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街上,薄情指著一盞紅白兩色,做功精緻花燈道:“輕颺,這盞燈好精美花燈,我想要它。”
居然是有把彼岸花用花燈上面,點亮燭火後,白色部分是白色彼岸花,紅色部分是紅色彼岸花,真是別具匠心。
慕昭明含笑道:“這樣精妙畫面佈局,雖是有心為之,卻又勝自然,真是妙哉。”關鍵是他和她都很喜歡。
看向老闆:“老闆,這盞花燈多少錢,我們買下了。”
老闆是一名六十開外老翁,看到有人要燈籠,馬上迎上前道:“這位公子和小姐真是好眼光,這盞燈籠也只有小店有,而且是唯一一盞,不過買小店燈籠,除了付銀子,還要完成一個任務才行。”
“什麼任務?”慕昭明十感興趣道。
“老可這店共有一百零八個燈籠,第一個皆是獨一無二,而江面上那艘畫舫上,也掛著一百零八盞與之相對燈籠,公子和小姐想買燈,須得站江邊,先用弓箭,把畫舫上相對燈射滅才行。”老闆指著江面上,一艘巨大畫舫道。
薄情和慕昭明同時看向滿面,從此處到江面上畫舫有近百丈遠,這樣距離不僅是要射中燈籠,還要射滅一盞體積不大花燈,考不只是箭法,還有眼力、內力,定力,常人怕是難以做到。
“你真想要嗎?”慕昭明看著薄情。
“想,我好喜歡,昭明哥。”薄情是毫不客氣,甚至是撒嬌,因為她有把握射中燈籠,卻沒把握射滅它。
“老闆弓箭,本公子一定要為情兒買下這盞花燈。”慕昭明胸有成竹道,只要是她喜歡。
“公子,這一箭可是要千金。”老翁忽然淡淡道。
因為慕昭明和薄情二人綽約風姿,面前已經圍了不少人,聽到老翁話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這意思是無論成功與否,都得先交一千兩黃金,好貴燈籠。
“好,千金難買心頭好。情兒喜歡,一千兩黃金,本公子給你。”慕昭明毫不猶豫道,從袖中取出一張金票遞到老翁面前,難得有她喜歡東西,再貴也值得。
就老翁要接下金票時,突然又有三張金票出現眾人眼前,眾人目光不由一滯,目光中憶也漸漸染上一些看戲味道。
薄情看向另外三張金票主人,白色面具後面露出一絲驚訝,只聽莊周一派溫文爾雅道:“老闆,這盞燈籠,本少主也很喜歡,願意一試。”
梵青流氣質超群面容上,含著春風般笑容道:“這盞燈籠是畫風,很合本王心意,本王也想一試。”
梵塹帶著一臉傲氣,連聲音也傲氣十足道:“本世子對這盞燈籠,是志必得,一起吧。”
此時,眾人不由傻了眼,一盞燈籠,竟然引來龍城三位風流人物。
莊少主,青王,塹世子,還有眼前戴著面具一男一女,看打扮也必然不凡,那就是五位顯貴。
五貴奪燈,不知後燈落誰家。
是眼前一對神秘眷侶,還是龍城三位風流人物之一,眾人眼中不由充滿期待。
薄情和慕昭明相視一笑,慕昭明淡淡道:“本公若先射,就沒有公平可言,老闆取四付弓箭,讓我們各憑本事。”後一句話,顯然是對另外三人說。
三人沒有道謝,皆沉默不語,他們都清楚慕昭明口中公平,來自他怕自信。
或許連他們都不知道,明知結果事情,他們為什麼還要爭一爭,僅僅是因為站旁邊她嗎?
老翁淡然收金票,一揮手馬上就有人送上四張弓,還有四支箭,含笑道:“四位,記住,是射滅燈籠而不是射中燈籠,請!”大手一指向不江邊,一處指定位置上。
眾人聞言,心裡暗暗感嘆道:“原來,這燈籠不是那麼好射。”
與其說是射燈籠,不如說射掉燈籠裡面燭火,再加近百丈距離,這四千兩黃金,怕是一場空歡喜。
四人一起出發,薄情則與眾人站燈籠店前,目光玩味看著四道身影,慕昭明心思自己知道,僅是為自己奪燈籠,其餘三人心思,她卻不得而知。
四人並肩而立,畫舫上燈籠眾多,目標卻只有一個,除了考驗各人箭法、眼力、內力,定力外,還有智力,如何打敗別人箭時,又準確無誤把燈籠射滅掉。
或許是四人來頭太大,身份太特殊,或許是一千兩金子換一隻燈籠太過讓人不可思議,四人還沒走到岸邊,四周就有不少老百姓圍觀,一睹四人風采。
見人多,薄情不由皺皺眉頭,趁眾人不注意時。
抬起手,暗中給跟暗處人一個暗號,讓他們小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