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到唐家老太婆要把她趕出府。
“沒有,唐倩影似乎十分忌諱此事,一種上絕口不提。”
靈雎有些無奈,想了想道:“倒是那唐少白,似乎對唐倩影不懷好意,言語也頗為輕浮,三番四次挑逗。”
薄情唇邊忽然冰冷一笑:“唐少白中了邪香,想從他口中套出訊息,應該不難。”當日太子府,若不是唐少縝從中搞鬼,唐少白也不會消遙到今天。
“奴婢明白。”
靈雎離開後不久,慕昭明下早朝回來,見只有薄情一人坐書房內,皺皺眉頭道:“怎麼不讓人身邊侍候,連斟茶遞水人都沒有,難道你要自己動手。”語氣十分不悅,他慕昭明女人,應該享受尊寵生活。
薄情頭也不抬道:“他們各自都有任務身,不可能時時跟我身邊,況且我自己動手也沒有什麼不好。”何況她又不是廢物,以前是懶得動和而已,說完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先讓帛兒和曼寧輪流跟你身邊,我不想你再因為一些小問題病第二次。”慕昭明不容許拒絕道。
南城門發生事情,早就有人報給他,連同她得了風寒也一清二楚,所以才會早早讓太醫府中候著。
薄情昏倒當日,就追問了風寒原因,得知竟然是因為她身邊丫頭不上心,讓她溼漉漉躺床上一夜,不由火冒三丈,若不是因為曼華是她人,他肯定會重重罰。
“隨便你。”
薄情淡淡道,無論同不同意,慕昭明開了口事情,肯定不會改變,見慕昭明還站對面不動,抬起頭道:“你還有事情嗎?”
盯著薄情依然紅腫櫻唇,慕昭明眼眸內有三分得意,三分滿意,六分渴望,那種柔軟感覺,一直縈繞心頭上,一腳踏出坐到薄情身邊:“妞妞,我想吻你了,就現。”現就想吻她,跟昨晚和今天早上一樣吻。
“可以。”
薄情懶洋洋聲音飄起,似笑非笑側臉看著慕昭明道:“一萬兩銀子一次。”
慕昭明臉上不由一怔,薄情拍拍他臉道:“現是書房,我們談都是公事,當然是收費。”
望著慕昭明怔怔表情,薄情不禁心裡暗暗偷笑。
誰讓他昨天晚上說,凡是書房內事情,全都算是公事,所以這親吻,自然是公事,是公事肯定要有錢。
“慕絕,你跟封伯取一百兩萬銀票來。”就薄情暗自得意時候,慕昭明一句話,馬上讓薄情一陣風中凌亂,換她怔怔看著慕昭明,嘴角邊不由抽了抽,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
輕挑捏著薄情下巴,看著她失神表情,慕昭明洋洋得意道;“我先預付一百次,你可要做好記錄,不然虧本了別怪我。”低頭就輕輕咬他渴望上,就像品著陳年老酒,一小口一回味。
薄情覺得自己要瘋掉了,後悔自己為什麼不說一萬兩一下,而不是一次,照慕昭明這樣細啃慢嚼吻法,不知道要吻到時候才結束。她舌頭被支被她卷出唇外,含他口中吸吮。
他英俊面孔她視線中,越來越模糊,不知不覺陷入沒有意識混沌中,眼眸不由自主閉上。
突然胸口上一涼,敏感地方,深包含溼熱中,酸痠痛楚帶著灼熱深深傳入到心臟中,薄情無力掙扎著道:“啊嗯昭明哥哥,不要這樣,不要咬我!野獸!”分不清是氣急,是羞憤,還是害怕。
薄情雙手用力推開慕昭明,腦子裡漸漸失去了意識,反抗意志力也越來越弱,心裡已經不再排斥慕昭明掠奪,那痠痛感覺,讓她能完全感覺他心臟跳動。
正當兩人要陷入本能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拍門聲,慕昭明全然不理會,緊緊把薄情抱懷中。
薄情卻似上被驚醒一般,猛一用力,一把推開慕昭明,玉掌按胸口上,不停,大口大口喘息。
慕昭明懷中突然一空,眼眸內迸出一絲火花,冷冷道:“你們好有足夠理由。”打斷他和妞妞難得心意相通纏綿。
望著身邊一手撐著桌子,一手捂著胸口,嬌喘不止薄情,慕昭明伸手把她重圈入懷中,親自整理好她有些散亂衣服,還有凌亂青絲,輕輕拍著她背,讓她慢慢調理好氣息。
門外傳來慕絕清冷聲音:“回主子,陶夫人聽說少夫人病癒,特意過來探望。”管慕絕聲音很清冷,但仍然聽得出聲音裡面小心翼翼,生怕里人會火冒三丈。
慕絕不由心裡暗暗責怪,這陶夫人什麼時候過來不好,偏偏這節眼上過來,壞了主子好事。
門內,慕昭明沉默盯著薄情,似是徵求她意見,薄情沉吟一會後,微微點點頭,她意思是要見,畢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