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洋喘著粗氣問出關鍵問題
高丘不假思索隨口說道:“出兵攻打?將其趕回”
“不可,不可”高洋激動從床上挺起,高丘急忙安撫著胸膛說道:“知道了,知道”高丘今日第二次被嚇了,突然想起黑猩對自己說的那番話,急忙回覆道:“蒙古、北辰、本陽大舉進攻,我朝財力匱乏,應該休整數年,鼓勵農耕,養精蓄銳,囤養兵員,伺機而動,聖朝輝煌指日可待”
高洋吐了口氣道:“恩,聖朝再也經不起失敗了,你得多張點心了,你如此說來,我也就寬心了”
高丘舒了口氣說道:“那,父皇你安心靜養,孩兒下去了”高洋擺了擺手,高丘如蒙大赦,急速跑出了皇宮,但是他不知道這是他最後一次聆聽高洋的教誨了
高洋躺虛弱在床上,武氣在慢慢的消散,心跳越來越艱難,生命的氣息越來越微弱,難道自己就要這樣孤獨的死去嗎?他眼睛即將合上的那一瞬間,從門縫中吹進來一陣風,吹滅了屋中微弱的燭光,一滴晶瑩的淚珠劃過高洋憔悴的臉頰,他就這麼永遠的閉上了雙眼,和寂靜的黑夜融為一體,一陣宮女僕役的尖叫劃破夜空,聖域皇宮陷入了一片悲傷中
黑猩身上是黑大布的長褂,腰間扣著老大厚重又長又闊整段白布做成的一根腰帶,站在高洋棺前聲色凝重的說道:“師哥走好,我一定輔佐好少主,看好您的聖朝”
靈堂中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高丘身著孝服,跪倒在聖朝列祖靈牌前,身後一群身披喪服的大臣,高丘起誓道:“先輩創業造福,為後世創安定基業,然,家父被奸逆矇蔽,致使聖朝根基動搖,如今,聖主我順應天運,肩負聖業,定當遵從祖訓,牢記父皇遺訓,奮發圖強,恢復國土振興聖朝”
身後大臣直呼“萬歲,我等鼎力相輔”高丘心中撲通撲通的加速跳著,暗暗吐了口氣,黑猩站在門外點了點頭呢喃道:“這小子記性還算好,還是背了下來”
高洋的死訊迅速傳遍了大陸,蒙古聽聞大快人心;本陽聽聞增加大陸兵員供給,北辰聽聞向著聖域方向,辰鼎攜全宗弟子隆重的低頭默哀,其他勢力也是有喜有悲,對於沒落的聖朝喜者多,悲者少
正式登宗
半個月來北辰劍宗佔領了南方,辰鼎則是發告天下正式成為北辰宗主,辰虎則為副宗主,將原來北辰多堂多舵的局面重新整合,,劃分為天雷地火四大堂,這四位堂主僅有一半的兵權,剩下的一半由辰壯把持,不及十五歲的小辰壯此刻卻擁有著兩個大堂的兵力,讓這個小不點可是樂壞了,然而伴隨而來的是多方的不放心,辰鼎反問道:“你們不是說辰壯心性不足嗎?現在手握重兵何嘗不是一種歷練?再者你以為底下弟子就一定能服從他嗎?他若是能真正統帥了這幫人,那不是不負我所望,北辰又多了員猛將?”眾人見辰鼎如此看中辰壯,也就不在表示什麼了,都準備等著看辰壯的笑話
辰鼎看著堂下稚嫩的小臉問道:“手握重兵壓力大不大?”
辰壯滿懷信心的說道:“宗主,不大”
辰鼎笑了笑,繼續說道:“手握重兵是好,但是有好也有壞,各方面的誘惑襲來你能擋住嗎?”
辰壯拍著自己胸膛說道:“辰壯發誓,定能擋住,否則天打五雷”
辰鼎搖著頭笑道:“不管真假這是暫且交予你了,不過我要給你請個老師”
“老師?”
“對,你來北辰也不過四十餘天,對北辰規矩還知之不全,我讓陳管家做你的老師,不論從資歷還是輩分都算過得去,你以為如何?”辰鼎問道
辰壯十分好學的點了點頭,一陣恍惚間辰鼎似乎看到了當初的自己,辰鼎回過神來望著迷茫的眾人說道:“不好意思,剛剛想了件重要的事情”
辰鼎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辰壯說道:“壯兒,諾,這是號令四大堂一半弟子的令牌你先拿去,還有你下去整理整理,一會去陳總管家學習”
辰壯十分懂事的點了點頭,雙手顫抖的接過令牌,跑出了大堂,辰壯剛出大堂,眾人問道:“宗主,你真的將半宗的弟子交予這個孩子?”
辰鼎皺眉反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眾人面面相覷搖了搖頭,辰鼎見狀繼續說道:“陳總管話是那麼說,但是怎麼做怎麼去約束孩子,就全交給你了”
陳總管舒了口氣點了點頭問道:“宗主,為何不自己統兵?”
辰鼎嘆了口氣道:“以後還是他們這些小輩的時代,原來我也想自己統兵,可是聖主高洋的死,讓我感到培養後代能力有多麼重要,我的壽