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個個都是寶貝,一旦有人陣亡就很難得到人數上的補充。但這樣一支精銳卻是徐濟立身於亂世的資本。看到這樣一支軍隊,徐濟心中油然而生的是一種自豪感。這是屬於自己的力量。
而就在徐濟感慨之時身後傳來了樂進帶著激昂的聲音:“主公尋我何事啊?我還帶著弟兄們跑操呢。”徐濟回身看去,只見樂進身披輕甲一身大汗還喘著氣。於是笑道:“跑了多久了?”樂進喘順了氣之後才開口回答道:“已然半個時辰了,親衛營的弟兄們這些時日都憋的難受。再不動動怕是骨頭都該生鏽了,所以屬下才命他們帶甲跑操。”
徐濟搖搖頭道:“你先去洗漱換套行頭直接到執金吾府等我,今日開始你便在執金吾府當差了。”樂進聞言一怔隨後皺眉道:“只有屬下一人?那親衛營該怎麼辦?”徐濟一巴掌拍在樂進攤開的手掌上說道:“交予子和便是了,北軍之中還有一幫老兵油子夠你玩的,怎麼,你還喜歡在西園每日跑操不成?”
原本樂進還真不願意放下手裡頭這些士卒的,但是一聽北軍還有更有意思的事情之後立刻便改了主意,西園實在沒有半點意思,每日都是看著一幫不及自己的傢伙似模似樣的在操練。其實在樂進看來都是無用功。於是樂進立刻點頭道:“主公先去,樂進這便去,這便去。”話音剛落人影已在五步之外了。
徐濟無奈的笑了笑看向高順道:“這小子怎的如此急躁,我看北軍怕是有的鬧騰了。”高順也笑了笑卻沒有說話,但徐濟哪裡看不出這是高順的幸災樂禍,不過這也只是徐濟的玩笑罷了,事情處理完了徐濟也沒有時間久留,於是對高順說道:“行了,既然文謙之後會過去我就先走了。還要去見我那便宜的岳丈大人,西園一事全部交予子和你了,若是有什麼無法決斷之事可差人送去給主母。”
這也算是徐濟准許伊寧參與他的事務之中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徐濟帶來洛陽的人手太少了,所以能有一個可以用那就已經很值得慶幸了。當然徐濟也不是不想帶更多的得力人手,只是陳留那邊總還得留著必要的人去為自己保住那塊地盤的。更重要的是伊寧很聰明。而且女人通常更細心些,而西園已然不可能會有太多太大的動作了。所以交給伊寧也許會更合適。
高順自然沒意見,伊寧他自然是見過的。主母的性子在他們這些臣下面前其實很是得體,甚至有幾分叫人甘心為其效力的感覺,不過在自己這位主公面前就顯得刁蠻許多了,只是讓高順奇怪的是徐濟似乎樂在其中,這對於已經被典韋的妻子嚇出陰影的高順來說實在是難以理解的事情。
而徐濟之所以還要去見劉宏的原因也很簡單,執金吾的印綬還沒給他,沒了印綬自己恐怕都進不得執金吾府,就更不用提什麼讓北軍那幫兵油子聽話了。當然這估摸也是劉宏刻意安排的,否則早在自己大婚之日便可以將印綬授予自己了,但這昏君偏偏要自己入宮見他才給自己,徐濟覺著這分明是要他畢恭畢敬的去面對劉宏,但徐濟也清楚這不過是他的怨念罷了,目的肯定並非這些,這昏君此時巴不得立刻奪回北軍的掌控權,所以這一回要自己入宮恐怕還是有什麼要交代自己的。
因為劉宏自己安排徐濟今日要入宮拿執金吾的印綬所以也早早的便在偏殿中等著徐濟了,徐濟來的也很早,蹇碩親自將他帶到偏殿之後便獨自離開了,而這個不尋常的動作也讓徐濟覺察到這回劉宏要交代自己的事兒怕是沒那麼容易對付了。
只是徐濟更加好奇了,劉宏很清楚自己接受執金吾一職本來就已經心懷不滿了,為何他還如此作為,似乎有更多的事情要自己去辦。劉宏哪來的信心自己一定會去做這些事情呢?
徐濟入得殿中只見劉宏正埋頭在書桌上寫著些什麼,徐濟也行禮道:“陛下,臣來了。”
劉宏聽到聲音也順勢就放下了手中的筆抬起頭看著徐濟的身影道:“文烈可知朕特地要你再來一趟是為何?”徐濟心中自然是冷笑不已但臉上卻半點沒有表露的回答道:“臣愚昧,不知,還請陛下示下。”
這話劉宏自然不會信,但徐濟不願說他也沒必要強求,於是劉宏笑了笑開口說道:“本來該祝福文烈未來的生活,只是如今看來是不成了。”說到這裡劉宏嘆了口氣接著說道:“昨日不予你印綬還讓你入宮的緣故其實是因為朕放心不下,文烈,你可知朕的對手是誰嗎?”
“大漢世族。”徐濟面色平淡的回答道。
劉宏笑了笑:“文烈又可知如今朕面對的局面是如何?”
“垂死掙扎。”
話不好聽,但劉宏卻預設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