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薄情心裡還是不太相信。
“奴婢豈會欺騙主子。”靈雎一臉認真道,然後走到旁邊,用內力推動一處被冰封洞避。
洞中馬上響起一陣,鐵鏈滑動聲音,另一道裹暖厚鬥蓬銀藍色身影,緩緩從上面降下,此人氣息明顯被之前人要強,不過仍然很虛弱,而且此時正處昏睡中。
薄情看一眼靈雎,連忙飛身而起,輕輕掀開鬥蓬帽子,露出一張蒼白麵孔,這張面孔跟前世自己孃親薄顏,有著驚人相似,只是
只是跟兩世自己都不像,但可以肯定她,一定是薄言,因為她身上同樣有著薄家子天生眉骨。
薄情輕輕從上面落下,靈雎已經讓人把蘭姨帶走,忍著笑,小聲道:“主子放心,前些日子已經讓人送信回東聖,送一把用至尊鐵打造匕首過來,相信很就能解救”
“找到了,找到了”
靈雎話還沒說完,外面就已經響起珊瑚氣喘吁吁聲音,片刻後,一道嬌小身影跌跌撞撞從外衝進來。
珊瑚手上拿著一把匕首,腳不沾地奔過來道:“主子,給你,用這個砍斷鐵鏈。”
至尊鐵打造匕首,薄情和靈雎面上一喜。
薄情是喜出望外道:“珊瑚,你真是我福星,從哪找來這把匕首。”
珊瑚眼睛眨了眨道:“上次主子讓我整理,從東聖帶來東西,奴婢就記得有這東西,剛才帛兒跟我提起族主事情,我就想到這把匕首,趕緊找出著給主子送來。”
薄情接過匕首,也不管帛兒為什麼會出現,面色一凝,腳下一點地。
整個人騰空而起,暗運內力,猛揮動匕首,只聞四聲金屬撞擊聲音,鐵鏈嘩啦一下垂落地。
薄言身體也隨之落下,薄情輕輕一閃身,就攬著她腰,施展輕功,朝山洞外面走。
初夏太陽,還算不上是強烈,陽光照身上,格外暖和。
薄言似是感覺到了一般,微微動了一下身體,卻依然沒有醒來意思。
薄情此時心情十分複雜,抱著薄言飛回到皓月閣,放自己大床上,親自把了脈,又檢查過她身體,確認無事後,總算鬆了一口氣。
這些年,孃親雖然冰雪洞中受了不少苦,卻沒有受什麼內傷。
只是被洞內極寒之氣所浸,身體內積下了寒毒,以致身體太過虛弱,不過有上官落,這些都是小問題。
“珊瑚,準備熱水,替孃親梳洗一番。”
數年未離開雪冰洞,不曾梳洗,想必孃親出來後,想做事情就是沐浴梳洗吧
幾人合力,替薄言梳洗一番,薄情自己也梳洗一番後,留下珊瑚照看,自己則帶著帛兒朝流光苑走。
靈雎迎上來,指著其中一間房間道:“主子,蘭姨就關她自己房間裡面。”然後俯薄情耳邊,輕輕低語幾句。
薄情一滯,讓帛兒留外面,自己獨自朝蘭姨房間走。
推門入內,薄情掃一眼倒地上蘭姨,心裡暗暗道:“這女人,真是喪心病狂。”
為了得到一個不愛自己男人,竟然趁孃親武功失之際,把孃親軟禁冰雪洞中,生受了數年折磨,還把那個男人也幽禁自己房間密室中,與她朝夕相處。
這樣為愛瘋狂女人,薄情真不知是該誇她,還是嘲笑一番。
傻啊!
蘭姨吃力抬起頭,露出一張被薄情打得面目全非臉,忍著痛冷冷道:“你還來做什麼?”
施施然坐下,看到蘭姨面目全非臉,薄情心裡不禁為自己當時瘋狂感到震驚。
就看到匕首插胸口一瞬間,她是真瘋了,那痛到靈魂裡痛,讓自己失去了控制。
現回想起來,還分清楚,當時,究竟是薄傾情這主宰這具身體,還是薄情控制著身體。
只記得,腦子裡面當時是一片空白,直到靈雎聲音響起,自己才慢慢冷靜下來,重掌握回自己。
瞟了瞟蘭姨臉,淡淡道:“是你讓人無極城地——刺殺我?”
“是不是,重要嗎?”蘭姨淡淡道。
“愚蠢!”薄情冷冷吐出兩個字,這是她見過,愚蠢刺殺方法。
愚蠢?
蘭姨頭微微動了動,吃力道:“六年前沒有讓你死掉,是大意,六年後,還是讓你逃掉,奴婢真是低估了少主能力。”
逃,她根本不需要逃,薄情面色驟然一冷:“原來六年前,是你把我行蹤透露給莊周和梵塹?”
莊周和梵塹會會知道她行蹤,一直追到鳳麒國,原來全是拜眼前女人所致,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