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野杏子也掏出了一支毒蛇手槍對著蠟球開槍。
蠟最怕的就是高溫,它的結構也有著堅硬易碎的特性。子彈的溫度極高,撞擊力也非常強大。兩人只打了一隻彈夾,蠟球就變成了滿是裂痕的“蜂窩”。
夏雷一腳踹了過去,咔嚓,一聲脆響,千瘡百孔的蠟球分解了,一部分向懸崖下墜落下去,一部分則滾進了山腹之中。一個通道也露了出來,它的直徑差不多一米的樣子,深不見底。它的結構沒有規律,不是人工開鑿的,而是天然的,看上去像是一個溶洞的一部分。
山腹之中的金字塔雖然是人建造的,可它顯然也利用大自然的力量。可以推測到的是,這個山腹之中最初是一個巨大的溶洞,後來有人發現了它,然後建成了一箇中空的金字塔。不過,這裡的“人”,他不是某一個人,而是某一個國家,或者民族,沒有哪個個人擁有這樣的能力,只能是國家和民族。
可是,就算是將以色列的歷史推到公元前13世紀,希伯來人從埃及返回迦南地的時代,夏雷也不相信希伯來人有能力建造一座山腹金字塔。
不是希伯來人,也不是阿拉伯人,那會是誰?
就在夏雷心裡想著這些問題的時候,月野杏子擰了一根熒光棒,然後鑽進了通道之中。
“小心。”夏雷抓住了她的腳踝,然後將他的手貼著她的背伸進了通道之中。
他的手上戴著一隻多功能腕錶,能測試海拔和氣壓和空氣成分。這是他從瑞士愛彼公司定製的多功能戰術手錶,單隻售價二十萬美元。不僅是他自己佩戴,生肖戰隊的每一個成員也都有一隻同樣的手錶。不過他擔心月野杏子著急著進去,沒有測試空氣的質量,所以才會抓住她的腳踝,不然她繼續往裡面爬。
如果密封的通道里有毒氣,貿然進去是很危險的。
這種可能性不是不存在,可哪怕是萬分之一的機率,一旦發生,那後果都是無法挽回的。
測試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空氣的質量不是很好,但還算正常。
夏雷鬆開了月野杏子的腳踝。
月野杏子往前爬行,一邊說道:“如果空氣質量有變化,我讓你退,你就必須退。”
夏雷跟在她的屁股後面往前爬行,“小心點,這個地方很詭異。”
天然形成的通道彎彎曲曲,它就像是人的腸子。在這樣的環境裡爬行,看不到盡頭在那裡,即便是殺人如麻的月野杏子和夏雷這樣的人物,兩人的心中其實也難免緊張擔憂。
夏雷一邊爬行,一邊用軍刀在通道的石壁上刻下記號。這麼做是很有必要的,如果在溶洞之中迷路,他還可以利用刻下的記號與月野杏子返回外面。
大約半個小時的艱難爬行之後,月野杏子突然停頓了下來,她的身體也做了一個向後回縮的動作。夏雷剛剛完成一個記號的刻畫,沒有留意到她的情況,結果一頭就撞在了她的翹臀上。
那種感覺就像是用臉撞在了一塊很大的果凍上一樣,他的鼻子也嗅到了女人的芬芳,還有一點女人的特有的味道。
“怎麼回事?”夏雷慌忙退後了一點。
月野杏子顯然也沒將剛才發生的親密接觸放在心裡,她說道:“到盡頭了,你自己來看看吧。”說完,她扣住一塊岩石,身體滑出了通道。
夏雷爬到了她的位置,眼前的景象讓他目瞪口呆。
在月野杏子手中的熒光棒的照耀下,在他的視野裡是密密麻麻的白色骷髏,它們一圈又一圈排列著。下面,是深不見底的黑暗深淵,可他的視線還是能借著熒光棒的微弱光線看到下面的情況,那是金字塔的底部,他看到了那口石棺,還有已經白骨化的屍體。
那是考古學家喬治、伊蓮娜和馬克教授還有以色列的工作人員的屍體,他們在這裡被屠殺。差不多二十年的時間過去了,他們的屍體早就被細菌分解了。
月野杏子將手中的熒光棒扔了下去。熒光棒墜落在了金字塔底部,月野杏子也看到了一點景象。她張大了嘴巴,驚歎地道:“這個地方……它是一個奇蹟!”
奇蹟,恐怕是她所能想到的最合適的讚美的詞。
夏雷也擰了一隻熒光棒,他將熒光棒舉國了頭頂,觀察上面的情況。這一看,他的嘴巴也張開,合不上了。
在喬治所拍攝的那段影片之中,喬治是站在金字塔底部拍攝的,金字塔頂部距離底部幾百米的高度,當時的攝像頭根本就沒有多高的畫素,再加上缺乏光線的原因,他拍攝的影片根本就不清楚,所以頂部的情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