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有一絲驚歎。
只是,一想到女兒,居然隱瞞著她這麼多東西,自己這當孃親,還不如那個人瞭解女兒瞭解得多,她就忍不住想發火,想發飆,想捉狂。
想到女兒身邊男人,想到她武功,再想到她手中勢力,女兒究竟還有多少東西瞞著自己。
“孃親。”
薄情小鳥般撲到薄言身上,整個人膩歪她身上,看到孃親神情,就知道她是氣自己隱瞞。
薄言抬起玉手,一指戳開膩自己身上女兒,生氣道:“你現比孃親有本事,孃親是白操心,你現翅膀硬了,還膩我身上做什麼,膩外面人,膩”剛說一半,馬上打住。
跟前笑得一臉無害女子,是何等精明,此會沒有發現她異樣,卻假裝什麼沒有發現。
抬起小臉,露出一臉無辜道:“孃親,人家不是存心騙你,原本打算過了中秋節,就送你到東聖,讓上官落給治療寒毒,到時候你就什麼知道,誰知道半路殺出個寒極太子,亂了全盤計劃。”
薄情把一切責任,全都推給已經化為灰寒極太子身上,一雙大眼睛可憐兮兮看著薄言。
“別我裝,你是我生,你翹翹屁股,我就知道你想做什麼。”薄言語氣似是不為所動,態度卻沒有剛才冷硬。
“我問你,你跟慕昭明是怎麼回事?”薄言一臉嚴肅看著女兒,自己女兒不僅一身本事,連女婿都給找好了,還是個天下聞名男人,簫謹言話,她是一字不拉聽到。
“孃親,當年是他救了女兒。”薄情把當年事情,一五一十告訴薄言。
當說到薄顏、薄傾情先後慘死時,薄言勃然大怒,直說薄情不應該輕易讓他們死掉,至少也讓他們嚐嚐薄家人是怎麼慘死他們手中。
說到後來,自己成立東盟,配合朝廷一起打拼江山,心裡不由一陣唏噓,感慨女兒比自己遠見。
當說到慕昭明為助她突破時,虛內力真元時,還武林大會上拼死相救時,薄言眼中出流出了眼淚。
再後來,天下群攻,她隨大長老回到華夏,從十大長老手中奪權,再利用無極礦一事,拖住華夏軍隊,讓東聖大獲全勝時,連她也不得不驚歎女兒手段,這些她遠不遠如自己女兒。
終於瞭解到女兒成長,心裡滿是欣慰,卻也很清楚知道,女兒長成離不一個人——慕昭明。
撫著女兒頭髮道:“情兒,你可知道我們家女子,為何不顧一切,要讓自己自強不息嗎?”
薄情看著薄言,輕輕搖搖頭:“我不知道,孃親,是為什麼。”
薄言苦澀一笑,指著旁邊鏡子,淡淡道:“你看看我們容顏,傾國傾城,風華絕代、媚骨天生就,一舉一動皆是風情萬千。這樣絕世容顏,若沒有權利手,你知道結局是什麼嗎?”
看著薄言苦澀,薄情坐直身體,一臉正色道:“若沒有權力,我們會輪為別人手上棋子,男人附屬品,甚至是玩物。”
“孃親,女兒明白。”
薄情看著薄言臉上神傷,神態中露出高高上傲然,一字一字道:“薄家女子,自有傲骨 絕不向命運低頭,絕不向男人倔服,那怕是死,也不讓人玩弄於股掌中。”她命運自己掌握。
薄言滿意點點頭,一臉淡然道:“很好,情兒,你要牢牢記住你話,無論外面那個男人,他對你有多麼好,永遠不能失了我們薄家女子氣節。”一定有尊嚴活著。
“是,孃親。”薄情冷靜道,她愛一直是有底線。
“清夢,替我衣,我回心別院大廳見他。”薄言淡淡道。
他女兒生命中,留太深刻烙印,必須提醒女兒,不要沉溺情愛中忘卻自我,算是給他一個警告。
“小婿慕昭明拜見岳母。”
大廳中,慕昭明深深一揖,語氣恭敬而自然。
若論年齡,薄言沒有比慕昭明大多少歲,甚至連容顏也沒有太大差別。
因為她是薄情母親,就是他長輩,所以他心中也沒有任何尷尬,一聲岳母也叫十分自然。
薄言淡淡打量著眼前男子,不得不承認簫謹言話,沒有絲毫誇張,甚至根本不能完全表達出他完美,天下男兒中他是一支獨秀,難怪女兒鍾情於他。
“昭明丞相,你想做什麼,想要又是什麼?”薄言淡淡道,這麼出色男人,絕不會甘於平凡。
薄情剛想開口,就被薄言瞪回去,慕昭明凝斂心神,淡淡道:“回岳母,輕颺僅有父母之仇未報,只此事一了,一切隨情兒意願。”
薄言眉毛一挑:“你一定要報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