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茶，卻不插嘴說話，一個人走到了辦公桌前看報紙。他顯然是知道一些情況的，這種情況下他選擇做一個旁觀者。

“餘首長，剛才你說雷馬集團出口武器有一些問題，什麼問題？”夏雷問。

“你在法國簽了不少訂單，有些新客戶我們重來沒有接觸過。這是不允許的，你在出口武器之前應該提交相關的報告，得到批准之後才能簽訂單。以前你還做得不錯，可做大了以後你顯然把這一條給忘了。這是不行的。”

夏雷心裡很清楚餘山河的目的。其實也可以說是餘山河代表的國內的軍工企業的利益，雷馬集團快速發展，它影響到的可不是一兩個人的利益。只要雷馬集團一天不倒，或者變成他們中的一份子，那麼他的麻煩就不會消除。

“其實吧這兩件事可以算成一件事，免除你的貸款，規範雷馬集團的市場行為，你都需要一個官方指派的行政指導。”餘山河說。

“我能問一下這個行政指導具體負責什麼工作嗎？”

“我不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嗎？指導你的工作，監督和指導雷馬集團的市場行為。我現在也說不清楚，但你肯定會弄清楚的。”餘山河指了一下茶桌上的檔案，“簽字吧，我還趕著去開會。”

夏雷沒動，他笑了一下，“餘首長，我先說第一件事。我不是平白無故要國家免除我的貸款的，這一次我給國家帶回來的利益遠不止兩百億。我沒白拿，我沒佔任何人的便宜。還有，我在巴黎籤的訂單都是合法的買家。常規武器國家是鼓勵出口的，並沒有嚴苛的限制。我在巴黎簽訂單，難道還要飛回來徵求某個領導的同意嗎？要是這樣，還怎麼做生意？”

這就是夏雷想說的話，他也說出來了。那兩百多億的貸款是他在法國搏回來的，不是白拿。這是一個價值大致相等的交易，憑什麼給他安排一個什麼行政指導？如果他答應了這一條，很快就會有下一條。這種溫水煮青蛙的策略他會看不懂？到最後，他自己的雷馬集團，他都做不了主了！

“你的意思是不籤吧？”餘山河的臉色不好看了。

夏雷搖頭，“不籤，把那條去了我就籤。”

“哼！是你要免除貸款又不是我，難道還要我來求你嗎？你愛籤不籤！”餘山河一把抓起那份檔案，抽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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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9章　香水與女人

餘山河還真就走了，連招呼都沒跟釋伯仁打。

夏雷看著餘山河離開，連一句最基本的”慢走”都欠奉。餘山河的態度是你愛籤不籤，而他的態度卻是你要走就走。

“小子，你這樣就讓他走了，貸款的事怎麼辦？”釋伯仁有些擔心地道。

夏雷笑了笑，“他要是有200多億幫我償還貸款的話，我就請他留下來，可他有嗎？再說了，我又不是問誰要這筆錢，這是我和法國人交易的酬金。我收不到酬金，這交易還存在嗎？他走？他愛走不走，我一點都不關心。”

釋伯仁笑了，“你小子，我就知道他這次還是制服不了你。拿錢說事，錢在你眼裡那不就是一堆堆的紙嗎？”

這話說得有些誇張，可這也就是夏雷的底氣。

與法國人的交易，說白了其實就是法國人與他之間的交易，沒他根本就沒法進行。而就算交易進行，法國人也是每次給出百分之二十五的技術。他得付出相應的東西才會拿到法國人的技術，這樣的交易少得了他嗎？

如果交易已經完成了，餘山河拿著這樣一份檔案來讓他簽字，看在那200多億的份上，他沒準會簽了那份檔案。可交易還沒有完成，餘山河又怎麼能威脅到他？

“那你打算怎麼辦？”釋伯仁有些好奇的樣子。

夏雷聳了一下肩，“我什麼也不會做，先好好休息幾天。”

“你不找人跑跑這件事？”

“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餘山河代表著某些人的利益，他們出於他們的利益要給我設定障礙，我就由著他們去吧。餘山河在我的面前擺官架子，不也就一個想讓我屈服的目的嗎？可是他搞錯了一點，那就是我是唯一個能和法國人交易的人，而他那樣的領導卻不止他一個。”

“呵呵呵。”釋伯仁笑得更大聲了，“你說的有道理，我釋伯仁這輩子沒佩服過誰，但我佩服你。”

“釋老總，你就別捧我了。”

釋伯仁忽然話鋒一轉，“這事就不提了，我跟你說正事。”

“什麼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