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帛兒從外面走進來:“回少夫人,瑟兒招了。是趙太醫那狗東西,用她家人威脅她,讓她把下了毒藥端給少夫人,我們要不要讓人把趙太醫抓來,問問背後人是誰。”
薄情搖搖頭:“不必了,趙太醫估計已經遇害,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幕後人,志不要殺她,或許是警告,又或許是試探。
帛兒不甘道:“就這樣放過他們,豈不是太便宜他們。”
陶夫人看了看薄情,緩緩道:“幕後之人,怎會讓我們輕易查到。趙太醫突然死亡,順天府必然會查,我們若此時調查他,反倒會被牽涉入其中,不如裝作什麼也不知,置身事外。”
薄情點點頭:“陶夫人既然如此說,本夫人就與你合演一場戲,如何?”
陶夫人不愧是官戶人家出來,雖然現不過問世事,但看事情一點也含糊,一眼就看對方用意。
陶夫人笑道:“丞相夫人開口,妾此有不尊之理。”
次日,果然有人離趙太醫家不遠地方,發現了趙太醫屍體。
朝廷命官遇害可不是小事,順天府很就接到通知,接手調查此事,甄英傑第一個目標就鎖定了丞相府。
丞相府前廳,甄英傑與慕昭明、薄情見過禮後,開門見山道:“回丞相大人,丞相夫人,趙太醫昨日遇害,就離他家不到一里地地方,是被人一劍割斷喉嚨而亡。”
薄情皺皺眉頭道:“趙太醫死了,跟我們丞相府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我們殺。”
甄英傑眼內不由閃過一絲疑惑,慕昭明拉過薄情小手道:“趙太醫是奉旨給你治病太醫,這幾天你一直昏迷不醒,自然不知道。”
這句話明著是對薄情說,實則是對甄英傑說,提醒他,薄情並不是很清楚趙太醫事情。
回頭對甄英傑又道:“內子昨天近天亮時才醒來,並不知期間發生了什麼事,所以也不太清楚趙太醫事情。”
薄情不解道:“趙太醫是死外面,跟我們應該沒有關係。”
甄英傑沉默片刻,才開聲道:“按理說,確實與慕府無關,只是趙太醫是奉旨慕府為丞相夫人醫治,丞相夫人病一日不全愈,一日不得離開慕府。丞相夫人剛醒,並未算是大好,趙太醫還應該留慕府照料,怎會突然出現趙家外面。”
“這也是下官想不清楚地方,所以才會到府上一問,趙太醫離開之前,有沒有人見過他。”甄英傑一臉正色道。
“應該有。”
薄情沉默了片刻後,不太肯定說出三個字。
甄英傑馬上問:“丞相夫人為何這樣說,你可是有什麼發現?”
回想一下昨天事情,薄情緩緩道:“昨天小丫頭給我送藥來時,因為太醫沒有來,帛兒還好一頓抱怨。本夫人記得,當時那小丫頭說是,趙太醫已經同她一起來到彼岸園大門,明淨大師突然拉他去喝酒。本夫人當時也覺得奇怪,但並沒有細問。”
“丞相夫人覺得那裡奇怪了。”甄英傑沒有錯過薄情字眼。
薄情因為感冒依然過於沙啞聲音,緩緩道:“論理,本夫人剛醒,太醫應該重給本夫人把脈,再確定是否繼續用原來方子,可是當天,趙太醫並沒有出現。而且,明淨大師是棋痴,並不好酒,怎會一大早就拉著趙太醫去喝酒。”
“丞相夫人,難道沒有讓人去查嗎?”
甄英傑覺得有些奇怪,以這女子小心謹慎個性,心中既然有疑問,不可能不調查清楚。
薄情蒼白小臉,淡淡一笑道:“甄大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秘密,只要不影響本夫人生活,本夫人不會過問。況且,他們是太子殿下指過來太醫,自然是可靠,本夫人沒有理由不相信。”簫謹天沒有理由害她。
用帕子掩面,輕輕咳兩聲,薄情繼續道:“而且,趙太醫不,還有莫太醫。昨天,還是陶夫人提醒本夫人,說趙太醫沒有給本夫人診脈就開藥,讓本夫人不要喝。本夫人就讓丫頭去請了莫太醫過來,重開了藥方,甄大人不防請莫太醫過來一問。”
甄英傑聞言,忽然站起來,恭恭敬敬道:“丞相大人、丞相夫人,下官斗膽,想請府上幾個人過來問話,不知是否可以。”
“此事,或多或少都與慕府有些關係,本相沒有不準之理,你宣吧。”
慕昭明說話時候,因為薄情咳了兩聲,正親自喂薄情喝水,連頭都沒有回。
甄英傑看到這一幕,心裡有些不舒服,但是很就又把這股情緒壓下,平靜說出一串人名。
過片刻後,大廳中就多了幾個人,除了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