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豪道:“阿貴伯,這是少主,她親自來看望你老人家。”
“少主?”阿貴伯一臉疑惑看著薄情。
忽然大聲笑道:“少主,是何等尊貴,怎會到這荒山野嶺,看我這個行將就木老頭子。你們走吧,這裡沒有你要找人,以後也不要再來。”眼眸內露出些許蒼涼之意。
珊瑚緊張看看薄情,薄情不以為然笑了笑,抬起手解下錐帽,露出真容。
雖然臉上還蒙著面紗,卻露出一雙大眼睛,一臉誠懇看著阿貴伯。
“你”
阿貴伯驚訝看著薄情:“真是少主。”
薄情笑笑道:“薄家少主,不是什麼都能假冒。”
薄家女子天生媚骨,那怕容顏不一樣,也能讓人一眼認出他們。
從存檔中,薄情知道阿貴伯曾經見過外祖母,他竟然見過外祖母,自然也能認得出她是不是少主。
“真是少主,阿貴見過少主。”阿貴伯一臉驚喜,恭恭敬敬行禮。
“阿貴伯,不用如此客氣。”薄情抬手虛扶,珊瑚早就站起來,扶阿貴伯坐下。
薄情輕嘆一聲道:“阿貴伯一生為我薄家操勞,嘔心瀝血,而是我薄家人卻陷你於不義,讓你淪落至此。你心裡有怨是應該,本少主也不敢奢望你原諒薄家,只求你收下你應得。”
原是想請阿貴伯出山原忙,但是見阿貴伯方才見禮,自稱阿貴,而不是屬下,薄情就知道他心裡有怨,把請他出山想法往後壓一壓,只提補償一事。
珊瑚從懷中取出一疊銀票,遞到薄情手中,阿貴伯似是沒看到一般,一嗒一嗒抽著水煙。
薄情雙手拿著銀票道:“我知道這些銀票無法彌補您所失,您也不乎這些俗物,只是這樣做,能讓我愧疚感減輕一些,希望阿貴伯你能收下,安度晚年。”
阿貴伯放下水煙筒,沒有接過銀票,看著外面道:“銀票我不會收,但請你把他們發給那些,因為年紀老了,不能再勞作,又沒有兒女老礦工,他們比我需要幫助。”
薄情心中一喜,阿貴伯心裡有礦場,面上卻不露出來,淡淡道:“阿貴伯不用擔心,我已經命人附近修建了莊園,把那些沒有兒女老礦工接過去,一起照顧,他們為薄家辛苦了一輩子,豈能讓他們老無所依。”
阿貴伯驚訝看著薄情,薄情燦然一笑:“我今日來,除了給阿貴伯送銀票,另外一件事,是我寫了一些關於礦場管理和礦工福利方法,想請阿貴伯幫我參詳一下。”
珊瑚從帶來包袱中,取出一本小冊子,雙手交給阿貴伯。
阿貴伯一臉猶豫接過冊子,開始慢慢反閱,薄情則似是十分緊張,一雙大眼睛忐忑不安看著阿貴伯。
阿貴伯看得很慢很細,蒼老臉上是沒有任何表情,內心早已經是驚濤駭浪,冊子中開採制度,礦功管理,獎罰制度,晉升制度、每一條都說得清清楚楚,合情合理。
這本冊子上面制度,一旦實施,不僅僅只是可以提高礦工們工作激情,增加礦石產量,那怕薄家要搶奪帝位,礦工們也毫不猶豫揭幹而起,可惜
阿貴伯把冊子交還到薄情手中,淡淡道:“少主目光長遠,有仁義之心,可惜若是無極礦山還是八百年前,或許用起來會比較合適。”
薄情心裡微微一動,馬上想到無極礦採事情,不露聲色道:“阿貴伯,你可惜什麼,我寫得不好嗎?”
唉!陳貴伯輕嘆一聲:“也吧,這些事情,你是薄家少主,早晚會知道。”
抬起頭,看看天空道:“無極礦要被開採,這本冊子做出來也是枉然。”
薄情眼中先是一滯,忽然輕輕笑出聲:“我知道啊!所以才寫出這本冊子,希望借阿貴伯經驗一用。”
“你知道什麼啊!鐵礦不同花草樹木,開採了就沒有了,你明不明白。”阿貴伯一臉無奈道。
薄情不以為然笑起來:“我明白啊!可是我不明白,這制度跟無極礦被開採,有什麼關係。”
這回輪到阿貴伯一臉不明白,薄情含笑道:“阿貴伯目光,為什麼只盯著無極礦場,要知道這本冊子上面制度,用哪個礦場都合適啊!”
薄情當然知道無極鐵礦休開採了,所以她制訂出來制度,不只針對無極礦場,還有至尊鐵礦場,玉石礦場,以後還會有多礦場。
阿貴伯不太肯定道:“少主意思是”
薄情揚起唇角道:“我意思,阿貴伯為什麼一直關心無極礦場,你目光為什麼只看到無極礦場,而看不到其他礦場,或者是華夏帝國以外礦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