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臉上閃過一絲訝然:“你怎麼了,為什麼這樣問?那名女子醒了,跟你說了什麼?”
詛咒,很多事情,因為自己重生,不得不顛覆以往一些認知,靈雎會問自己這個問題,或許也是因為自己原因,不敢隨便下確實。
慣性咬著食指,沉默了一會兒後,淡淡開口道:“是那女子跟你說了詛咒事情。”
靈雎點點頭,聲音有些虛弱道:“是,那女子叫阿香,說她會被趕出村,頭髮會全部掉光,是因為她不小心得罪村裡神靈,被神靈詛咒造成。”
薄情眼眸內閃過一絲狐疑:“峽谷裡面土著居民,全是因為這樣一直生活裡面嗎?”
靈雎點點頭:“是,阿香說住峽谷裡面,全是罪村裡神靈人,他們裡面誠心慚愧,祈求神靈原諒,希望能到解脫,但災難還是降臨到她身上,她頭髮開始慢慢脫落,並且越脫越多。”
“其他人也是這樣嗎?”薄情繼續問。
“是。”靈雎回答依然一樣。
薄情再次陷入沉思中,猜不透這開始究竟神靈有詛咒,還是因為其它原因。
他們全都因為得罪村中神靈,受到神靈詛咒,可他們明明知道,神靈不能得罪,為什麼還要得罪呢?
是無意,還是有意,或者根本是人為?
薄情一時想不透,若有所思道:“明天,安排我和阿香見面。”或許能從她口中問出什麼。
靈雎點點頭,又向薄情彙報一些東盟內部事情,直到薄情睏意再次襲上來,親自服侍薄情睡下才退出外面。
日月交替,第二天晨時過後,薄情正坐看書,靈雎就把阿香領了過來。
薄情把書交給旁邊珊瑚,抬起眼眸打量阿香一眼,阿香個子很瘦小,大概二十歲左右,面板偏黑,不過是古銅色那種黑,若不是臉上還有幾道傷疤,應該是一個很健康姑娘,當然還要忽略她幾乎掉光頭髮。
阿香很怕事,怯怯站靈雎身後,見靈雎行禮問好,也跟後面生硬問好,目光卻停飛不住悄悄打量薄情。
當看到薄情隨意披身後,絲綢一樣黑髮時,似是想起自己頭髮,不由咬咬牙,垂著頭站靈雎後面。
薄情淡然一笑道:“別怕,只是聽說了你事情,心裡有個疑惑,想問問。”微微沙啞聲音,讓人感到安心。
阿香動了動嘴唇,搓著手指,眼睛緊張看看薄情,又垂下對,好半晌後說出蚊子大聲三個字:“你問吧。”
薄情淺然笑道:“我只是不明白,你們明知道神靈是不能得罪,為何還要得罪呢?”不解揚了揚眉。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出現哪裡,得罪了神靈,被趕出村,趕到峽谷裡,我不是有心,可是沒人相信我”阿香情緒變得有些激動,一直恕恕叨叨說不停。
薄情不由停下來,靜靜坐旁邊,一直等到阿香平靜下來後,淺淺笑道:“不用害怕,我相信你,你一不是有心。”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做了不該事情,得罪了神靈,有些意思。
用目光示意珊瑚,給阿香一杯水,含笑道:“願意跟我說說當天發生事情嗎?”
阿香握緊茶杯,驚訝看著薄情,似是沒料到還會有人問她那件事情,特別還是漂亮得跟仙女一樣人物。
薄情馬上回她一個笑臉:“有些事情一直憋心裡面,會覺得很難過,說出來後會舒服些。”從阿香剛才反應來看,得罪神靈一事裡面一定有內情。
阿香長著粗皮老繭手,不停摩擦著茶杯,似是吸取茶杯溫度,目光猶豫看了看薄情。
薄情一臉無害笑道:“如果你不想說,就不要勉強。”
“不不是,我只是不知道從何說起。”
阿香聲音很小,不過薄情還是聽到了,笑道:“沒關係,不急,你慢慢說,或者想到什麼就說什麼。”
阿香臉一紅,咬了咬嘴唇,黑白分明眼睛悄悄看了看薄情,低低道:“我們村叫藏寶村,傳說是因為村裡藏著一個大寶藏才得這個名。”
珊瑚噗哧笑道:“這個奴婢聽說過了,據說一千多年前,是沒有自由之城,只有山裡土著居民,而自由之城就是由那些尋寶未遂人建起來,好慢慢尋寶,可惜連寶藏影子都沒尋到。”
薄情點點頭,指了指珊瑚手聽書道:“城記上確實是這樣記載,剛看到。”
阿香靦腆露出一笑容,隨之又是一臉愁苦,幽幽道:“若是有寶藏,我們村也不那麼窮,阿吉也不會”
似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阿香馬上打住,垂下頭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