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道:“那敢問公主,你帶軍隊入城,是何意思,是要鎮壓我們嗎?”
“鎮壓,沒那麼嚴重。”薄笑盈盈的道,看著下面的猶豫不決的百姓,微微的一笑道:“你們這點兒小打小鬧的事情,還用不著本公主親自領兵鎮壓。”
“那你是什麼意思?”大門前的人幾人,明顯急了。小打小鬧,是她根本不在乎嗎?還是她能擺平?
“本公主帶兵入城,是要給大家一個選擇的機會。”薄情不急不徐道,她為人、做事、處世,素來只奉行的八個字:強者為尊,順昌逆亡。
“什麼機會?”幾名公子中的一人道,老百姓們也翹首而待。
薄情微微一笑很傾城的道:“慶城已經然被我華夏的軍隊攻下,除非大齊軍隊有能力奪回,否則這裡便是我華夏帝朝的土地。想在我華夏帝朝的土地上生活,就得做我華夏的子民,守我華夏的律法,以我華夏皇室為尊,否則”
“否則怎樣?”那幾公子著急的看著薄情。
“否則本公主,就沒收你們土地,驅逐你們出境,把你們趕出華夏。”薄情含笑看著下面的百姓。
簫謹天曾說過,土地就是老百姓們的性命,是他們賴以生存的倚仗,沒收他們的土地,比要他們的命還可怕,所這也是他們的要害。
薄情一擊也敲在他們的要害上,果然下面的百姓面漸漸變,面上紛紛現出一抹掙扎,心裡似乎有兩個聲音在相互爭論。
土地、國籍,他們應該選擇哪一個。
似乎兩個都很重要,但是若真想起來,似乎土地更重要些。
看著猶豫不決的百姓,薄情含笑:“選擇當我華夏子民的人,現在就自行回家去,因為前段時間戰爭,已經耽誤了春播,本公主已經上奏殤帝陛下,免去慶城以及前面十二座城一年的賦稅,同時朝廷也會給你們補助,助你們度過今年的困境。”
帛兒看著眾人還在掙扎,急得大聲音叫道:“還在猶豫什麼,只要土地還在,那怕有人危難之時,斬斷橋索,棄你們不顧,你們也能自食其力,自力更生。”
薄情聞言,勾起唇角淺淺的一笑,不得不說帛兒有點像自己,喜歡揭別人的傷疤。
大齊朝廷選擇斬斷橋索,拋棄子民以自保,是他們最錯誤的選擇,也是老百姓記憶處最痛的記憶。
俗話說得好,愛得越深,傷得越深,恨之越切
果然,一提到斬斷橋索的事情,老百姓信臉上的掙扎,似乎瞬間減輕了不少。
他們永遠忘記不了,當橋索被斬斷的時候,橋上還很多來不及往回走的百姓。
橋索一斷,那些百姓紛紛掉入慶羅江,眨眼就被湍急的河水,卷得沒了蹤影。
還有在山谷裡的艱苦日子,那吃不飽睡不暖,忐忐忑忑、戰戰兢兢的日子,就像一幅幅畫,不停在在眼前閃過,他們永世難忘。
什麼大齊的子民,大齊從來在乎過他們,還在最後拋棄了他們。
他們最艱難的時候,是華夏的公主不顧山路難走,帶人進山,給他們送吃的,穿的。
他們病得要死的時候,也是華夏的公主,不顧自身安危,親自給他們診治,給他們找來大夫,給他們熬藥,找出治療的方法,讓他們安心回城過日子,還免了他們一年的賦稅。
忽然一名扛鋤頭的大叔道:“當初是大齊先不要我們,今天當了華夏的子民,我李大牛也沒有愧對祖宗,沒有愧對天地,我還是回去鋤地。”
“對,是大齊先不要我們。”
“大齊當官的不稀罕老子,老子也不稀罕他,我去翻地。”
“打仗是當兵的事,咱老百姓管種地,我不湊這個熱鬧。”
老百姓們,突然聚到一起,突然又散開,當然也有不少人留下,選擇要當繼續大齊的子民。
薄情看著留在原地不走人,依然好涵養的笑道:“你們既然選擇要當大齊的子民,本殿也不為難你們,回去收拾東西,天黑之前集中到城門。”
回頭,對何時出現在在大門前城主李俊道:“李城主,把本殿的話告知全城,凡是不願意放棄大齊國籍的人,天黑前全部集中到城門,會有人護送到他們到慶羅江,明天正午就能順利渡江。若有人既不願意放棄大齊國籍,又強留在城中的,一率按敵國探子處置。”
“臣遵旨!”
薄情瞟一眼,那幾名目瞪口呆的公子,含笑道:“告訴你們主子,他很不瞭解百姓,所失敗。”
回到軍營,一直下守營帳的追星,一臉興奮的迎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