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一下他們茶藝。”說完,掩面一笑。
這些人啊,全都瞄準未來帝,準著送女兒入宮,好一光耀門楣。
順聲音看去,陸夫人正安然坐席間,當初薄情舉薦她夫君陸大人,監建帝宮,如今帝宮落成,陸大人也從工部侍郎升為工部尚書,陸夫人如今也是正二品誥命夫人,出席各種宴席機會比薄情還多,自然認得人也比薄情多。
薄情衝著陸夫人露出一個笑容:“既然各位夫人和小姐們,有如此雅興,本夫人若推託,就是矯情。本夫人雖不敢自稱技藝精湛,不過卻有一條刁鑽舌頭,是好是壞,一品便知。”若得眾人一陣笑聲。
鍾夫人等人聽了不由大喜,馬上拍了幾句馬屁,又連忙把幾位小姐都誇讚了一番。
“幾位小姐既然是一起上,自然要是分出一個高低,不然就沒意思了。本夫人這裡備了彩頭,贏者得。”薄情回頭看一眼,靈雎取出一個匣子,開啟擺桌面上。
眾人不由坐直身體看去,只見匣子內擺著各式通體圓潤玉簪,每支玉簪皆是不同顏色,卻是每種顏色皆玉中極品,沒有絲毫雜質,眾人不由眼前一亮。
薄情從靈雎手中接過茶杯,滑著杯蓋道:“這是本夫人偶得一套玉簪,玉簪雖然不算是什麼名貴之物,貴這套玉簪集全了東域七種玉色,玉質還算上乘,當是本夫人給獲勝者采頭,希望大家別見笑。”
眾人看著一匣子玉簪,不由目瞪口呆。
這還叫不名貴,還算上剩,分明是有價無市東西。
玉還都是玉中極品,丞相夫人出手果然不凡,一出就是十幾萬兩銀子,真是叫人又羨慕又嫉妒。
薄情微眯著眼睛,聲音極為慵懶道:“不知是哪幾位小姐參加。”這幾位夫人是什麼心思,她心中發然。
帝登基即,選妃充實後宮是必然事情,正好有機會一展女兒才華和風姿,又能為女兒博取名聲,他們自然不會錯過,這種事情闢無可闢,就全當是娛樂。“
兵部尚書方夫人含笑道:”是鍾夫人、孔夫人、羅夫人、商夫人、趙夫人家小姐,倒是我們家丫頭眼拙,當日也場卻什麼也沒學會,出門不帶心,白白辜負了慕少夫人表演,連茶葉好壞都不會分。“
這話分明是諷刺幾位夫人和小姐,參加表演是別有用心,一時間那參加表演幾位小姐,面色不由漲紅。
薄情也不出聲,看著他們鬥嘴,總算這火不會再往她身上點,只見鍾夫人面色一紅,訕訕道:”方尚書是武將出身,如今雖然轉了文官,方小姐不失將門風範,自然看不上這種文謅謅東西。“
是人都聽得出,鍾夫人諷刺方家小姐粗鄙,只會舞刀弄鬆,哪裡懂得什麼是風雅。
方夫人心裡一陣闇火,正想發作,就聽到薄情道:”想必各位小姐都已經準備好,那就開始吧!“
薄情實不是想聽這種掐駕,乾脆直接出聲打斷,輕輕拍拍手,馬上有人送上幾套十分精緻,一模一樣茶具,就連所用案桌也同一樣式。
因為梧桐夜雨,平時同樣也有精彩茶藝表演,算是一種娛樂活動。
”你們茶葉都是一樣,是極品槿霧蘭,這裡是梅園,你們五人就地取材,就泡一個梅花茶,看看你們對份量控制,讓梅花和茶葉完美搭配一起。“薄情淡淡說出規則。
”是。“
五位小姐皆是難得一見美人,同時盈盈行禮,看著就是一幅畫卷,一種美享受,難怪嚮往帝宮。
五位美人分別落座,侍者馬上送上已經燒好小爐,作為煮水所用,正要動手之時,突然一陣悅耳聲音制止發他們動。
”等等,本小姐也要參加。“
薄情聽到心裡微微一動,只見門上簾子被掀開,一名女子提著幾枝梅花,後面一名男子捧著一小罈子走進來。
待看清二人容顏時,薄情不由暗暗驚訝,這兩人不正是擅闖竹林兩人,他們怎麼會來這裡。
那女子目光,眾人臉上轉了一圈,馬上就知道誰是宴會上主角。
見薄情雖然年齡還小,卻坐首席上,馬上知道她是這宴會主子,衝著薄情道:”我叫星月,可以跟你們一起玩嗎?“潤城話說得有些生硬,口音也不像是本地口音。
薄情暗暗打量女子,紅色鬥蓬,小臉充滿青春活力笑容,白皙面板,精緻小臉一眼明亮大眼睛,好似是一個瓷娃娃,眉宇間自有一股高貴氣質。
跟也後面男子,顯然是她護衛,武功不逐月之下。
這女子來頭不小,暗暗給了靈雎一個眼色,面上卻含笑道:”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