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別墅,夏雷回頭看了一眼凌浩的房間。就在那一瞬間,他看到了凌浩的窗簾微微動了一下。他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凌浩在偷窺。
夏雷的左眼微微一跳,窗戶上的玻璃和窗簾瞬間消失在了他的左眼視野之中。他看到了凌霄掏出了手機打電話。他的視線鎖定在了凌浩的嘴唇上,解讀了凌浩的話。
“夏雷準備和他的秘書出去,你跟蹤一下,看他去什麼地方見什麼人。”說完,凌浩結束通話了電話。
夏雷收回了視線,不用去猜他也知道凌浩的這個電話是打給宋百成的。
果然,夏雷和葉列娜剛剛上車的時候宋百成就鬼鬼祟祟地從辦公樓裡走了出來,準備去拿他的車。
夏雷皺起了眉頭,“那傢伙真是一個麻煩,不能讓他知道我爸住在什麼地方。”
他要的那份赦免令還沒有拿到手中,他不想出任何意外。
葉列娜淡淡地道:“你只管開車就是了,別的事情我早就處理好了。”
“你都處理好了?”
“在我來敲你的門之前,我就把宋百成的車子的四隻輪胎都紮了一下。”葉列娜說。
夏雷,“……”
雪佛蘭Suburban越野廂車駛出雷馬軍工廠大門,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宋百成快步走到了他的紅旗轎車前,他正準備開啟車門驅車追趕夏雷的時候,他的視線忽然移到了後輪胎上,他的表情頓時僵在了臉上。
兩秒鐘之後,宋百成一腳踢在了同樣焉氣了的前輪胎上,發瘋似地怒吼了一聲,“誰他媽乾的!誰——”
十多分鐘後,雪佛蘭Suburban越野廂車停在了田野間的小路邊。夏雷和葉列娜下了車,步行穿過了小山村,然後上了那座山坡,來到了那戶農家小院門前。
院子裡沒有燈,黑漆漆的。可夏雷卻已經看見院子裡站著七個人。這七個人,一個是他的父親夏長河,一個是生肖戰隊的“虎”額爾德木圖。另外五個,兩個黑人,兩個白人,還有一個亞洲人。
這五個生面孔,唯一的女性是一個黑人。她大約二十出頭的年齡,身高腿長,有著黑色人種典型的厚嘴唇和豐滿的臀部。第一眼看見她的時候,夏雷還以為是與她有過一面之緣的蕾哈娜來了,可顯然不是,她只是長得和蕾哈娜很相似。
這情況,夏雷的心裡忽然冒出了一個念頭,“這些人難道是生肖戰隊的人?”
如果這些人都是生肖戰隊的人,加上身邊的“雞”葉列娜,生肖戰隊的人數就達到七個了,只還差五個就聚齊了。
“進去吧。”葉列娜的聲音。
夏雷忍著心中的激動,伸手推開了門,然後走了進去。
院子裡,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到了夏雷的身上,有的眼神之中帶著驚訝的意味,有的眼神之中帶著敬意,有的眼神之中帶著期望。從他們的眼神便不難看出他們顯然知道夏雷是誰,也很清楚眼前這個青年對他們來說意味著什麼。
“雖然你們都看過他的資料,但我還是介紹一下吧。”夏長河說道:“他就是我的兒子,夏雷。”
夏雷點頭致意,“大家好。”
夏長河又對夏雷說道:“他們都是生肖戰隊的人,他們都懂漢語。”然後他又說道:“你們都自我介紹一下吧。”
一個白人青年走到夏雷的身前,擁抱了一下夏雷,並用漢語說道:“龍,阿雷西歐,我來自義大利。”
夏雷拍了一下阿雷西歐的後背。
另一個白人青年也上前擁抱了夏雷一下,“牛,馬庫斯,我來自美國。”
夏雷拍了一下馬庫斯的後背。
黑人青年走了過來擁抱了夏雷一下,“羊,巴古,我來自剛果。”
夏雷拍了一下巴古的後背。
黑人女青年也走到了夏雷的面前擁抱了夏雷一下,“兔,阿曼達,我來自英國。”
夏雷也拍了一下阿曼達的後背。
最後一個亞洲青年也走過來擁抱了夏雷一下,“馬,樸太勇,我來自韓國。”
夏雷也拍了一下樸太勇的後背。
額爾德木圖笑了一下,“我和葉列娜就不用介紹了吧。”
夏雷也笑了一下,“能認識你們是我的榮幸。”
“他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夏長河說道:“他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情,你不用跟他們客氣,你只需要對他們下命令就行了。”
阿曼達說道:“雷,我們都是你父親的兒女,我們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