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音同古琴聲音一樣悠遠綿長,歌聲情意淡淡,卻十分耐人尋味。
有女同車,
顏如舜華。
將翱將翔,
佩玉瓊踞。
彼美孟姜,
洵美且都。
有女同車,
顏如舜英。
將翱將翔,
佩玉將將。
彼美孟姜,
德音不忘。
薄情坐琴前,一遍一遍撫著琴,輕輕吟唱,目光卻一動不動,靜靜落躺床上慕昭明身上。
白髮白衣,躺大紅被褥中,格外鮮明,微微有些刺痛薄情眼睛,眼眸內,唇角上,歌聲中,卻溶入淡淡笑意,還有溫柔寵溺,眼角邊卻一點點不易察覺水光。
上官落從外面走進來,看一眼床上慕昭明,再看一眼旁邊撫琴輕唱薄情,走到床邊,執起慕昭明手,感覺著他脈息。
靜,那怕房間內有琴聲,有歌聲,上官落依然從慕昭明脈息中,感到可怕寧靜。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現?”上官用是唇語,房間內沒有一絲聲音,絲毫不影響房間內原有氣氛。
“從我們到逍遙山莊後。”趁著歌曲間奏時間,薄情也用唇語,無聲回道,過了間奏後,紅唇開合間空靈聲音,靜靜響起。
上官落把慕昭明手,放回被中,看著薄情無聲道:“輕颺所練武功名為《天經》,大成需要十分龐大力量,因為少了某樣東西,他突破不太完美。”聽語氣,似是早就知道。
薄情眼眸內,露出一抹深深震憾,目光驚訝落慕昭明身上,他騙她,他騙了自己
眼淚也不停泛出,眼眶內打轉,似是馬上要衝出外面,卻沒有流下來。
琴聲不變,歌聲不變,內心波濤澎湃,一浪高過一浪,重重拍打心房上,痛到不能呼吸。
上官落深深吸一口氣,冷靜道:“他把全部內力和真元給了你,我猜,他是因為”目光有引起猶豫看向薄情,一副欲言又止神情。
薄情眼角一挑,依然撫著琴,唱著歌,那含著無尚威嚴眼神,卻像是說:“是因為什麼,不要隱瞞我任何事情。”
“你突破時候,他是不是給了一顆丹藥。”上官落話無聲飄出,目光靜靜看著薄情。
薄情驀然想起,那顆綠色丹藥,那股強大力量,根本不是月狼犬血,製成淨化血嬰人參丸藥,而是另一種能輔助功法突破丹藥。
這顆丹藥本應屬於他,抬起頭,不讓眼淚流下來,胸口上痛得要抽搐。
趁著間奏時間,薄情雙唇無聲開合:“你意思是,因為力量不夠,所以即便突破了,依然存著缺陷。”
上官落點點頭,薄情抬起頭,深深吸一口氣,把眼淚吞回到肚中,冷靜道:“我應該怎麼做,才能填回這個缺陷。”
他們沒有跟自己提起,顯然不是她把內力再還回去,就能解決事情,同樣他們也不會有第二顆丹藥
上官冷靜道:“如果你不介意,我要取你血,研究藥成份。”
薄情靜靜看向慕昭明,無聲道:“暫時不要讓輕颺知道,我已經知道他事情。”不想他有任何顧慮。
上官落默默點頭,起身往外面走。
薄情琴聲忽然一變,琴聲依然悠悠,只是換了另一首琴曲。
曲調剛響起不入,曼珠、靈雎、珊瑚便出現房門外面,逐月和追星也出現院子中。
五人外面皆沒有出聲,只是靜靜聆聽著琴音,琴音裡面意思,只有近身幾個人才明白。
靈雎聽了一會兒後,給了追星和逐月他們打了一個手勢,不一會兒就有無數鴿子,飛出了煙雨江南,飛向不同方向。
天經,一種比焚月功還厲害武功,明淨大師竟然是他師傅,自然知道這種功法玄妙,有他旁邊協助,成功機會會大。
剛才琴聲中指令,就是讓他們找到明淨大師,而且不惜一切代價,把他帶到豐洲城。
“大哥,嫂子,不好了,不好了”慕昭月聲音,從煙雨江南大門口,一直響起,人也像風一樣刮進歌風華,一直衝到薄情和慕昭明房間外面。
薄情從裡面走出來,慕昭月正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喘著氣,回頭看一眼慕昭明,合上門道:“跑得這麼急,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嫂子,救二哥,昨天晚上二哥不見了?”慕昭月一把拉著薄情手,急得都哭出來了。
“是誰說你二哥不見了。你怎麼知道?”薄情一臉平靜問。
“是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