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知母莫若女兒,梵星月含笑道:“母妃,你可是想女兒,放過那假扮女兒人?”
安太妃點點頭:“這兩年你不,她對母妃也算是貼心周到,給了母妃活下去勇氣。母妃希望你能饒她一命。”同樣知女莫若母,女兒性子,做娘豈會不知。
自己女兒太過乎名利這種東西,一心只想得到別人認可,又心高氣傲,豈容他人這樣侮辱她。
雖然不敢對驚華怎麼樣,但是她一定不會放過旁人,尤其是敢假扮她人,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女兒手段。
梵星月甜甜笑道:“母妃放心,經過這兩年,女兒已經不是當年女兒,就算母妃不說,女兒也不會怪罪於她。這兩年若沒有她代女兒照顧母妃,母妃日子一定會不好過。”
“你能這樣想就好,母妃也就放心了。”
安太妃一臉安心笑了笑,撫著女兒臉道:“趕了那麼長時間路,你也累了,好好休息一會。母妃已經吩咐御膳房準備了你喜歡吃菜,晚上我們娘倆再好好聊聊。”
梵星月福了一福道:“謝母妃!”
起身後扶著安太妃道:“母妃,女兒送你出去。”
安太妃含笑搖搖頭:“不必了,你好好休息,晚點,母妃讓青枝來叫你。”說完,把手交給旁邊有年紀宮女,扶著她走出星月殿。
目送安太妃離開,梵星月臉慢慢沉下。
母妃居然為那個假冒自己,累得自己吃了兩年苦頭女人求情,難道十幾年母女情份,還不及一個後來假貨?
母妃要自己饒女人一命,自己一定會如她所願,饒那女人一命,誰說恨一個就要殺掉她,太便宜。
目光冷冷掃過正收拾房間人,冷冷命令道:“換掉,點換掉,本公主不要再看這些東西。”
“公主,冰川姑姑了。”正出神之際,星月殿外面小太監進來回道。
“請冰川姑姑進來。”梵星月回過神,連忙讓人去請。
冰川姑姑走進來,身後還跟一溜煙宮女、太監,恭敬行禮道:“奴婢參見公主!”
“姑姑免禮。”梵星月含笑淺淺。
冰川姑姑指著身後太監、宮女道:“太后說公主這兩年外面受苦了,這些東西,賞給公主壓壓驚。”
從其中一名宮女手上,接過一隻精美盒子道:“這裡面是一套玉羽衣,太后說以公主姿容,穿上此玉羽衣,參加兩日後宴會,接受冊封,必定是豔壓群芳。”
梵星月對著重華宮方向,福了福道:“謝太后賞賜。”
回身對冰川姑姑道:“本公主這裡正忙亂,待明日再前去向太后謝恩。”
冰川姑姑馬上含笑道:“太后說,公主剛剛回來,一路奔波,必定是累了,不必前去謝恩,這兩天就好好休息,準備接受封賞。”
“奴婢不便打擾,先告退了。”冰川姑姑福了一福。
“本公主送姑姑出門。”梵星月接過玉羽衣,一臉滿足笑容。
“公主不必客氣,請留步。”冰川姑姑福了一福,躬退出外面。
待冰川姑姑走遠後,梵星月把玉心衣交給身邊宮女,揮揮手讓他們退下,獨自坐一邊出神。
這邊出神,梵星雨那邊,聽說太后把玉羽衣賞給梵星月,氣得把寢殿內東西,砸得唏巴爛。
梵星雨狠狠道:“梵星月算什麼東西,她那樣兒也配穿玉羽衣,她穿得起麼?”
論模樣,自己比她好看千百倍。
論才情,兩人不過是伯仲之間。
自己哪樣輸給她了,憑什麼她次次比自己走運,不會吹灰之力,就能得到自己一直努力想得到,卻一直沒有得到東西,後連自己名字也保不住,改了什麼梵星雨。
梵星雨越想越氣,越想越不甘,無論如何,她也不能輸給梵星月,一定要想讓辦法扳回一局。
兩日後,孝端太后華清宮設宴,宴請皇室中人,算是聚會,也算是為梵星月接風洗塵,薄情帶著珊瑚和白曇入宮赴宴。
“孫女參見皇祖母,皇祖母萬福!”
薄情行過禮後,淡淡掃一眼全場,宴會尚未正式開始,此時眾人正閒聊。
孝端太后見她來得早,拍拍身邊位置,高興笑道:“你今兒倒來早,不用去先見你父皇啦?”
薄情自如坐下道:“父皇還沒有下早朝,自然沒有時間理會我。”
太后剛想什麼,忽然看到薄情身後珊瑚和白曇,瞧了瞧道:“這兩個就是你丫頭,瞧這模樣兒,真不錯。”
珊瑚和白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