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是痛,罵是愛。”梵風流理直氣壯的說出三個字,他是恨鐵不成鋼。
這丫頭在朝堂上,口口聲聲說什麼要為華夏增大疆土版圖,結果卻是跑去見慕昭明,他吃醋還不行嗎?
薄言無語的撇撇嘴:“但願如此,不是別有用心。”
薄言當然明白梵風流愛女之心,只是不喜歡他,以保護她為由,把她鎖在他的視線範圍內。
梵風流嘴角一抽,他哪裡別有用心,露出些許無奈的道道:“李安,代朕擬旨,把公主殿下的功績昭告天下。”
李安一直在旁邊聽著二爭吵,嘴角不由的抽了抽,應了一聲是後,退出齊天宮,臨走前還識趣的,把御書房內的人,全部叫出外面。
見眾人退下後,梵風流執筆,飛快的寫了一封信,密封好封口後道:“古如斯,以最快速度將信傳給東聖的天帝。”說完後,喃喃的自語的道:“真是便宜他了,白給他一個天大的機會。”
“覺得吃虧,可以不給。”薄言冷語譏諷道,神態卻是一派怡然。
梵風流盯著她手中的花枝,不由的一陣出神,那些花總會在她一雙巧手中,散出超越凡塵的美麗。
眼中不覺流露出一抹深情,這就是他此生最寶貴的,生怕薄言會誤會,馬上解釋道:“我說的人是很簫謹天,不是慕昭明。”
“這跟簫謹天有什麼關係。”薄言漂亮的眉心蹙了蹙。
梵風流坐到薄言對面,看著她怡然的神態道:“夭兒擅自離開軍營,出行東聖,朕總得給她一個合理的理由,不然那些一直面服心不服的大臣,肯定會藉機彈劾她。”
薄言放下手中的小東西,不解的道:“可這跟簫謹天有什麼關係,難道他能給本個理由。”
“不錯他能給一個合理的理由。”梵風流含笑道,這可是唯一的,能讓女兒光明正大出行的東聖的理由。
“是什麼理由?”薄言揚起小臉道,卻看對方眼中的灼熱,下意識的垂下頭不出聲,卻不知道這無意間的小動作,給對面的男人是致命的誘惑。
梵風流眼眸中一陣幽暗,聲音中充滿動情的性感道:“關於這個問題,我們換個地方討論。”
薄言還沒有回過神,嬌小的身體騰空而起,不由驚慌的道:“你你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裡?”
耳邊馬上響梵風流低沉而邪氣的聲音:“寢殿。”
“捷報。”龍城的黃榜前,突然有人大聲叫道。
“驚華公主以不損一兵的妙招,順利奪下大齊天塹之城羅城,我軍大獲全勝。現我華夏大軍長驅直入大齊國土,奪下皇都江城,攻陷大齊皇朝,指日可待!”
帝都龍城,黃榜前,薄情首戰告捷的訊息一貼出來,馬上像長了翅膀一樣,飛向龍城的每一個角落。
“驚華公主好厲害啊!”
“那是,果然是陛下的女兒,虎父無犬女。”
“陛下當年就是戰神,女兒自然不會差。”
城中百姓,無不豎起大拇指,驚華公主殿下就是厲害!
廉親王王府的書房內,梵智流與府上的一眾住食客聽著外面傳回來的訊息,眉頭馬上深深的鎖起。
梵智流輕蹙眉道:“驚華公主出征前,突然讓人送來一匹布料,名為春色滿園,本王直到現在,也猜不到她究竟是何用意。陳先生,你可有高見?”
這是警告,還是示好。
那被稱為陳先生的食客,沉吟片刻後道:“王爺眉頭緊蹙,可是在擔心驚華公主,是否已經發現我們的秘密?在下以為,驚華公主她應該還沒有發現。”
“何以見得?”梵智流這話,等於預設了他的想法。
陳先生搖著摺扇,含笑道:“這面料,驚華公主可不止送給王爺一人,其它諸位王爺都收到,可見此事並不是針對王爺您。”
梵智流預設的點點頭,沉聲道:“驚華比起其父,雖然在沉穩方面略有不足,但也只是歷練的問題,假以時日,必在其父之上,長此下去,恐怕於我們不利。”
陳先生面容十分平靜的道:“王爺是在擔憂,驚華公主如今戰績赫赫,情況會對世子很不利。”而且是越來越不利。
梵智流面色凝重,嘆氣道:“驚華若是男兒身,如此功績,本王倒是十分的欣慰,只可惜她是女兒身,讓一個女人坐鎮江山,本王不放心,亦心有不甘。”男子漢大丈夫,豈能屈膝於一個女人,那怕再出色也不行。
“就是,陰陽乾坤,此能顛倒。”食客甲道。
“只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