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走到了她的身邊,“去吧,他最想見的人就是你。”
夏雪這才又往麵包車走去。
這時麵包車的車門開啟,夏長河提著兩隻編織袋從車裡走了下來。他的身材很魁梧,臉上滿是滄桑,鬢角也有好些白髮。他這個樣子,還真像是從某座礦山上幹了幾年黑工才被解救出來的農民工。
“他怎麼可能是夏董的父親啊?”
“是啊,看上去好像是一個打工回來的農民工。”
“可不是,他的手上滿是老繭,養尊處優的人哪會有那麼粗糙的手?”
“小聲點,不要被夏董聽見,他會不高興的。”
“是啊,夏董的父親失蹤了好多年了,現在才找到,千萬別惹夏董生氣。”
辦公樓前,一群跟著夏雷來迎接夏長河的雷馬集團的高層人員竊竊私語。
夏雷聽了這些話忍不住想笑。他忍不住去想這些人知道他父親是幹什麼的,又是怎麼回來的,這些人還會這樣議論嗎?恐怕父親夏長河看他們一眼,他們也會忍不住害怕吧?
“爸——”夏雪再也控制不住她的情緒,一聲哭喊,撲進了夏長河的懷裡。
“哭什麼哭,別哭了,傻丫頭。”夏長河輕輕地拍著夏雪的後背。他讓夏雪別哭,可他的眼裡卻也淚花閃閃。
終於回家了,這一天他等了太多年了。
辦公樓上,凌浩靜靜地看著樓下的夏長河與夏雪。他的眼神有點冷。
站在凌浩身邊的宋百成冷笑道:“FA組織的特工頭目,殺人放火,叛國,這樣一個壞事做盡的人,他居然還可以安享晚年,這真是一個笑話啊。”
凌浩淡淡地道:“多虧了他養了一個有出息的兒子,那份赦免令的分量足以讓他洗白他的罪行了。”
“就怎麼算了嗎?”宋百成說道:“他的身上藏著秘密啊,而且我懷疑他和夏雷之間也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宗正老總也說過,這個夏長河是一個突破口。我們難道就這麼放棄了嗎?”
凌浩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