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禹,然後笑道:“秦省長,你真是讓我很好奇啊。”
秦大禹道:“有什麼好奇的?”
“你一個省長為什麼會把精力耗費在一個地級市市長出國的目的,還打聽的這麼清楚,連他第一天在幹什麼都知道,你這種行為難道不奇怪?”唐順義似笑非笑的望著秦大禹。
秦大禹撇嘴笑道:“誰讓他是咱們省的政治名人來著,一舉一動備受關注,我也是接到了他下屬的投訴罷了,這個姚澤也真是不像話,一點都不知道輕重,只是和哥倫布副市長吃了頓飯,然後把所有的事情扔給他的屬下,自己跑的沒了蹤影,年輕人真是不靠譜啊。”
“也許他是有其他公事要辦呢?”唐順義為姚澤辯解道:“這才剛剛出去,就被你這麼給下了個因私出國的罪名,你讓他還怎麼做事了,秦省長我感覺你太過敏感了,幹部嘛,出國了誰沒點私心,出去看看外國的風土人情也沒什麼不合理,如果什麼事情都上綱上線就沒意思了,不是麼?”
秦大禹沒理會唐順義的話,輕輕哼了一聲道:“反正我就是看不慣這些年輕人的作為。”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唐順義望著秦大禹冷哼一聲,“老東西,真是約活越回去。”
姚澤在賓館裡等了一個小時才等到向成東的電話:“成東,怎麼樣了,查到沒?”接通向成東的電話,姚澤趕緊從沙上坐了起來,趕忙急切的問道。
電話那頭,向成東輕輕嘆氣,聲音低沉的說:“哥,那混蛋才狡猾了,用的是假車牌。”
姚澤聽了向成東的話無力的癱軟在沙上,後面也不知道向成東說了些什麼,直到另一個電話響了起來,胡靜提醒了姚澤好幾聲姚澤才從失魂落魄中醒過神來,舉起電話見是唐順義的專線電話,於是接通,聲音有些沙啞的道:“唐省長,有什麼事嗎?”
唐順義電話中語氣到沒什麼生氣,只是問道:“姚澤啊,你現在在什麼地方?”
姚澤聽唐順義這麼問,微微一愣,道:“我在賓館啊,怎麼了?”
唐順義道:“沒有和大部隊在一起吧?”
姚澤找了個藉口解釋道:“對,今天去見了一個在哥倫布留學的大學同學,準備待會兒趕回去呢。”
唐順義點頭道:“儘快回去吧,你在哥倫布的一切都被盯上了,今天早上秦大禹在常委會上告了一狀,不過被我給擋了回去,你手下的人靠不住啊,你自己注意點,別被人抓住了把柄。”將姚澤看做自己的準女婿唐順義才這麼露骨的將話點明。
姚澤聽後,頓時氣的想罵娘,問道:“是組織部副部長還是建設局局長?”
“組織部。”唐順義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姚澤放下電話後,把組織部副部長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胡靜在一旁看著姚澤暴怒的樣子,頓時就輕輕拍著姚澤的後背,輕聲道:“彆氣,把身子氣壞了不值當。”
“老東西真是個無恥的小人。”姚澤心情極其煩悶,尋找秦海心的線索中斷了,而且美國之行也被盯梢了,姚澤後悔不已,當初就不該讓組織部副部長跟著,姚澤怎麼也沒想到一直對自己示好的組織部副部長竟然是秦大禹的人,想起這個傢伙姚澤心裡厭惡的厲害。
無奈之下,姚澤只好帶著胡靜離開賓館先去和江平市的考察團匯合,到賓館下面,姚澤和胡靜分開進入,並吩咐胡靜悄悄在賓館裡開了個房間。
回到自己的客房,姚澤換了聲衣服後把電話打給納蘭離,納蘭離接通後姚澤就問道:“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納蘭離笑道:“剛和哥倫布政府領導吃完飯,正準備回賓館。”
“好,副部長張作甫和你在一起嗎?”姚澤問道。
納蘭離道:“在啊,有什麼事?”
姚澤冷聲道:“讓他回賓館了來我房間。”
哥倫布政府接送車中,納蘭離結束通話電話後,張作甫臉上帶著酒意望著納蘭離,悻悻問道:“是姚市長嗎?”
納蘭離笑著將手機收回,然後道:“對,他讓我告訴你一聲,回去了去他房間找他。”
張作甫心裡一突,臉色有些不好看了,就試探的問道:“姚市長找我有什麼事?”
納蘭離搖頭道:“這個他到沒說。”
“咦。”納蘭離驚訝了一聲望著張作甫。
張作甫心虛的摸了摸臉,問道:“怎麼呢?”
納蘭離問道:“你很熱嗎?怎麼額頭上出了這麼多汗?”
張作甫悻悻笑了笑,摸了一把額頭的冷汗,道:“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