮮少入帝都,難怪不認得我東聖帝國堂堂丞相夫人,居然敢要她給你下跪認錯。”沈玥聲音中帶著三分笑意,卻把華氏嚇得差點心神懼滅,猛抬起頭,瞪大眼睛看著自如站一邊薄情。
天哪,這窮酸丫頭,居然是當今丞相夫人,這怎麼可能,丞相夫人啊!
跟她想象中同,雍容高貴中年貴婦人形象完全不一樣,而一個十五六歲小姑娘。
這也是她不把薄情放眼內原因,終於知道自己錯了,而錯得切底,他們徐家要完了,目光不由自主看向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也明白華氏意思,是希望出言相告,雖然不喜歡華氏母女為人,畢竟自己姐姐親人,若不救怕日事說不過。
略沉思片刻後,淡淡開口道:“太后,華氏雖有失命婦典範,但罪不致死,況且天兒才登基,正是大赦天下時候,何不網開一面,饒她一條性命。”
沈玥設計華氏目,不過是不想徐伊人入宮,現徐伊人已經不是威脅,倒沒必要非取人性命。
含笑道:“母后意思,正是兒臣意思。只是不給她點懲罰,怕是她日後不長記性,依兒臣看,就奪了她誥命,徐、華兩族女子永不得入宮。”
聞到此言,華氏整個人癱倒地上,一失足成千古恨。
葬送掉徐、華兩族前程,還有女兒錦繡前程,華氏就是死也難辭其疚。
看著眾人離開背影,目光緊緊鎖住那道纖弱風流身影,心中牢牢記住了兩字——薄情!
御花園一角,薄情深深吸了一口氣,體會一下自由感覺。
陪著眾人逛一會兒,她忍不住就悄悄跟沈玥告假,陪一群年紀全能當她孃親或者奶奶人逛御花園,簡直是悶透頂。
帛兒跟後面,不甘道:“少夫人,你這就這樣放過華氏和徐伊人。”
薄情不以為然道:“太皇太后已經開口,太后也不太好拂她面子,況且,雖然不是我主動找華氏麻煩,但也算是我們算計中,倒沒必要趕緊殺絕。”前提是,以對方不再招惹她情況下為前提。
以薄情現身份,根本不理會這些芝麻綠豆小事,無奈沈玥開口,再加白映兒關係,她不得不出手。
現,她真正敵人,早已經不是一群女人,而是天下權勢,東盟要迅速成長,還要長得壯,她必須要謀到一個權力,一個可支援東盟不斷壯大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