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混,心要黑一點,做事要不擇手段一些,只要能達到目的,用一些非常手段又如何?
只要不禍害老百姓的利益。
姚澤仿若大徹大悟,整個心境也發生了不少變化,是該慢慢建立自己的勢力了,有兩個身手厲害的退伍特種兵幫手在身邊,以後便可以……
聽了姚澤的話,向成東笑了笑,說道:“他其實也很想跟著你,只是沒合適的機會,現在在一家商場當保安隊長,過的很不如意啊。”
姚澤道:“那你就和他聯絡把,把我的意思轉告給他,如果願意我以後會安排他,但是得自願,我不喜歡強迫別人。”
向成東答應一聲,剛準備打轉向燈左拐時,街邊突然衝出四五名手拿棍棒的打手,攔住了向成東的去路,向成東一個急剎車,車子停在了那五名大塊頭的跟前。
姚澤本來端坐在後排,閉著眼睛養神,急剎車使得姚澤身子猛的向前傾了一下,撞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他微微蹙眉不悅的看著車外的狀況,問道:“怎麼回事?”
向成東苦笑道:“看著情況,是來找茬的。”
姚澤哼了一聲,然後拿出手機將電話打到了李俊陽那裡,電話還沒撥通,那邊人已經衝了過來,向成東板著臉道:“我出去看看。”
姚澤見識過向成東的身手,倒是不怎麼擔心,點頭提醒道:“注意安全。”
向成東答應一聲,推開車門走了出去,瞪著牛眼望著迎面而來的五人,冷聲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為首的臉上有到疤痕的中年男人冷笑道:“看不出來我們要幹嘛?我勸你趕緊滾蛋,你一個司機這麼拼命幹嘛,我找的是車裡的人,和你無關。”
向成東陰沉著臉說道:“你知道車裡是什麼人嗎?”
“撲哧。”那中年男人笑了,不屑的說道:“你他媽SB?老子不知道什麼人還攔車?即便不知道什麼人,看著車牌也知道了。”
向成東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縣城竟然有這次膽大不要命的竟敢攔截常務副縣長的車子,雖然向成東心思沒那麼複雜,但是也看的出來,有人要對付姚澤。
一眼就能看出,有人花錢僱了打手,想要對付姚澤。
向成東目光冷峻的望著前面不遠處幾人,出聲問道:“誰給你們膽子敢來攔截縣長的車子?把人說出來,我可以放你們一馬!”
為首的刀疤男似乎聽到了世界上最搞笑的笑話,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對著向成東指指點點道:“你他媽是不是嚇傻了,你放過我?你怎麼放過我啊?一個司機至於這麼忠心?”
“二哥,別跟他廢話了,這貨是在拖延時間,再不動手警察就來了,別忘了,咱們還得趕火車。”站在他身後的一名年輕人提醒的說道。
為首的刀疤男反應過來,正要發作教訓這個不知死活的小司機是,他卻感覺眼前一花,接著便是極其清脆響亮的一巴掌在耳邊響起,手中握著的鋼管也是一鬆,他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痛,等回過神的時候,自己手中的鋼管已經在那麼小司機手中,他頓時有些震驚起來,他竟然沒有看清楚眼前這個小司機是怎麼出手的,看來碰到硬茬子了,他們千算萬算也沒算到姚澤身邊的司機竟然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瞧見那名小司機一臉輕鬆寫意的模樣,絲毫沒將他們既然放在心裡,刀疤男突然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
不過既然收了僱主了錢,就是咬牙拼命也得把事情給解決了。
刀疤男咬了咬牙,狠聲道:“兄弟們一起上,先放倒了這小子再說。”刀疤男雖然有些忌憚小司機,但是他作為幾人中的老大,不得不帶頭衝在最前面。
“就憑你們幾個?”向成東眼眸中迸發出奪目的光彩一般,很久沒有活動筋骨,雖然只是幾個小腳色,但是能舒展脛骨也是不錯的事情,他緊緊的握住鋼筋棍,腳下的步伐極其有規律的移動著,每踏出一步,地面就感覺一陣晃動一般,當然這只是給人的一種錯覺,可以想象,他下盤是極其穩當的。
向成東雖然塊頭很大,但是身形卻極其靈活,閃現在五人之中就如同神秘的鬼魅一般,每揮出一棍子,就會有一個人慘叫的被放倒在地,然後身子捲曲的嚎啕大叫。
短短几個回合,已經有四個人在地上打滾,要麼是背上被擊中,要麼就是小腿處被擊中,倒在地上的四人依然失去了抵抗力。
向成東此時就如同殺神一般,那淡淡的笑意讓唯一還能站著的刀疤男驚恐起來,向成東每向前一步,他就緊張的往後退上一步,一副如臨大敵一般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